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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掀开马车帘查看她的情况。
只见信璃昏倒在马车内,面色十分的苍白。
“主!”轻容唤道,连忙将她抱起,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了药喂给信璃。
他给信璃喂过药后,便出了马车,飞身去了行队的后面找人。
陵淅川留下的百来人早已熟知轻容,他如此匆忙,定然和他家主子有关。
“瞧他样子,他家主子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是啊,要不要告诉王爷?王爷之前对那质子挺关心的不是吗?”
“去个人禀告一声应该没事吧。”
几个将士走在一起交头接耳,说定注意便从中离开了一个。
那副将指定的地方是在军营的不远处,由那百来人看护,随后那副将又叫了百来人过来看守。
大约是防止他们逃跑。
轻容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带到了信璃的马车上。
小少年给信璃把了会儿脉,“是心悸之症发作了,用过药了没有?”
轻容点了头,满目担忧的望着信璃。
“你担心也没用,这一路来若不是有药保着,她可能早已因为心悸之症而亡了。”
小少年从药箱里拿出了一副针包,摊开后,去了银针给信璃用。
一套针法用完,营地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时,马车微微晃动,陵淅川掀开了马车帘,“他如何了?本王带了军医过来。”
“暂时死不了,但是在不好好休息,就会出岔子了。”小少年看了一眼陵淅川,对轻容道,“将她带到外面去,马车内围太多人了,这样不好。”
陵淅川闻言下了马车,不多时轻容便将信璃报了出来。
陵淅川看着还站在马车上的小少年问道,“这位是?”
“容安,她的行程医师。”
小少年对陵淅川微微行礼,不卑不吭,带着些许自傲。
“小小年纪就能自称医师,好大的口气。”
那副将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不屑的打量着容安。
陵淅川倒没说什么,只是他带来的军医开了口,“不知小先生师承何人?”
“名气不大的小老头而已。”
容安洒脱的坐在马车前室,用手撑在药箱上,好不自在。
“尊师名号是?”军医心中带着鄙夷,但因为陵淅川在场,没有太显。
“名号?名气都没有,还有什么名号,旁人都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