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低语声再次传来，这次是一个很清晰的男人声音，不停地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清夜……清夜……”
“清啥夜？”她以为是挟持自己的这个人说的话:“你咋还会变声呢？”
难不成是他杀人前的什么仪式？
想着想着她就偏过了头，正好看见一个紧闭着眼睛的男人趴在她旁边，而这个声音就是他传出来的。
“大哥，你在说啥？”
那人的背上隐隐约约趴着一个近乎透明的身影：“清夜……名字被我刻在了后腰上。”
“我不是什么清夜，什么东西被你刻在了腰上？”章沫凡一脸懵地看着那个男人，可是他却不再说话，那团影子也彻底透明消失不见。
这是升天了？
脖子旁的刀终于移开，站在身后的人一把将她给翻了过来:“你方才说什么？”
“他刚刚和我说话……”
“他已经死了很久了。”
什么？死了！
章沫凡感觉自己的神经一下就炸了起来，弹起来就是手脚并用地向后爬着:“可他刚刚还在和我说话！”
慌乱和震惊之下，她脸色苍白地抬起头，这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浑身都裹在黑袍里的男子。
身形挺拔消瘦，藏在面巾之下的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但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却十分有神，落在人身上犹如利刀一般。
她再回头看向地上的那个男人时，这才惊觉这人的确死了很久了。
下半身整个消失不见，已经干涸的血迹表明他不是刚刚才出的这个意外。
最重要的是，这人的打扮怎么也不像个现代人，包括那些坑里的尸体，也都是穿着古人的衣服。
眼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一阵接着一阵的混乱让她根本来不及细想就晕厥了过去，但不到一分钟就又被人掐醒。
睁开眼睛之后，她直接背对那人蹲在地上划圈圈：“你等我缓缓。”
这次醒来之后，她没再能看见那些飘来飘去的身影，眼前只剩下一个堆着尸体的乱葬岗。
怎么又看不见鬼了？
那人一直都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背，两道目光实在是让人没办法思考，所以她只能捂着头问道:“这是哪儿？”
“豐国边境。”
好嘛，还是一个很古代的地名。
“这里是个乱葬岗？”
“……”
那人不说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