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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棒球棍,看着秦葙子,像是等待着什么命令。
刚才也是他打的我,我心里暗暗合计着。
秦葙子摆了摆手,那穿着藏袍的人退了回去,重新隐入黑暗中。
我其实还是松了口气的,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要真再来给我一棍,我未必承受的住。
他们不理我,**脆就去看老海,老海的待遇比我差很多,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让人收拾过,脸上有伤,裤子破了几处,湿漉漉的,也在往外渗血,套了件不合身的短袖,很肥大。
我看老海遭罪,有些耐不住,想和这群人谈谈,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
我摸了摸我的裤子,发现钱包没了,但是口袋里面的东西都还在,一副耳机。一包烟,还有一些零钱。
我伸手想把烟拿出来,但是手刚往下面掏去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椅子拉动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很粗壮的男人站起来,脸上带着很明显的高原红,腰间别着三四个长条的皮质刀鞘,带着些丝线,坠在腿边上。
因为个子高的原因,所以他五官长的很宽,很好辨认,他站起来动了动嘴,朝我结结巴巴的说到:“手,手拿出来,让我看到……”
他应该是藏族人,普通话说的很不好,但是能大概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在警告我的时候,手按在腰间的皮囊上,仿佛随时要掏东西对我上手段一样。
我见他警惕性这么高,也吓了一跳,他不让我动,我也就不敢再动,拿着烟的手悬在那儿,拿出来不是,放回去也不是,不上不下,很尴尬。
那个藏民看到我的窘态,看了看那个姓秦的女人,她点了点头,那个藏族人才转头看着我,说:“好……不要多动,躺下。”
我赶快躺下,高举着手让他们看,等我躺下后,那个高大的藏人才重新坐了回去。
我举着手,深深的吸了口气,冲着天花板问到:“高利贷?”
秦葙子笑了一声,我又继续说到:“我帮他还。”
“他欠着我们人命,你还的起吗。”我刚说完,就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回答我。
那边坐了一个唇红齿白很清秀的男人,最多不过三十岁,和我们年纪相差无几,身后有两三个伙计,端着茶,在身旁侯着。
周围响起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