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脸上带着盛怒，耐心告罄。
“奕叶好歹是你妹妹，你到底是多歹毒，才将脏水往她身上泼！”
他不信的。
可她的小意还等着她拿钱去救命！
江知暖喉咙发紧，眼眶却泛了酸。
“那你可不可以先借我点钱，要我怎么还账都可以。”
江知暖抛弃了自尊，说出了这句带有暗示的话。
声音很低，压抑着泛滥成灾的难过，也将自己姿态放的极低。
姜凡却轻蔑的嗤笑，“像你这样的货色，我看着都觉得恶心！”
一句话，轻松击垮江知暖。
她身形摇摇欲坠，紧紧的攥了拳头，嘴唇咬的发白，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极艰难地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
“可以……便宜点。”
姜凡陡然抬眸，眼底是更汹涌的怒意！
“江知暖，你就这么**吗？”
江知暖很怕姜凡拒绝，她拿不到钱，小意就只有等死了。
她彻底抛弃了自尊，主动上了姜凡的车躺下。
姜凡气红了眼，被江知暖拉扯衣衫的动作**到。
“江知暖，你真是人尽可夫！”
他用着最粗鲁的话，最蛮横的动作，做着最亲密的事。
江知暖咬紧了唇，紧盯着车顶的双眼泪水蔓延。
脑海里不知觉的想起之前的回忆，和耳边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渐渐融合。
曾经，姜凡说过她就是他的肋骨，有她在，他才是完整的。
那时的江知暖，是姜凡的命！
而此时，姜凡厌她辱她，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江知暖只能承受着，腹部却开始作痛。
一个月前查出的淋巴癌，在平时不怎么显痛，但是痛起来，恨不得让人撞死了才好。
眼泪蛮不讲理的滴落在车垫上。
没人知道，她曾受伤深重。
云散雨歇之后，被姜凡轰下了车。
随后一张张鲜红的百元大钞从车窗里丢出来，散落的满地都是。
姜凡没再说一句话，开车绝尘而去。
交合，付钱，银货两讫。
江知暖颤着双手将钱一张一张的捡起。
没关系的，拿到钱就可以帮助小意治病了，不要哭。
可眼泪终于是开了闸，落入尘埃，就像她遗落的自尊。
时间容不得她自怜自艾，小意那边还需要钱。
她几乎是颤着身子，连车都不敢打，跑去了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