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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点才起来,甚至照常去林氏院子里给她请安,两人亲亲热热的用了早饭,说了会儿话,才在林氏的催促下走出院子。
回门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好,傅卿只要带着青柳就好。
“你怎么才来?我都在门口等半天了。”
才出门,谢知礼就风风火火的迎上来。
他一早就从祠堂出来了,吃了顿丰盛的饭,又专门洗漱了一番,换上了林氏叮嘱的衣服,乍一眼看过去很是能够唬人,像是个正经的公子哥。
面如冠玉。
貌若潘安。
难怪谢知礼往日对林氏撒撒娇,所有的过错就烟消云散了。
傅卿看着他的脸,笑了笑,“让相公久等了。“
谢知礼一噎,看着傅卿那张黝黑的脸蛋,笑起来更瘆得慌,还是不笑的时候像个黑面神更合适些,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又想起他爹的叮嘱,总得在家门口装装样子,不然......
他自以为隐晦的环顾四周。
所有的家仆都是他爹的眼线,保不准随时就汇报给他爹了。
谢知礼硬生生停住想后退的步子,心里嫌弃,脸上勉强,导致他整个脸十分怪异,“走了走了,不还得去你家吗?”
他的态度,让傅卿多看了一眼,心想今日的小霸王如此乖巧,肯定有诈。
不过傅家本就不是好人家,谢知礼犯浑也好,甚至都不用她出手了。
这般一想,傅卿也懒得探究谢知礼的态度,自顾自地上了马车,下一刻,谢知礼也挤了上来,不过只是在边缘贴着,那天她在祠堂拿着菜刀威胁的模样,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两只眼睛一刻都不敢移开,就盯着傅卿,生怕她又做出什么举动。
傅卿也没理他,盘腿而坐,闭目养神,犹如老禅入定,开始打坐练功。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外头传来喧杂的吆喝声。
也不知多了多久,傅卿突然觉得有什么软绵的东西倒在她腿上。
她睁开眼,就看到谢知礼张着嘴,倒在她腿上呼呼大睡,许是在祠堂关了这么久,一直没睡好,又硬又饿还有点冷,这会儿马车虽然晃悠,可底下特意铺了软垫,谢知礼盯着盯着,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然后就倒了下来。
睡梦中,谢知礼偶尔嘟囔几句,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傅卿伸手就想把他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