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历在目。
不像现在，只为了发泄愤怒。
而他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是别人口中称赞的好男人，这句称赞，又把此时的她放在什么位置！
顾北尧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起身穿衣服，将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小姐是要我送你？还是为你刚才的表现支付报酬？”顾北尧已经回到驾驶座，俨然一副律政精英的口吻。
林夏心灰意冷的穿衣服，忍着泪水，“顾律师说的对，我不该回来，不该再出现在你面前，这次合作完成后，我保证在你眼前消失的干干净净。”
顾北尧在车里愣神良久，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刚才做了什么。
电话响了无数次后终于被接通。
“顾律师，刚才那么急着去英雄救美，那林美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顾北尧揉开眉心，淡漠回答，“那边交给你了。”
“都快十二点了顾大律师，客户早走了。”
“有没有为难。”顾北尧一向惜字如金。
“为难道是没有，就是很好奇那位……”助理八卦心切。
顾北尧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一边，点了根烟。
一时间，车厢里火光跳跃，烟雾缭绕。
“曾经，我以为她会是我老婆。”-
林夏一夜没睡好，总是反复梦见自己当年被母亲送上手术台时的噩梦，不知不觉天都亮了。
来电提示音响起，备注是沈师兄。
“沈师兄，合作已经谈下来了，昨天刚签过协议，今天上午我就把资料整理好发给你。”
“我就是特地来恭喜你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
林夏有气无力的坐起身，“都要多谢师兄的帮助，如果不是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我。”
当年林家破产，她没了家庭的助力，一人只身在外求学，如果不是有贵人相助，怕是在那鱼龙混杂的人才市场里再摸爬滚打几年也出不了头。
“可是你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很开心，那天也是，不会是太久没回国，水土不服吧。”沈璟彦淡笑，语气温柔。
他总是这样体贴。
林夏顿了一下，“沈师兄，这个项目结束，我想回去。”
沈璟彦有片刻错愕，随即温柔的笑开，“你在这里的时候就，我以为你很想回国。”
林夏苦笑，她想回国的理由已经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