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泪水滑落。
莫往莫来，悠悠我思。
她思念着十年前不知何故从他家离开的莫来，却不曾想到会这样和他见面，也没曾想莫来竟然忘了她。
莫来感到燕莎脸上的湿意，不禁蹙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很委屈?”他冷冷说道，“卖都卖了，要给自己立牌坊么?”他似是丧失了兴致般，起身，理了理衣服，往门口走去，“小马就给我找了这样的货色么?”
“别走!”燕莎想起重病在床的父亲，急道，“我是第一次，所以……!”
莫来停下脚步，压下莫名的兴奋，嘴上却是不留情：“原来，曾经名震s市的第一名媛的燕家大小姐，还未经人事?这倒是天大的笑话。莫某倒是有幸享福了。”
“只是，”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说，“莫某生平最讨厌扭扭捏捏的女人，所以”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音
燕莎抿唇，未作犹豫便直起身子，走到莫来身前，轻轻抱住莫来，然后踮起脚尖，吻向莫来的唇，动作生涩，但却格外撩人。对于燕莎而言，虽然骄傲对她来说很重要，但是却比不上父亲的性命，所以她心甘情愿，而且正如莫来所说，既然出来卖了，扭扭捏捏就太过矫情了。只是，她毕竟未经人事，所以不知如何下手。
莫来拉开燕莎，直视燕莎的眼眸，他还记得十年前的燕莎的眼睛亮闪闪的，又黑又圆，就像小鹿一样，此时却如一汪死水般，像是放弃了生活的希望，不知道为何，比刚才更为恼火，脑子里又想起自己被逼自杀的母亲，最后露出的也是这样的眼神。像是要把这个念头甩过一般，他狠狠回吻住燕莎，燕莎吃痛叫出了声，这更刺激了莫来，他将燕莎重又推向床。
不知为何，他知她是第一次之后，心里的报复之意突然减轻，温柔地一边观察她的反应一边吻着她，不想让他与她的第一次留下不堪的回忆。
尽管如此，燕莎依然吃痛，却倔强地忍住，心里却有莫名的不想被承认的欢喜，像是一朵开在暗处的花。
不管如何，第一次能给自己曾经喜欢的那个少年，她还是欢喜的，情到深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她唤“阿言……”
恍惚中，仿佛听到莫来回应了声“阿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