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就像是拍电影通不过的叫停。
李姐拍了拍程晓木的肩膀，程晓木尴尬地松开手，一身的热火被哗啦一盆冷水浇灭。
“晓木，想做一个男公关，咳--也就是你所说的鸭子不是那么简单，现在就你的外形条件来看是没问题，但是具体到对女人的了解上还是远远不够--”
程晓木听得云里雾里，李姐这是做什么，现场授课吗？这是真实的李姐吗？
“晓木，告诉我你和几个女性搞过？”
李姐用了一个搞字，程晓木觉得不合适，感觉有些太直白。
“三四个--”
“三个还是四个？”
“三个--”程晓木和陈倩倩谈恋爱的时候开过房，两个多月的甜蜜期，两个人做了五六次；再一个便是那天晚上的静静；还有一次，也就是他的第一次，是和东子到路边店因为好奇去洗脚！
李姐望着程晓木，眼里有着些许鄙夷：“怪不得呢，应该还是很生疏啊，你学校课程里没学过心理学么？”
“学了一些，主要是教育心理学，就是如何教孩子的。”程晓木如实说。
“不要以为做男公关很容易，不是有个家伙就行的，你见识的女人还太少，经验不足，这是你的硬伤！”
“李姐，我会努力学习的。”
“晓木，你平时看片儿吗？”李姐又问。
“李姐你说的是哪方面的？”程晓木想确定是不是毛片，以免惹人家笑话。
“毛片！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平时连个毛片都没兴趣看，那谈何人生意义？”李姐毫不避讳。
“看看看，我们宿舍里的东子存了好几百部，我们都看了好多遍，骑马步兵的，单打独斗或是群K都比较喜欢--”程晓木就像是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学生，宁可多说一些溜边的话，希望有一句能点到正题。
“那我问你，”李姐坐在程晓木的旁边，“你对里边的套路都懂么？”
套路？程晓木有点儿蒙，难道李姐还能从毛片当中总结整理出了技术研究？
李姐摇了摇头，飘逸的披肩发柔顺得摆动。
“凡事都有学问，看片时不能为了看而看，要带着学习的态度去看，比如说，里边的节奏感能把握住了吗？对客人能否因材发力，每一个动作的先后顺序等等--”
程晓木佩服地五体投地，心想李姐既然理论研究很到位，不知她的实践能力怎么样。
他也只是想想，他也清楚，自己不过是李姐的一颗棋子，既然李姐费这么大的心血培养自己，也会从自己身上赚回钱来。
李姐站起身来，扭动着腰肢走出房间：“晓木，你先坐会儿，我一会就来--”
程晓木坐在沙发上，思绪很乱。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任何事都是有因果的。
那任颖呢，他对自己的感情是出于哪方面？程晓木这才想起他和任颖已经成了过去，从此以后他们两个再也没有交集了。
离开校园的这几天，他似乎已经适应了社会的节奏，并相信自己一定会混出个模样来的。
尤其是下午，当他穿上一身名牌，头顶飘逸发型的时候，他意气风发，连走路都有些发飘，似乎自己已经离成功不远了。
却不知，上帝想让谁灭亡，就先让他去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