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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晴没想到爷爷给自己订婚的人居然是他,把老宅子房内一顿乱砸的人,暴徒!
苏牧白目不斜视,眸子清澈的望向奶奶,在他心里这个世上最值得尊重的人就是奶奶了。
苏家偌大家业,若没有奶奶当年的打拼,哪里会有今朝的气势。
苏牧白不敢违拗奶奶的安排,当着她的面,又不好做出令奶奶生气的事儿。
“奶奶,孙儿给您老人家请安来喽。”
苏奶奶看出来牧白和季晴不仅是认识,两个人眼神里喷射的光芒,竟然是互相仇视的,当着季晴的面儿,也不好问别的。
“牧白啊,来了就好,奶奶给你们介绍一下,季晴,这就是我孙儿苏牧白,她是季家的女儿,季晴,你的未婚妻,今儿,你要好好陪陪季晴。”
杜牧白冷峻的脸上射出一丝丝幽暗,阴森。牙齿咬的咯吱响,想做苏家的少夫人,你要在我手里过九九八十一难再说!阴险狡诈的女人,原来早就算计好了,迫不及待的来了!季晴碍于苏奶奶的面子,不得不朝苏牧白点了点头,“你好,苏……牧白。”
季晴叫出这个名字,感觉好尴尬,好像这声音不是自己发出来的,戳在原地,低着头,脸瞬间红成一片云霞。
苏牧白暗暗地攥了攥拳头,真是厚颜**,八字没一撇,就亲昵地喊牧白,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嘴上却平静的说,“初来乍到的,冷丁叫牧白,有些不习惯,季晴小姐,还是称呼我苏少吧!”
“咦?牧白啊!叫你苏少不妥,毕竟季晴不是苏家的下人,我和她爷爷的约定,不能被搞得乱了纲常,她是你的未婚妻,理应叫你牧白。”
苏奶奶的声音不大,却透着家长的威严,不容亵渎。
苏牧白瞥了季晴一眼,心机婊!一来苏家就将奶奶的心收买了!
季晴娥眉一挑,和颜悦色的说,“奶奶,您说了算,您说叫啥就叫啥,我这一来,就给奶奶和牧白添麻烦了。”
这时,躲在客厅外偷听的苏梓沫实在听不下去了,本来表哥苏牧白是她一个人的,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居然口口声声说是遵照爷爷的遗嘱,拿着婚约来找未婚夫苏牧白的。
苏梓沫根本没法咽下这口气,她要想法子,让奶奶把季晴哄走,不然,苏牧白表哥就成了这个野丫头的未婚夫了!“奶奶——这个女人是谁?!她是要在苏家住下吗?”
苏梓沫直接质问苏奶奶,她一刻也不想季晴这个仇敌待在苏家。
苏奶奶对扑在她怀里的梓沫爱抚的说,“梓沫,季晴是苏家的人,是要做你牧白表哥妻子的人,你要和人家好好相处哦?!”
季晴对苏家根本就没有兴趣,如果不是爷爷留下的一纸婚约,鬼才喜欢来这冰冷的坟墓一样的地方!
“苏梓沫,表妹好。”季晴礼貌的问候了一声。
“哼!正如我表哥说的,你刚来,地皮没踩遍,就要对这里的人吆五喊六的,你不配,穷酸相。”
苏梓沫逼近季晴,眼神含着刀子,锋利无比的捅向季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的情敌。
“呵呵,不是有句话说嘛,客随主便,既然奶奶给季晴安排了一切,我听从才对,苏梓沫,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不过,奶奶年事已高,气着了身子,你担得起,我可担不起,所以呢,苏牧白,苏梓沫,就先委屈你们二位了。”苏牧白的眼眸寒光闪闪,要不是奶奶在场,他真想上去重新让季晴尝尝,那一晚被抽离颠簸的滋味!
很快,他的电话响了,“奶奶,韩国房地产公司懂事长马上来考察,我要回公司接待他。”
苏牧白说完,腰身笔直的经过季晴身边,压低声音说,“等着我回来好好拾掇拾掇你,看来你皮子又痒痒了!”
“你!可恶的家伙!”
季晴回执了苏牧白一句,苏梓沫一见表哥要出去,屁颠屁颠跑上前,“表哥,你去哪?我也要去!”
苏牧白头也没回,摆摆手,“我回公司陪大客户,你去捣什么乱!”
苏梓沫噘着小嘴,气鼓鼓的嘟噜道,“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谈判桌上,我也不是没经历过。”
“梓沫,行了,别耍公主脾气了,你表哥是去做正经事,韩国人你也不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惯,一旦你在韩国人跟前说错了话,把一大笔生意给砸了,苏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苏奶奶不紧不慢的说了一通苏梓沫,苏奶奶太知道梓沫的性子了,从小娇生惯养,油烟不进的主儿,勉强读完专科学校,就下来了,苏家不用她努力赚钱,将来嫁给好男人就大功告成了。
苏奶奶耳不聋,眼不瞎,梓沫喜欢牧白不是一天两天了,表妹嫁给表哥也有点**,苏家不能做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梓沫啊,你陪季晴在别墅花园走走吧,熟悉一下环境。”
苏奶奶对苏梓沫说道,没等季晴张嘴说话,就见孙奶奶的客厅门,被推开,苏牧白的保镖阿浪急匆匆跑了进来。
“老夫人,少爷叫季晴小姐和他一起陪韩国客人。”
苏奶奶一听,打了个停,但不会就恢复了坦然自若的神情。
“嗯,想法不错,晴晴啊,你迟早是要融入苏家的,所以,我孙儿牧白想的比我细致周到,你去吧,先熟悉一下,一个总裁夫人该知道,该具备的,也是好事!”
季晴觉得太突然,苏牧白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究竟是什么意思?看着苏梓沫气的翻白眼,季晴感到好过瘾,仰着脖儿,不卑不亢的说,“奶奶都没有意见了,季晴照办就是,苏梓沫回见哈!”
季晴摇曳风姿的走过苏梓沫的身旁,望着季晴朝外走,保镖阿浪殷勤的样子,苏梓沫暗暗发誓,等着瞧,我会叫你滚出苏家的!
季晴前所未有的爽快,想到自己要借助苏奶奶和苏牧白得手,把害死爷爷的大伯和大伯母送进监狱,以告慰九泉之下的爷爷,季晴咬咬牙,准备接受苏牧白的一切暴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