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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现在说的话鸢蓉听不懂,天色已晚鸢蓉要先走了。”
焕的反常让鸢蓉有些害怕,转身刚想要走,手腕忽然被有力的握住,鸢蓉后背一凉,整个人就顺着那股拉力跌进了焕的胸膛。
“啊――”
“鸢蓉和我走吧,离开这里,我爱你,真的不能看着你把一生断送在后宫的寂寞与争斗之中。”焕用下巴抵在鸢蓉的头顶,呢喃道。
他爱她?鸢蓉一时间无法去深想,“王爷请自重,我可是皇上的女人,你这样做会被杀头的!”鸢蓉惊恐,但还是压低声音警告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鸢蓉跟我走吧!”
“王爷请自重!”
挣扎之间,二人殊不知身后的树林中发出一声树枝断裂的脆响。
忽然,一个人影闪过,抬手之间,鸢蓉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响声,焕就失去重心,晕倒在地。
“主子我们快走!”长烟顾不上礼数,拉起鸢蓉就朝着清芙殿跑去。
鸢蓉平安回宫没多久,晕倒的焕就被巡逻的侍卫发现,送到太医院去医治,当夜,宫里便传出刺客行刺等说法,闹的人心惶惶。
侍卫得皇上口谕开始挨个搜宫,鸢蓉慌忙换好素色白衣,卧在床榻上佯装看书。
没一会儿,殿外便传来厚重且凌乱的脚步声。
“贵人,侍卫得皇上口谕前来搜宫,恐怕您要行个方便了。”雪衫道。
“嗯,准!”
半盏茶的功夫,清芙殿就被翻了个底朝天,但却没发现形迹可疑的人。
侍卫退去,鸢蓉放下书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一旁为鸢蓉摇着团扇的长烟更是吓得脸色煞白、手心冒汗。
雪衫瞟了一眼长烟,这丫头怎么了?不就是来几个侍卫嘛,怎么就吓成这样子了?还是说……
眼睛一转,雪衫灵敏的观察到长烟的鞋子上沾染了些许的泥土,松软潮湿,分明是刚弄上不久。
心里一片澄明,雪衫想到了除掉长烟的好办法。
深夜,鸢蓉睡前屏退了所有人,唯独留下长烟在屋内侍候。
“长烟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会在荷花池潭?”鸢蓉心里担心长烟会听到看到那些忤逆圣上的话和画面,心中的戒备升起。
长烟猛地跪在地上,眼圈一红,眼泪就扑打扑打的滴在地上,“主子,你要救救奴婢啊,奴婢不知道那人是六王爷……”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奴婢看主子独自外出,心里担心主子出事,所以就跟了出去,结果就看到了六王爷和主子起了争执,奴婢不想主子受欺负,就折断树枝,打了六王爷,但是奴婢当时真的不知道那人是六王爷啊……”长烟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柔弱的样子像只无助的小兔子。
原来是这样,看不出长烟有伪装的痕迹,鸢蓉心中的大石头稳稳一落,长舒了一口气,“我会救你,但是你要保证今日所见所听之事不要和别人说起,否则你我的性命都将难保。”
鸢蓉知道自己留长烟一命是在冒险,但看在她忠心护主的份上,她确定长烟对自己别无二心。
“是是是,奴婢保证不说,奴婢发誓,如果奴婢与别人说起此事,奴婢就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好了,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快起来吧。”
“嗯!”长烟抹了一把眼泪,开心的站起身来。
鸢蓉面色疲惫的躺在床上,长烟放下床幔,熄了烛灯,鸢蓉却失了睡意。
看来明天将会是难熬的一天。
皇上下旨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焕抬进乾坤宫的后殿。
太医为焕施了银针,晨放下手中的政务走进后殿。
“六王爷怎么样了?”
“回禀皇上,六王爷现在只是昏迷,身体已无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
太医说完,就躬身离开了。
晨坐到焕身边,从小到大,就和这个六弟最亲近,如果他有什么不测,他一定要把那个刺客剥骨扒皮,满门抄斩。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抓紧,晨的俊眉微团,满目的担心。
第二日,焕还未苏醒。
整整一晚的搜寻,侍卫们连刺客的半点影子都没看到。
乾坤宫前浓雾笼罩,黑压压的乌云压得很低,仿佛在酝酿着一场暴动。
晨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愁眉紧锁。
“启禀皇上,臣等昨夜经过仔细搜查并没有发现打伤六王爷的刺客。”侍卫首领左剑闯说。
“没有?”晨表无表情,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么?
晨很想笑,这些人都是饭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