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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癌初期,肺癌初期,花柳病……
病因,酒色过度,吸食禁品。
生亦或死?
当林天邪碰到杜天虎下巴后,刚说完一句话,脑海中就说了一些信息。
这让林天邪当场就愣了。
刚才他一直愣神,挨了十几个酒瓶子也没还手,不是懦弱,而是从中海银行出来后,他脑中就出现了一股信息。
生死图激活,左手生,右手死。
不仅如此,林天邪两手掌心多了半个太极图,合着就是一个太极图。
左手半个白色图,里面有十条细纹,右手半个黑色图,同样有十条细纹。
林天邪一直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好几次试着擦掉,但掌心血迹都擦干净了,太极图就是没擦掉。
所以林天邪一直傻愣傻愣的,他知道,这跟他昏迷一年陷入那个奇异场景中有关。
死!
本来林天邪打算一瓶子爆杜天虎脑袋,但由于突然出现的信息,他下意识选择了死字。
噗……
杜天虎突然喷了一口血。
林天邪直接傻眼了,手中的酒瓶也吧唧一下掉到了地上。
肝癌晚期,肺癌晚期,花柳病严重恶化,各项功能衰竭……
一串信息在林天邪脑海中浮现,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现在,林天邪没想什么情分,也没想怎么借钱的事儿了。
因为,这忒么得也太不可思议了,让他这个曾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都难以接受。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一年中的那个幻景,莫非也是真的?
晚上,林天邪浑浑噩噩回到了公寓。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宋雨嫣见林天邪回来,一双微微柳眉不由得皱了皱。
看样子,她似乎很在乎林天邪,可以在等他回来。
不过林天邪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苏醒见到宋雨嫣时,林天邪从她眼中看到了一股极度的嫌弃。
没什么,我回房间了!
清楚这一点后,林天邪自然没提什么过分要求,摆摆手就想回自己房间。
你喝酒了?
没……
没喝怎么会有一股酒臭味?
宋雨嫣冷笑一声。
本来,她只是对林天邪不看好,认为一个乡巴佬没什么出息,根本就配不上她。
可现在林天邪连喝了酒都不敢承认,这简直是懦弱至极。
而且,林天邪为什么会喝酒,不就是因为对自己开口要二十万,自己没给他吗?
他不仅懦弱,而且还无能!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林天邪头也没回,无力摆了摆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太极图的事儿,因为在酒吧时,他念头一动,杜天虎病情加重,到了濒死边缘。
那如果是生,他母亲的病是否会好转呢?
我,我要和你离婚。
宋雨嫣气得直跺脚。
她家招上门女婿,而且还是一个植物人上门女婿,这一度让她成了所有人谈笑间的笑话。
但是,尽管如此,她堂堂凤凰集团总裁,依旧是摘星拱月般的存在,哪受过这样的气?
一个上门的废物,哪来的底气给她摆脸色?
嗯?
林天邪身躯突然一顿:离婚?好吧,可以。
宋雨嫣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乡巴佬居然这么爽快答应了离婚,并且鸟都不再鸟她就进了房间,这忽然间让她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哼!装什么装,明天就和你离婚。
宋雨嫣盯着林天邪房门,恶狠狠啐了一句,便上了二楼。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那个幻景中,真的是龙隐道人的传承?
宋雨嫣这么想林天邪根本就没在意,房间的他眉头紧锁。
一年前,他执行任务得到了一块玉佩,据说这块玉佩来头惊人,但他并不知道具体后什么作用。
后来,一个自称隐龙卫的家伙找上了他的队伍,林天邪自然不会交给这来历不明的人。
结果,当时发生了非常惨烈的战斗,他的队伍全员牺牲,他也重伤垂死。在千钧一发时,其他队伍赶来,自称隐龙卫的家伙跑了。
在那一场战斗中,玉佩无意被打碎,林天邪也莫名其妙晕厥了过去,陷入了一个传承幻景中。
这一眨眼,便是一年。
希望你别再给我带来什么祸端吧。
林天邪看着两手掌心的太极图,重重叹了一口气。
一个玉佩,让他的队员全部牺牲,让他被华夏除掉军籍,也让他断送了加入隐龙卫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连他寻找身世的可能也断送了。
第二天一早。
林天邪洗漱完毕后,发现宋雨嫣和沈茜茜居然在客厅吃早餐。
他二话不说找来一副碗筷也跟着吃了起来,而沈茜茜则有些做贼心虚似的不敢对视林天邪。
宋雨嫣微微蹙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吃得差不多时,宋雨嫣才缓缓开口:茜茜,上二楼打扫一下卫生。
好的,宋总。
沈茜茜诧异了一下,不过还是迅速收拾好餐桌离开了。
平时宋雨嫣根本不会让她上二楼,二楼卫生也是宋雨嫣自己做,突然叫她上去,沈茜茜知道,宋雨嫣有话对林天邪说。
走吧,带上你的证件,一起去把婚离了吧。
沈茜茜走后,宋雨嫣直接开口说道。
呵呵……
林天邪苦笑一声:宋雨嫣啊宋雨嫣,虽然在你们眼里我是植物人,但我所昏迷的一年中,意识是非常清醒的,外界发生什么我都知道。
所以,虽然我是你家的上门女婿,但也没必要这么着急离婚吧!
怎么,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还是嫌我给你丢人了?
昨晚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是因为满脑子都在传承上。
加上他知道宋雨嫣不喜欢他,甚至反感厌恶他,所以没想太多就答应了下来。
但怎么也没想到,宋雨嫣居然这么着急,甚至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时间。
是!
宋雨嫣斩钉截铁回道:你无能本来就配不上我,而且我不想一直背着有一个废物老公的名头。
林天邪愣了:无能?
废物老公?
宋雨嫣啊宋雨嫣,原来七八年过去后,在你眼里我居然成了一个如此不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