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远去的声音》小说章节免费阅读 抚摸远去的声音小说阅读

《抚摸远去的声音》小说章节免费阅读 抚摸远去的声音小说阅读

时间:2021-02-08 22:01:32作者:陈灿

小说主人公是抚摸远去的声音的小说叫《抚摸远去的声音》,是作者陈灿创作的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的枪声如繁花盛开。1985.1南疆猫耳洞。和平鸽。在那个目光被思念举起的夜晚。你悄悄飞回故乡安谧的枝头。把悲剧和带血的哨音。构思成一块块月饼一首首抒情诗。删去了那段滴血的惊险。猫耳洞里...

《抚摸远去的声音》 免费试读

心灵的伞。

雨,下着缱绻,下着缠绵。

心,滴着殷红,滴着思念。

世界哭泣了没带伞。

在泪水的集聚地感情的发泄点。

——墓碑前伫立。

任思绪淋湿我痛惜的情感。

我没有看一眼那三月般柔弱的名字。

我没有哭哪怕流一滴军人的泪。

泪早已被遗憾灼干。

黄土里埋着一个开花的名字。

春仍在。

她为我已将春天的歌唱完。

你是踩着发红的弹片哼着。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的歌来的。

仿佛这里不是战场是溢光流彩的舞台。

你巡诊的药箱像王芳的腰鼓。

在猫耳洞的敬佩中旋转。

听说入伍前你考上家乡文工团。

实现了你早早渴望的心愿。

后来为了绿色的召唤。

(还有一种你不愿说出的向往)。

把歌声舞姿卷发统统打进记忆的包裹。

而当战火烧到身边。

你纤巧的身影出没于硝烟中。

突然忘记了什么是女儿的羞怯与腼腆。

将泪水打湿的乡情母爱写在流血的前沿。

那天,为了护卫身负重伤的战友。

当敌人的炮弹袭来时。

你毅然用南方的温柔覆盖住北方的强悍。

在血红的晚霞中模糊了一朵朝霞般的容颜。

在山溪的啜泣里流逝了欢快的歌声。

而此刻,或许同龄的姑娘们。

正沿着五线谱走向掌声建筑的歌坛。

正在湖边等待春天的约会。

或者将闲暇钩成一件漂亮的外衣。

或者……而她。

已成了动人的故事。

在泪水中流传。

心,滴着殷红滴着思念。

雨,下着缱绻下着缠绵。

世界哭泣了没带伞。

墓碑前。

任思绪淋湿我潮涌的情感……

呵,你就是我心中永不冷却的。

绿色的温柔啊。

你就是我永不收拢的一把心灵的伞。

草于1985。

他走了。

他走了,匆匆地。

载着青春,绿色的生命。

载着太阳,滚烫的思念。

甚至没有来得及最后的喊一声“妈妈!”。

就匆匆地走了,默默把十八岁。

难以完成的使命。

交给宽阔深沉的盘龙江。

交给像指责一样崇高的。

座座大山……

生活中他省略的已经过多。

他羡慕过大学生胸前的校徽。

他瞩望过研究员宿舍的灯火。

他想象中乘过深造的客轮。

他酣梦里戴过诗人的桂冠。

啊,中学时他就已爱上牛顿、罗丹、雨果……

可是,他手里握着的不是笔却是枪。

他深深懂得军人的职责是什么。

他胸前虽然未佩校徽。

但他有战火铸造的纪念章在胸前闪烁。

他生前虽然虽然未曾恋爱。

但他知道我们的恋人都需要宁静。

为了朝霞热吻蓝天。

为了太阳平安起落。

为了夏夜朗朗星月。

为了爱情甜蜜收获……

啊啊,就是为了这幸福安宁的日月呵。

匆匆地,他走了……

带着突起的枪声如繁花盛开。

1985.1南疆猫耳洞。

和平鸽。

在那个目光被思念举起的夜晚。

你悄悄飞回故乡安谧的枝头。

把悲剧和带血的哨音。

构思成一块块月饼一首首抒情诗。

删去了那段滴血的惊险。

猫耳洞里湿漉漉的乡恋。

也被紧紧关闭在理智里。

你怕凝重的别离。

化成暴雨。

淋湿父老乡亲劳累后的鼾声。

惊破情人们甜蜜悠长的梦境。

于是你把深情的祝福与问候。

雕刻在那轮黄铜的象征里。

让人们仰读回眸。

——用温柔的目光把它一遍又一遍。

擦出金属的光芒。

1985.12.21战地初稿。

1987.8.22改于九八医院。

看电视中的一个女人从马背上下来。

这时一个女子从马背上。

凄然飘落。

一个中年男子的哭泣声。

哀哀地旋绕于她身上的每个部位。

山坡上那面残破的战旗。

如一棵枯树举着几片衰败的秋叶。

在低低的泣声里瑟瑟发抖。

尸骸遍布坡地。

那女子一手提着裙裾茫然寻找。

(此时观众好象很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突然她大声哭起来。

——“大王哥这么多骨头。

究竟哪块是你的呀!”。

她很伤心很伤心地捡起一块肋骨。

泪流不止。

匈奴的骨头和汉人的骨头。

谁能分清呢。

梦中人。

一直怆然凝望。

目光一条涨满落叶的河流。

被切割的粉碎心。

也被切割得流血。

双眼织满空寂。

秀水河边长发。

在风中飘摆着忧伤。

飞天女那灵动的神韵。

已荡然无存。

沉甸甸的静默压弯冰冻的梦幻。

命运的珠儿垂坠在榛莽荆丛。

白骨横存于山壑无语。

鹰隼无奈地空旋。

俯视幽暗的深壑。

一两声哀鸣跌落峡谷。

溅起无望的回声。

然后你流泪如萧萧暮雨。

落进树林落进无尽的黑夜。

秋水又涨借问何处是归途。

窗前的那盏烛光已灭。

满月已瘦寄不出。

那轮汉唐的月亮……

梦中人已成遥远的叹息。

眸子里有萧声在踱步。

峡谷和沟壑凝血的骨盆。

在一千次的颤动之后诞生。

一尊不朽的碑。

白骨。

敲打着太阳铮铮作响。

颤栗着你扑向。

梦中的期望。

碑。

一句轰然矗立的呐喊。

倒悬起雨丝缠绕的纷乱。

沉默的黑土地随潸然呜咽的河水。

做沉重的长叹。

冷漠的群峦也抑不住凝重的情感。

痛苦的弯曲悲壮和骄傲。

同时刻进大山举起的丰碑。

于是,故乡的泪水。

深沉地捧起那声真切的呼唤。

南方的绿色血液。

从北方的慈祥里流出。

流进诗人很深很深的抒情诗里。

流进作曲家悲壮的五线谱里。

流进小说家长长的故事里。

于是,倾心的花环。

也从少女的剪刀上走来。

连同你留下的这些挺立的诗行。

登在中国日报的头版头条。

1986.6.20于军营。

点燃心中的思念。

沉沉的云雾,拥着座座坟茔漂浮。

默哀的小草,捧着贝多芬的《悲怆》。

哦,望一眼心低下沉重的头颅。

听一声,脆弱在眼眶里哗哗流淌。

刚刚转过身来。

那血与火的交织怎会遗忘?。

——只有醒着的神经警示疲惫的眼睑。

只有轰轰的爆响伴着膔膔饥肠。

画一个鲜橘改一句成语“望橘止渴”。

嘴里耳里塞满《英雄》交响。

当然有时也会托白云捎一支。

《十五的月亮》到故乡……

——而今,一座坟茔概括了一切。

在山中你们安下了眠床……

啊。

这一方方耸立的立体墓碑啊。

是无数生命为着信念燃烧。

是黑夜寻找太阳举起的无数支火炬……

璀璨的生命之火熄灭了。

把一片沉雄伟岸的剪影交给了安祥。

这,就是士兵的憧憬士兵的期望啊!

我默默地把手中的痛苦。

点燃。

一缕淡青色的叹息。

托着长长的哀思飘荡……

1985.8.22书于病床。

看一幅画。

这幅画没有名字。

于是谁都想给它取个名字。

取个漂亮的或丑陋的名字。

而谁都一筹莫展。

很红很红的底色。

间或有触目惊心的淤血。

像一滩凝固的烛泪。

一个个弹壳。

痛苦地坐着或傲岸地静卧。

有一个遍体弹伤的士兵。

四肢展开仰面躺着。

睁着没有眼球的眼睛。

看头顶一只美丽白鸽。

含义很深地浅笑。

残枝上一条红腰带。

一条红腰带。

被弹片准确缠在残枝上。

这是死者短短一生。

最为钟爱的饰物。

那条红红的带子。

在她腹部鼓胀时刚解开。

带子一端还有几块被尿液打湿的斑点。

死者是我们的祖母或外婆。

她年轻俊美的脸庞。

已无法分辨。

同行的姐妹摸摸干瘪的肚皮。

把稻草腰带紧了又紧。

继续启程。

我从现实的角度。

看到她们的脚步早不协调。

足迹深深浅浅。

心灵的路越走越宽。

那条被抛在身后的红腰带。

在前行者徐徐的目光里。

终飘成一面旗帜。

由此她们相信。

再没有别的起点和方向。

1996.10。

八月站在灵魂之上。

八月站在灵魂之上的八月。

阳光锋利的芒响亮抽打在身上。

疼思想的疼痛一点一点流淌。

二十六年啊我已被八月雕刻。

成九千根银针尖锐扎入西南方向。

啊那一根根银针那一排排太阳的芒。

多像我无比熟悉的一句句滴血诗行。

不那是一座座墓碑。

是我远逝的战友兄弟穿越岁月。

投来的一道道追问的目光。

那趟月光照不进来的闷罐车。

从二十六年前的梦乡轰隆隆驶向战场。

只装载着青春和生命。

把一切美好留给了后方。

我的年轻的兄弟啊。

青春的头颅剃得油光锃亮。

列队就是一梭子弹。

等待祖国一声令下。

把自己射出枪膛。

听八月的声音多么安祥。

“年轻的战友再见吧再见吧。

为保卫祖国你离开了家……

当你凯旋归来的时候。

我们相会在攀枝花下……”。

那一簇簇鲜血浇灌的花朵开得正艳。

我的战友兄弟已不能感受。

老山兰、攀枝花和木棉的芬芳。

我的随遇而安的兄弟。

倒在哪儿哪儿就是故乡。

是呵你走的过于匆忙。

那年那天你去为战友取水。

倒在了那一挂滴水的竹漏旁。

今年西南大旱啊。

那一块块咧开嘴巴喊渴的土地。

多么像我早已不在人世的兄弟的模样。

多么像我被忽略的兄弟。

那一张张焦渴的。

欲言又止的嘴巴。

和他们干渴的心房。

沉埋在那捧红土下。

已经二十六年。

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渴了忍了二十六年的兄弟。

记忆里只知道糖精泡水。

就是世上最甘甜的饮品的兄弟。

再也不能去繁华的大超市。

在名目繁多的饮料中。

挑选其中的一种好好品尝……

今天在你灵魂驻守的地方。

那些浮躁的植物正无节制疯长。

匆匆而过的脚步来不及停下。

向你投去关注的目光。

哦请你理解(我相信你能理解)。

请你原谅(我知道你已经原谅)。

请看有墓碑为证。

二十六年他们从未改变立场。

请看有遗书作注。

老家那些让人为难的事情。

都由年迈的双亲扛在颤抖的肩上……

今天我只希望希望我那。

因怀念而饱含泪水的诗歌。

能长出和平鸽一样美丽的翅膀。

飞去飞到你身旁。

用小小的羽毛为你遮日。

为你扇凉……

2010.7。

月夜情思。

多情的风。

从故乡。

吹来一钩弯弯的月亮。

我总想。

那是你划来的小船。

来接我回乡。

此刻,我真想。

跳进舱,和你依偎在船上。

慢慢荡起爱的浆。

用硝烟熏燎的思维。

换取你温馨的诗行。

看看前沿的山冈。

望望月亮。

掂掂手中的枪。

一个甜柔的梦。

又在万物安寝中脱缰。

1985.2躺书于病床。

少女的心事。

当他背着乡情离她而去。

少女便天天端一盆五颜六色的心事。

对着小河诉说衷肠。

棒槌捶响夕阳羞红的嬉笑。

双手把思念搓得又细又长。

当她长成一朵花的时候。

他就是挽着她的枝条和绿叶了。

咬辫梢的羞涩让他把大胆的举动收藏。

于是他便天天踩着她的相思。

在她主演的梦境中徜徉。

尽管他离她远去。

却总走不出她用失眠编织的绵绵诗行……

小河是他幻化的身影。

她的情思沿想象流向远方。

噼啪、噼啪的捶衣声。

是他的笑声在她的手里来回荡漾。

于是她大把大把的情感从额头抹下。

甩成音符交给河流谱支深情的曲子。

吻进他河岸般坚实宽厚的胸膛。

有一天小河不再流动而在红土地凝固。

南疆传来的悲哀也凝固了少女的怀想。

于是明净的小河突然耸立。

耸立在南疆的陵园里。

于是少女的心啊,夜夜在星空下奔走。

她要去寻找那条小河。

哪怕百转千回,也要追着他去远方……

1986.3.25于休养连。

远方。

站在夜海的孤岛上。

思念的潮颤抖着涌来。

抓一把记忆的月色。

回味故乡那缕颤动的情丝。

点燃一杆高高的激情。

那一盏红红的航标灯。

是你神圣的目光。

闪烁着深沉的。

永不熄灭的问候。

孤岛上的航标灯就这样整夜站着。

谁知道这样的夜晚。

在远方。

在远方那个山寨的木楼上。

也有一团温暖的灯影。

整夜整夜为你点亮美丽的期待。

闭上眼睛远方就会走来。

递过绵绵不尽的爱情……

远方与远方总是。

很远又很近。

一颗红豆。

——写给一位军人的妻子。

常把心酸放在里面欲望放在里面。

折叠于很深很深的地方。

等待一个人来打开。

即使委屈孤独忧虑生长成失眠。

也不让一叶脆弱发芽。

你包裹着一条很长的路途很长的思念。

任霹雳在头上一次次炸响。

任暴雨在心田一遍遍冲击。

日日月月,春季冬季只把微笑寄出去。

寄不出去的是岁月在眼角无情的纠缠。

你怕那边飞蹿的流火。

渗出一滴带血的嘶喊。

将那个熟悉的形象。

拍摄成一部壮烈的故事。

你天天把那颗无言的叮咛与相思。

紧紧地牢牢攥在手中。

你知道只要把它寄向远方。

天边就会升起一颗星。

一弯月亮照亮你的梦乡。

红杜鹃。

漂散的悲歌爬满山野。

弥漫着梦幻中的影子。

长途跋涉于我的思念。

红艳着呜咽的哀惋。

梦倒塌了于是。

啸叫之血滴成。

只让人想哭想回忆的季节。

演绎成呼唤的邮票。

贴在大地抽搐的胸膛。

无须把思念打扮的很华美。

殷红的眸子眺望南方。

一片绿色的心事长满歌声。

闪烁成一朵朵流泪的目光。

沉沉地浸泡在季节的怀想里。

窗前的瓶子已插满期待。

邮件湿了心事也湿了。

无法投递。

清明雨。

摇曳的低语。

在她柔美的爱意上。

碎裂成点点滴滴。

点点滴滴的伤感。

濡湿了每个。

有月光有微风的记忆。

荡起心中沉重的诗句。

雨丝一样悠长的永恒。

把等待凝固。

他成了一本合上的书。

不再把爱的箴言打开。

其实他已把爱。

染成了故乡的杏花雨了。

或者依然在那双凄婉的秀眼里。

绽放成纷纷扬扬的歌声。

滴着血静静地在迷濛的色彩中。

把忠诚化为种子。

向人间播种平安的灯火。

战争打破了东方的羞涩。

一位远方的少女。

拎着一兜爱的理解。

提着一包情的甜蜜。

来到你的床边。

长长的旅途。

甩掉了万元户的一声声叹气。

在一个偶然的时候。

一纸硝烟弥漫的英雄事迹。

成了一座平面婚姻介绍所。

的模糊的幻影。

夺去了少女的睡眠。

伴着忧郁的心境和思绪。

牵出了她。

绵绵情愫缕缕情丝。

于是她把一张薄薄的报纸。

读成了一本厚厚的抒情诗集。

……喂饭喂药。

擦背洗衣。

手推车的辙痕。

说尽了她心中的崇敬和爱恋。

写下了她真诚纯净的诗句。

也拂去了你脸上的云雾。

打开了你久锁心房的笑意……

你没有见过她。

也永远不能知道她的模样。

世界对于你。

成了遥远的想象成了记忆。

但她温馨的呼吸和坚忍的情丝。

让你重新织起五彩的梦。

依偎着,你们深情地。

相吻那么长那么久。

吻成了两座神圣的塑像。

一段催人泪下的传说。

战争打破东方的羞涩。

打破一个黄金的梦。

1985.5.29躺于病床。

孩子,请松开你残存的手掌。

2008年5月12日四川汶川等地发生特大震灾后,那些揪心的消息和残忍的画面不断冲击我们的灵魂和视线。那些从废墟中刨出的书包,它们被整整齐齐摆在一起,可是它们却永远失去了小主人,成了无家可归的书包;特别是当我们看到那些从倒塌的校舍中扒出来的一个个死去的孩子,仿佛自己的灵魂倒塌,情感溃堤,难以控制悲哀汹涌。这些可爱的孩子啊,他们至死,小小的拳头里仍紧紧地握着一块橡皮,或者一支笔……

孩子请松开你的小手掌。

把你紧握在小手里的铅笔给我。

我来替你把它放入文具盒里。

你的手还在流血啊。

亲爱的孩子。

让我把你的伤口轻轻包上。

你那道未来得及完成的答题。

先放一放吧。

等你到了天国的另一所学堂。

再去完成吧。

今天你可以休息。

什么也不要多想。

老师不会批评你。

爸爸妈妈不会责怪你。

今天你就好好地睡上一觉。

亲爱的孩子。

我知道你已经很累很累。

我知道你是一个优秀的孩子。

你那天在课堂跟着老师。

大声朗读过“锄禾日当午”。

深情背诵过“床前明月光”。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六一儿童节。

你与同学们刚刚排练演唱完。

“我们的祖国似花园。

花园里花朵真鲜艳……”。

啊就在你们欢舞歌唱着。

地震撕裂了你们的家园。

扼断了你们的歌声……

亲爱的孩子。

你的书包叔叔已经帮你找到。

并放在了你身傍。

等你在天国醒来。

我相信它还会像往常一样。

趴在你的背上。

一路欢跳着跟你走进教室。

让你静静完成那张未完成的答卷。

听你在另一个世界。

传来书声朗朗。

2008.5.19国难日泣笔。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今天。

神州同悲。

举国垂泪。

为了那些在大地震中。

失去生命的人们。

江河失声。

山岳肃立。

为了那些。

再也不会醒来的父老乡亲。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但我知道。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2008.5.19国难日泣笔。

父亲,我来看您来了。

父亲,我来看您来了。

您下葬的那天。

我头戴家乡的风俗。

一块白布。

跳入墓穴。

为您引路。

对不起。

我的父亲。

当我爬出坑外。

您永远留在了土地里。

父亲,我真的不明白。

当时我想了很久。

难道您就这样。

永远在地下生活了吗。

难道您真的再也不管我们了吗。

难道您不愿再来教我认识那本。

还未认识完的三字经、百家姓了吗。

父亲,您一生唯一的照片没有了①。

虽然您像根一样长在我的心里了。

可是,我怎么向我的儿子您的孙子来描述您呢。

我没有想到。

从来不知道爷爷是什么模样的孙子。

也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

听了一段关于爷爷的往事。

从被窝里。

发出对我愤愤的责问……

父亲,您也许早已忘记。

那是因为我童年的忤逆。

才导致您的心灵。

突然的一阵抽搐一片悲伤。

父亲啊……

如今我远在异乡。

然而,您点燃的乡愁。

一直牵着我渐白的头发……

父亲,在您长满青草的坟头。

从此有我。

一年四季。

为您献上的青青诗句。

①父亲一生中只拍过一次照片。那是他最后一次到县城的医院去看病时,似乎有预感的他,自己在县城的照相馆里拍得一张一寸黑白照片。然而,这唯一的一张照片后来遗失了……

悼念一位远去的诗人。

我们从未见过面。

我们一直就不陌生。

我们是老乡加诗友。

我们算神交已久。

你走了。

我未能赶来送你。

我想就像我们。

无需相见而相识。

不送了。

因为你和你的作品。

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的。

思想和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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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远去的声音

抚摸远去的声音

《抚摸远去的声音》写的很有意思,也很好笑,经常能看到一些段子和套路什么的,非常棒!

作者:陈灿类别: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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