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盯着秦越，确定他不是刻意在羞辱我，而是好这一口。
我不知道秦越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方式也不敢多问，心里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开口。
这是我苦苦争取了两个月的机会，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哪怕这一幕幕组成我不堪回首的第一次。
我清了清嗓子，下定决心正要开口，秦越的手机响了。
秦越骂了一句脏话，拿起手机犹豫了几秒坐在床边接听。秦越对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忌惮，他不停的重复：好的，恩！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恩。
秦越挂掉电话说他临时有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仍在床上打发我，“以后你就乖乖做我的小母狗，该有的东西你都会有，每个月我会往卡里打钱，密码我等下短信你。”
秦越让我收拾东西先走，我把银行卡收进包里猜测里面有多少钱，一千、五千、一万？
我发微信约桃子一起吃晚饭，在这之前我拿着秦越的卡去了商场。
卡里的金额超出我的想象，秦越给我的见面礼是六万块。这笔钱让我拥有了人生里第一个Gucci（古驰）正版包，我再也不用背仿制的包包了。
说真的，现在不论秦越让我叫什么，我都会心甘情愿。
哪个年轻女孩能够拒绝奢侈品和虚荣心呢？反正，我不能！
我背着正版Gucci去见桃子，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西餐厅里。我小心翼翼把Gucci包放在身边礼貌的寒暄，你好。
桃子比照片上显得年轻多了，一双桃花眼就足够魅惑无数男人。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和修长的美腿，桃子将菜单递给我客气道：“看看想吃什么，你的包是Gucci经典款吧，挺百搭的。”
我点了一些吃的，桃子是个挺直爽的人，直言她对我的条件很满意。我们的谈话很快就步入正题……
“我这边现在有十来个妹妹，客户质量你可以放心。一个月的小费五万左右，你要私下接触新的客户也可以，注意保密不要让客户之间互相知道就好。”桃子端起水杯继续说，“我这边每个月抽20％，直到你和客户终止关系。”
如果一个月五万，20％就是一万，这简直是坐着数钱啊！
桃子说这期间客户购买的奢侈品、项链、车房或者零花钱都归我自己，她不再抽成。
“会有客户送房？”我瞪着眼睛诧异的问，这座城市随便一套70多平的房子都能上一百来万，还不是市中心地段。
桃子说我少见多怪，送房有什么稀奇的，做的好上位都不是问题。
我们这个圈子里，上位就是和金主确定婚姻关系。这也是很多援交女的终极目标，嫁给有钱人。
桃子眨巴着微卷的眼睫毛神秘的问，“我问你个隐私，你是第一次吗？”
我的脸颊漂浮上一抹粉色，微微颔首承认。
“听姐姐的，别轻易把第一次给出去了。姐姐能给你谈个好价钱呢，你看看这些。”桃子喜出望外，滑动着手机给我看了二三十张照片。
桃子说这些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成为我的第一个金主最合适不过了。
我婉拒桃子，“我已经找到第一个金主了，他给了我六万块见面礼，以后每个月还给我钱用。”
桃子刚才还喜上眉梢的脸立刻就凝固住了，她收回手机嘲讽，“六万算什么，你是大学生又是第一次，这买卖做的真亏。”
我没有接茬，桃子跟我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看我坚持也不再多言，招呼我吃东西。
我知道桃子是想从我身上抽成，这种纯利益关系毫无感情可言。
“你尽快把照片发过来，姐姐给你物色几个好的。”桃子的手机亮了，她接起电话娇媚的嚷着，“莫总，你好。诶！诶呦，你这话说的，好的……”
桃子瞥了我一眼，继续冲电话说道，“美女有啊，您现在位置在哪？好的，我现在过去。”
桃子挂了电话拿出粉饼补妆，漫不经心的问我，“有个聚会你去不去，玩儿的都是有钱人。”
“什么聚会？”我好奇的问，桃子精心整理妆容回答我，“简单地说就是一堆有钱人聚在一起想着办法的玩儿女人，一晚上最起码两三万块起，别说姐姐不给你机会赚钱啊。”
一晚上两三万！再三确定尺度可以自己把握之后，我决定和桃子去看看。
她还叫了几个我不认识的美女，她们似乎都熟悉了这种场合。在车里闲聊着，等会儿去了换什么款式的泳装，上次一晚上赚了多少钱。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进入私人别墅里。桃子带着我们绕到别墅后院，这里有两个巨大的露天泳池，形形色色的美女穿着比基尼站在泳池里自拍、喝酒、闲谈。
等红酒绿、纸醉金迷，每个男人身边都围绕着三两个美女。
桃子说今晚是狼多肉少，想赚钱的就机灵点。
桃子带来的美女开始寻找目标，我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很拘束。紧跟在桃子身边，问她应该怎么做。
“放松点，你第一次来我带你见见莫总，成不成就要看你自己了。”桃子扭着翘臀带着我穿过人群，一个正端着酒杯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和周围的美女调笑着。
桃子低沉告诉我，这就是莫总，做房地产的，钞票大把。
“莫总……”桃子声音酥的我骨头都要软了，男人的视线停留在我们身上。
他和秦越根本没办法比，秦越虽然奔四十了。可人干净利落，看起来给人一种俊朗有魄力的感觉。
可是这个大腹便便的莫总，顶着一张油光满面的脸，手还放在美女纤细的腰肢上游移。我真觉得有些猥琐，让人倒胃口。
莫总跟桃子寒暄着，我站在一旁看着桃子拿着手包指向我窃窃私语，不知道她和莫总说了什么。
莫总放下酒杯朝我走来，先是打量了一番继而恬不知耻的问，“桃子说你第一次，是真的？”
我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白了一眼桃子，她肯定是为了赚钱把我卖了。
我都说已经有固定的客户，可桃子还在我身上打主意。
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又偏僻的别墅，我想出门打个车逃跑都难。
“当然不是，我有男人了。”我面不改色的说着谎，站在旁边的桃子的脸倒是一阵白一阵红的。
她不等莫总说话，先解释着，“莫总，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
“没关系，这么漂亮的美女。是不是第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走走走……我们到别墅里喝两杯。”莫总攥着我的手臂就往别墅里拉，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不会是来强的？
我摇着手臂，声音里夹杂着恐惧，“就在这里说吧，我不想进去。”
“没规矩！莫总，她是新人您多担待啊。”桃子推了我一把，我一个不小心跌进莫总怀里。
他顺势按住我的腰，拖着我就往别墅里走。
诺大的后院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我，我好害怕……
是我太傻了，轻信了桃子。被所谓的高利润吸引，要是莫总真的把我……我该怎么办！
我不敢往后想，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推了一把莫总。他见我拼命挣扎反而来了兴致，贴着我的耳垂说道：“小妮子，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是第一次。你要是听话，我出两万块。”
“松手！你放开我！臭流氓！”我照着莫总的皮鞋重重地踩下去，莫总吃痛的叫了一声，反手就煽了我一耳光。
我刚好撞到旁边的餐桌上，鸡尾酒洒了一地。玻璃杯叮当破碎的响声，引来周围人群纷纷侧目。
“什么玩意儿，桃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人！”莫总怒目嗔视，桃子朝我们小跑过来。
我的心忐忑无比，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