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等你》小说精彩试读 《一直在等你》最新章节

《一直在等你》小说精彩试读 《一直在等你》最新章节

时间:2021-02-03 22:00:07作者:郑文君

主角是一直在等你的书名叫《一直在等你》,本小说的作者是郑文君最新写的一本现言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越的专长,与女人对骂是他的弱项。景珊凑过头去看周越的嘴角:伤疤还隐隐的留着痕迹没有消去啊,怎么这么不注意,现在这股臭味又散发出来了。看着周越阴沉的脸,景珊越发得意,用手拼命在周越面前像要拍打苍...

《一直在等你》 免费试读

1

周越沉着脸出门,走在前面,也不回头,景珊小心翼翼跟着。

我们正在交往?哈?

周越笑里带着嘲讽,被装疯卖傻的女人戏弄,他会跟这样的女人交往?他宁愿单身,也不愿意有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景珊为那天突然拿他出来救急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就行了吗?

你又没有什么损失

做错了事,景珊的语气低了三分。

我的精神受到了创伤。周越生气。

啊?

把我跟这样的女人混在一起,是我人生的污点。

景珊听明白了,说他跟她在交往,让他丢脸,觉得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这什么人呐,切。

那天我的情况确实有点处境有点困难,只是想用你的名字帮我一下。

那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现在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景珊也生气了:我不是告诉你我那天处境困难,你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我昨晚还帮了你呢,又带你回家,又帮你洗衣服,还借地方给你住。

要算账,好,摊开来算算,看谁欠谁的多。

我不是不愿意帮人,这个,要看对象。周越简直火上添油。

景珊冷笑:什么样的对象?洗耳恭听。

精神正常,不是疯子,有女人味,成熟,体贴,大方,有身材周越想了想,用手指数起来,用眼角余光扫视景珊平板的胸,目光充满奚落。

啊,哪里来的臭苍蝇在到处飞?景珊还击:在晚宴上也不遮掩一下自己的臭味,到处勾搭女人,被打得嘴角流血。

奉承女人是周越的专长,与女人对骂是他的弱项。

景珊凑过头去看周越的嘴角:伤疤还隐隐的留着痕迹没有消去啊,怎么这么不注意,现在这股臭味又散发出来了。

看着周越阴沉的脸,景珊越发得意,用手拼命在周越面前像要拍打苍蝇:看你往哪飞,整天只会嗡嗡响。

母亲跟林静打开门,躲在门缝里偷看,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看见景珊好像打了周源一个耳光,然后他铁青着脸着走了。

景珊胜利地吁出一口气,回家,母亲跟林静板着脸等着她。

坐下。

母亲喝令。

又演的是哪出戏啊?

景珊哭笑不得,今天怎么这么多情景剧啊,从早上到现在她的精神就处于高度紧绷状态。

姐姐,你还是坐下吧。

林静劝着景珊,意识到她再违抗母亲,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为什么动手打周越?我从小不是教你,有事好好商量,不要动手打人吗?!

我景珊想解释,转念一想原来妈妈在偷听她和周越在说话:你为什么要偷听别人说话!

我没有教过你吗,有道理就说道理,周越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让你动手打他?

母亲实在是为周越心疼。

景珊耸耸肩,懒得解释了,妈妈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他不久就要成为我的姐夫了,姐你就好好待周越吧。妹妹插话。

姐夫?景珊惊讶。

你不是说你们正在交往吗?林静提醒景珊。

景珊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对母亲坦白,其实她跟周越永远也不可能会成为恋人,那天只是在撒谎。周越到底有哪里好了?空有一副好外表却没有灵魂。

那天不应该拿周越出来救急,失策。

明天你去跟周越道歉。

母亲发出命令,起身回房,连连叹气。怎么有这样一个25岁了,还让她操心不止的女儿。

你到底是对周越哪里不满意?林静起身:错过了周越,你还能找到比他好的男人吗?有钱,有身材,年龄又不比你大二十岁可以做我们的爸爸,姐姐,你不要太贪。

林静忠告完景珊,转头去看电视。

景珊一个人呆座在榻榻米上,百口难辨。

周越有什么不好?集团的少爷,英俊,年轻。然而,他又有什么好?他只有表面,内心却一片荒芜空白没有半点涵养以混在女人群里为乐,景珊不要这样的爱人。景珊嘴角牵动一下,冷笑,周越也不会想要她这样的女人吧。没有身材,没有高学历,完美的家境,哪里配得上他?

只有母亲和妹妹在一厢情愿以为周越爱她,迁就她。

唉。

做人真是难,又不能成为天上的那一轮明月,整天都只管挂在天空其它的事都一概不管。人一旦有思想就能分辨事非,就有喜好。偏偏相亲那天遇到的是周越,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因为他的连累过得不安宁。

但愿今天把他赶走,永远不要再见到他。

景珊去洗澡,又是一天过去了,睡前去母亲房间看一下祖蓝,突然觉得惆怅,不知道祖蓝的父亲,那个令她心甘情愿生下祖蓝的男人此刻在哪里,是否结婚,身边拥着哪个女人。

人生多半是惆怅事。

周越被景珊赶出来,去找沈云。沈云从国外留学回来,就搬出来独自在外面住,搬新家的时候,邀请周越和父亲去过一次。酒店式的公寓,只有八十平,很小。

周南锐不发表意见,只说:住不习惯就回来。

他早就把沈云当自己的儿子,也比别的父母观念开放,知道孩子就像小鸟,长大了都会离开自己身边,所以也不强求。他能做的,只有守在原地方,孩子受伤就让他们回来有个喝一杯暖茶,依靠一下的地方,等恢复精力,他们又会出去面对生活的各种磨难。

当时,周越把公寓走完一遍,啧啧感叹:都没有家里的花园大,简直不能住人。

沈云笑笑:人生也不过是只要一张床,一个卫生间,以及喂饱自己的食物。

周南锐听得心酸,以为沈云被周越激到说的气话,却不知,沈云是说真的。

沈云虽然从小在富裕环境中长大,也许是父母离婚,让他早早就知道社会残酷世事无常,早早就适应社会,能有一个供自己休憩的地方就已经知足。

周越现在却连这样一个让自己容身的地方都没有,沈云听见敲门声开门,见是周越,仿佛猜到周越迟早会来,一点也不惊讶。

沈云走到客厅,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

要不要来一点?沈云问。

房子虽然小,被沈云奇妙的设计,竟然还能腾出一块地方做一个小的吧台,里面收藏着好多支酒。

周越想不出谨慎严肃的沈云为何要弄个喝酒的吧台,这样理智冷静的男人,仿佛身上写着标签:跟酒绝缘。

沈云笑笑,倒酒。

每个人的心都似一个密闭酒瓶,每个人往酒瓶里放进的东西都不一样,放进去又用瓶塞把酒瓶封住,只要不露声色,心事外人绝对看不出来。

沈云不想告诉周越,他晚晚失眠,需要喝一点酒才能入睡。因何失眠?许多人失眠,理由大到国家天下事,小到工作职场你争我斗,儿女私情男人与女人。

他?自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沈云不想与周越探讨他失眠的原因,对于这些,他还是个保守有些内向的人,守住秘密,从不向人吐露。也因为怕秘密被自己不小心说出,所以时时保持理智,所以沈云看起来倒像是个严肃老成的青年人。

周越喝了一口白兰地,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放松身子,闭上眼睛。

早上就没有能好好睡觉,头上挨了景珊母亲无数次汤勺的捶打,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疼,晚上又被景珊嘲笑,一口闷气正无发泄,唯有喝酒,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这难得时光。

沈云仿佛不让他得逞,推推他。

舅舅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你向他道歉没有?

扫兴,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越依旧闭着眼睛:怎么道歉,家门都不给我踏进半步。

这次是你做得过分。

2

沈云坐到周越旁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幢房子对你爸爸有着什么重要的意义。

我也是想帮他,都60岁的老人了,还在为公司的事情奔波愁眉不展,让大家知道了,不觉得我是个不孝儿子吗,仿佛是我逼着父亲不得闲下来享福似的。

你什么时候为公司着想过?让你回公司打理,你找理由说要去国外念书,却整天旷课,到处周游世界,交往的女人足有一打。

沈去数落周越。

周越哼一声,冷笑:难道我不知吗,还要你提醒我?坐起来,灌下一大口白兰地。

你知道舅舅昨天对我说了什么?沈云看着周越。

说什么?

他说,如果我是他的儿子,他现在大可不管公司死活,即使因为官司破产,也没有关系。

哦。

周越嘴角牵动一下,耸耸肩。

他说有我这样的一个儿子他已经知足,即使没有公司,凭我自己的能力也可在社会立足。沈云又喝一口酒,生气地瞪着周越:你不行,你整日无所事事,他要为你保住公司,日后他不在了怕你吃苦,要为你积攒一笔财富。

怎知我不行,我也同你一样同别人一样,有手有脚,一样不缺。周越冷冷地回。

沈云白周越一眼:你用你的手和脚为公司做过什么?你只关心公司的财务部有没有定期往你的信用卡里汇钱。

原来沈云也有尖牙利齿的一面,不可小觑。

周越吸一口气,压住怒火,又争不过沈云,只好用鼻子发出冷哼。

舅舅因为你气得昏倒,至今还在医院休养。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周越确实不知道他卖掉房子帮助父亲有什么错,房子只是一堆混凝土,而人要活下去,当然要舍弃一些东西渡过困境。

沈云怔住半响,为周越的固执气恼,拉开房门,示意周越可以离开了,他不想跟不能沟通的人待在一块。

周越走到门口才想起来找沈云的目的,急忙转身:帮我向父亲求个情,让我回家。

舅舅说除非你拿回那套房子。

要不,你把车还给我。

周越决定退一步。

恕不能从命,我决不会违背舅舅的意愿纵容不知好歹的表弟。

沈云把房门打开,再次请周越出去,周越脸色铁青,真想一脚踏出房门,但现在,不行,他还有更急迫的事情要解决。

借给我钱,日后连利息一并归还。周越努力让脸上挤出笑容。

不行,舅舅再三叮嘱我,不能给你任何救济。

知子莫若父,周南锐知道儿子一定会来找沈云帮忙,所以提前叮嘱沈云。

周越气极:你还真像是我父亲的儿子,事事都听他的。

沈云也不客气:如果我是他的儿子,他也不会有今日,气得至今还在医院。

你不觉得你活得太没有意思吗,什么事都要听从我父亲的安排没有自己的主见?周越还想说服沈云。

一个人显得有主见并不是处处要跟别人作对,把自己的生身父亲气到住院。

沈云咄咄逼人地还击,对周越不管舅舅死活的做法极为不满。

从小在周家长大,沈云也对周家产生了深厚感情,虽然有亲生父母,然而他们极少来看他,只顾他们现在的家庭,所以,他也可以让别人做自己的父亲,早就把周南锐当作是父亲,舅母是他挚爱的妈妈,周越像是他的弟弟。

这样的弟弟,令他无可奈何。他喜欢周越生性自由无拘无束的性情,然而世上无十足的美事,这样的性格也会有弊端,周越太过自由了,从来不为明天的生计发愁,这会成为周南锐的包袱,担心周越从不来未来着想,日后会吃苦,所以,60岁了也不敢退休,要留住公司,等他不在了,让周越以后不至于连个糊口的工作都没有。

在门口僵持两分钟,最后沈云同意让周越在公寓借住一晚,只一晚,明天他就要另找他处。

不让他吃点苦头,以为社会是温床,人人爱他护他,不会有刺扎到自己。

周越第一次失眠,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人生如梦,才两天,他就沦落到像街头乞丐,到处借住别人家的窘境。

起身去吧台找点酒,见沈云也在那里。

怎么还没睡?周越在背后问。

沈云背影一僵:在看公司那宗案子的资料。

哦。

周越给自己倒一杯酒,坐到旁边,翻阅起沈云放到吧台上那宗案件的资料,沈云想阻止来不及了。

这是什么?

周越从那沓资料里翻出一个钱包,打开钱包,里面有一张女人照片,真是阴魂不散,细看,女孩眉眼青涩,却有几分像景珊。

在路上捡到的,当时以为钱包里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把它捡起来想归还给失主。

沈云急中生智撒谎,小心察看周越的神色,他好像也信以为真,松了一口气。

见周越看着照片像在思考,难道,他认识照片上的女人,知道她在哪里?

沈云犹豫着问:你认识照片上的女人?

周越恍过神:我?怎么可能。摆摆手:我怎么会有认识这么平凡的女人,认真看,简直没有什么可看性嘛,五官一般般,身材也一般般,胸,嘿嘿,也只有32吧

喂!沈云抢过周越手上的钱包,打断他。

真是,这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他不能容忍别人这样说景珊。

周越却觉得自从认识景珊,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这样的女人越早撇清关系越好,连脑海里有关她的记忆也删掉,所以,就当作是不认识她了。

沈云有些失落:哦。喝一口酒,又笑:也是,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女人。

你要找她?

沈云一惊,急忙掩饰:只是随口问问,钱包又没有什么贵重物品,找她做什么。说着把钱包丢到旁边的垃圾筒:留着也是垃圾。

呵呵,也是,垃圾。

周越对垃圾这个词很满意,把景珊形容成垃圾让他灰暗的心情好一点,但想到景珊叫他苍蝇,心情又灰败下来。

3

第二天,沈云开车经过商场,顺路把周越放下。周越一个人在商场闲逛,口袋里只够一杯咖啡钱,怎么计算,都支撑不了多久。去找了几个朋友,他们都同情地看着周越,摊开手摇摇头。

对不起。

他们仿佛统一了口径拒绝。

茫然地走在街上,忽然瞥角店面的橱窗里出现熟悉的身影,周越嘴角牵动,笑了笑。

父亲这次好像真的生气,通知周越的所有朋友都不许救济他,目前,周越笑着想,只有景珊能帮他了。只有景珊没有被父亲发现。

景珊跟妹妹在挑选内衣,周越在橱窗前看着景珊拿着内衣对着店老板说着什么,又询问妹妹的意见,周越笑了笑,实在是景珊太滑稽,他还看过女人挑选内衣,拿着内衣在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不知选哪一件,面红耳赤。

店老板给景珊介绍一款最新的内衣,胸罩是蕾丝完全透明,然后搭上一件小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景珊拿着那件丁底裤看了看,脸又红起来。

突然,景珊看见店里的镜子照出外面周越的身影,脸仿佛烧了起来,红通通一片。

很好看。周越逗她,在外面用手指指她正拿着的手上的这套内衣,随后又伸出两个大指指,表示很棒。

是周越。

林静也发现了周越,兴奋地叫。

周越推门进来。

姐夫,你怎么来了?是跟我姐约好的吗?

林静改口叫姐夫,让周越和景珊很惊讶。周越以为是景珊挑唆,狠瞪她。景珊窘着脸,一时不知怎么解释,手上又拿着那件令人尴尬的小丁字裤。

我先走了。

林静不想做电灯泡,提前离开,景珊想叫住她,林静已经敏捷地走出店外。

景珊想追上去,林静仿佛成心气她一样,坐上出租车一溜烟甩开她。

景珊呆呆地站住,周越在背后冷冷地问她:昨天不是让你跟家人说明白,我们没有在交往吗?

我又没有糊涂,怎么可能会跟你在交往。

景珊红着脸争辩。

那刚刚你妹妹叫我什么,姐夫?周越阴沉着脸挖苦:让我跟你这样的女人结婚,不如让我一辈子单身。

我也愿意做个老处女,也不会嫁给你这样的混蛋。

哈,我混蛋?周越解嘲地说:我怎么混蛋也知道要保护女人不随便让女人怀孕,而有的女人呢,也没有半点廉耻,年纪轻轻就带着一个女儿,女儿见到陌生男人就随便叫爸爸

景珊用尽所有力气扇了周越耳光,周越意料不及,脸被打偏到一边,久久转不过来。

还学会动手打人了?

周越擦嘴角的血迹,意识到刚才说话有些过分了,却也不想认输,每次都让景珊占上风。

真是对不起,我的手看见混蛋满口胡言就想打,我也控制不住我的手。

景珊冷笑。

你不应该跟我赔罪吗?

周越跟在景珊后面。

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莫名被冤枉成做了你的男朋友,又被你打,而我只是说错了一些话,你说哪个罪责更大?

周越不想放过景珊。

那你要我怎么办?

景珊退了一步,觉得确实是自己错得比较多。

哈,上勾了,周越心里笑起来,脸上却装表情凝重严肃:请我吃饭,让我和你住在一起。

休想。

周越不理,自顾说下去:不是真的住在一起,是住在你家,直到我在你这里受到的精神伤害好起来,我才离开。

其实是等到父亲气消,让他搬回去住。

做梦。

景珊头也不回,她已经吸取教训,不会再笨到引狼入室。但周越赶不走,一直尾随在她后面。

景珊到了家门口,回头,对周越说:再踏进一步,我就报警说你侵扰民宅。

听林静说你跟周越合好了?母亲问景珊,一边准备晚餐的食物。

嗯?景珊呆愣半响,不知如何接话,要不要告诉母亲真相:好像是这样。

什么叫好像,合不合好都不知道吗?

世界上哪有能百分百确定的事。

景珊这样说,是为了给自己台阶下,好以后找机会跟母亲坦白,其实她没有跟周越一起,他们分手了。原因当然是这次他们没有真的合好。所以她跟周越,没有任何关系了。至于是什么矛盾,就说周越看不上自己。

这个借口合情合理,有多少女人想结识周越做他的女朋友?

然而景珊没有喜悦多久,林静打断她的美梦。

妈,感觉周越很喜欢姐姐呢。

林静端着食物放到桌上,详细向母亲报告今天下午在内衣店的情形,两人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我也是这样的第六感,那天我和你不是躲在门缝后面看吗,是你姐打周越的吧,男人挨了打今天这么快就原谅女人了,可见他是很喜欢景珊。

母亲从厨房探出头,和小女儿又在一唱一和。

第六感?景珊狠狠用手要拿一块鱼放进嘴里,第六感是什么?也不过是一些自我猜测,根本就不足以当作证据。要不然打官司还要这么麻烦找证据做什么,就直接说第六感感觉那个人是凶手。

以后你这毛病要改改。

母亲走来,啪地打掉景珊手中的食物。以后是要嫁进豪门做人家的儿媳妇,还是这样吃饭不讲卫生,会被别人说没有教养,我没有教好你。

妈,周越家哪里算得上是富豪,顶多是比我们薪水一族好一点。

景珊纠正。

比我们好你还不知足啊?难道你想找个家境比我们更差的人?那时吃苦的是你。

母亲还没做周越的岳母,就已经站到周越那一边。

景珊不敢想象,万一真嫁进周家,母亲跟周越是怎么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幸好,这种可能不会成为事实。

景珊吃完饭,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有点不放心周越,拉开窗帘从窗户往外看,他一个人坐在门口路边的石阶上,昏黄的路灯酒在他身上,莫名的,景现觉得有些心酸。

也许是印象中一直觉得集团的公子,都应该举止尊贵,而不是像周越这样一个人落寞的坐在路,只剩天边的一弯惨淡月亮陪着他。

他为什么一直纠缠自己?

难道,喜欢上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跟她住在一起住在她家?想天天见到她?那不如请她住进他家的独幢公寓,她也想体会一下有佣人侍候的生活,在院子里的草坪晒太阳喝咖啡。

景珊摸摸发烫的脸颊,呀,怎么可能?虽然工作能力不强,但自知自明还是有的,自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公主,需要付出比别人多的汗水,才能保得住一份糊口的工作。

然而时针滑到十点,又过了一个小时,周越还是坐在那里,景珊不由得怀疑,难道,他是真的喜欢上自己?

天啊!

这真苦恼。因为她不喜欢他。

如果他天天这样纠缠她,她会心生厌烦。爱与被爱本来就不对等,爱者付出爱,而被爱者却不想要,逐渐觉得是负担和反感。

4

景珊去洗澡,然后等下想去告诉周越,她不爱他,对不起,然后感谢他爱过她,因为,她自从有了祖蓝,就再没有得到过异性的爱。

开门,景珊望着空空的石阶,周越已经走了。景珊忽然感到失落,觉得对不起周越。他一定是等得太失望,才走的吧。

景珊望着街的尽头,喃喃自语:他一定会很伤心吧。

景珊辗转一夜,对周越内疚,他一定长时间都无法振作,每天都喝得像一个酒鬼。

女人一旦陷进幻想里,就忘记男人的种种坏处,为他们贴上痴情种的标签。

第二天景珊带着两只黑眼圈去上班,迎面就看见周越,虽然不喜欢他,在这里看到,也有些高兴,他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想上去打招呼,却瞧见他的臂弯里还粘着一个女人。

沈若像棉花糖不肯从周越身上挪开。

谢谢你送我来上班。沈若说。

周越笑了笑:举手之劳。

是的,昨晚他从景珊家离开,走在街上,恰好遇到沈若,沈若对他也大方,说已经听到他的父亲把他赶出家的消息,然后盛情挽留他,说她住一套二居室,可以把书房让给他。

你的男人会趁我睡着把我杀了。

周越不是开玩笑,在那天的晚宴,已经领教过她男朋友的醋意。

我们分手了。

哦。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沈若笑着问周越。

周越的嘴角牵动一下,浮出一丝冷意,仿佛没有听见,跟沈若坐在咖啡厅,缓缓喝着咖啡,看外面街灯繁华的夜景。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每次女人这样问周越,周越都不会追问,而是假装听不见,但女人继续接下说:因为我喜欢上了你。

多虚伪,自己对感情见异思迁,不专一,碰到条件好的男人,就甩掉前任,竟然还冠冕堂皇地撒谎:我更喜欢你。

喜欢这个字眼从她们嘴里吐出,都会被她们弄脏了。不过,他也只跟女人逢场作戏,把感情当作游戏,所以,他还是会跟她们在一起。

周越自嘲地笑,他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所以,他跟那些女人真是合适的一对,都是混蛋加婊子。

果然,下一秒,听到沈若说:

我喜欢你。

周越嘴角的笑意更浓,带着讽刺,一旦女人对他说出这几字,立刻就把她们看扁。前几天他对沈若还有些好感,即使他跟她们偷欢,但只要她们不说出这个字,在他心里都有地位,因为她明白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偷情寻欢的女人。然而女人一旦说出这几个字,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弄得高尚起来,把自己遮掩成一个为爱痴情的女人:她真的是喜欢他,喜欢上他才跟前任分手。

然后,他莫名的担上骂名,被认为仗着自己的财势诱拐女人的混蛋,成为男人们的眼中钉和公敌。

对沈若的厌恶从她对他表白的那刻开始,周越想告辞,然而看来只有沈若收留他。人只要放下自尊可耻一点,变能过得很好。

周越喝一口咖啡,缓缓笑着说:那这段时间就要打扰你了。

然后,坐上沈若的车,随她回家。

为了答谢,周越早上送沈若上班。女人只要得到一点恩慧,就会心花怒放,沈若挽着周越的手臂,在机场门口足足厮磨五分钟才进去。

周越转身,看到景珊。微微愣怔,从景珊旁边擦身而过。

喂,你!

景珊转头叫住他。

周越继续往前走,景珊又叫:周越。

周转回头,疑惑地看着景珊。景珊太气愤,觉得被周越耍了,昨天才追求她,今天又换了别的女人,把她当什么了?

一时无法理清思绪,景珊脱口而出:你不想要解释一下吗?

周越摊开手耸耸肩:解释什么?

那个真要说明白,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刚刚的情形。

你不是也看见了吗?周越说:我送女人上班。

真是花心大萝卜,你也真够忙,一天爱一个。景珊瞪着周越:混蛋!

周越笑了。

我爱多少个女人关你什么事,我乐意,女人也乐意。看着景珊怒气冲冲涨红的脸,突然想捉弄她:我对女人做了混蛋的事,又没做过对你做过混蛋的事。

周越笑得意味深长,被父亲赶出门的生活如此苦闷,不如找点乐趣,继续捉弄景珊开她玩笑。

难道,你喜欢我?

怎么怎么可能。关键时候,景珊语气结巴了。

你该不会是认为我昨晚缠着你,让你产生错觉吧?

都说不是了!景珊恼怒成羞。

不是最好,我最怕被你这样的女人缠上。周越故意后退用手护住胸膛,怕景珊真的变成一只母狮子缠上来。

那你昨天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景珊鼓起勇气。

你不是一直骂我是花心萝卜吗,我昨天这颗萝卜突然想换换口味,想陪你这棵小草一天,结果发现,你还是无法吸引我,所以我就离开了。

周越编着谎言。

竟有这样无耻捉弄别人感情的人。景珊扬起手,耳光要落到周越脸上,突然被他抓住她的手。

你有打人症状吗?动不动就喜欢打人?

周越放开景珊的手,逼近景珊两步,眼睛看进她的眼睛,又笑。注意一下你的表情啊,如果不是喜欢我,不要做出喜欢我为别的女人吃醋的举动,我会误会的。

说完,转身离开。

景珊的脸由红转白,白转到青,一句话也说不出,等周越走远,捂住脸,真是太丢脸了。不停地拍脑袋,把自己骂一顿:都说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嘛,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产生的幻觉!为什么要以为他喜欢我做这么丢脸的事。

景珊一天都顶着一张红得像涂满胭脂的脸上班,抓着苏蕾辟头盖脸绝望地问:我是不是很笨?

有点。苏蕾在替客户办理失物手续,一边回头说。

是有点而不是很多吧?

景珊仍不死心:我还是懂得如何做人,不常做让自己丢脸的事吧?

再次向苏蕾求证,好安慰自己。

苏蕾忙着填客户资料,忘记旁边有客户,被景珊这样一提醒,不假思索地说:做一次丢脸的事就足以悔恨半生,你还想多做几次?摇摇不出墨水的圆珠笔:你连这点记性都没有了吗,那天你不是随便带个陌生男人回家过夜吗——

景珊急忙想掩住苏蕾的大嘴巴来不及,客户被这消息惊到咳了一声。

苏蕾反应过来说错话,已经晚了。

整个下午都跟在景珊身后,我请客向你道歉好不好?苏蕾说。

景珊头也不回向前走,苏蕾紧追,拉起景珊的手拍打自己的脸:你打我吧,都怪我这大嘴巴。

你把我这嘴撕了吧,留它何用。苏蕾停住脚步,嘟起嘴。

景珊终于扑哧笑。

是啊,要这嘴何用,祸从口出,趁早做个无嘴之人。景珊凑近苏蕾,从包里翻出一块跌打胶布假装要封住苏蕾的嘴。

苏蕾惊住:你说真的?

当然。景珊晃晃手中的胶布,靠近苏蕾,扳住她的肩。

谁做错事不要惩罚,不消两分钟,整个员工茶水间都在八卦苏蕾不小心说出的新闻。做人不能有半点分心,刚才苏蕾大意,说景珊留宿男人时没有注意到也有同事在不远处。景珊一下子升级为茶水间红人,一夜情的女主角,纷纷猜测那个男人是谁。

景珊用胶布封住苏蕾的嘴,已经算是轻饶她。

苏蕾挣开景珊,这点惩罚也脱逃,景珊追上去想抓住她,在机场门口忽然刹住脚步。

你们机场对员工也太松散了,竟许你们在这里吵闹。

周越挑挑眉毛。昨晚在沈若的住处休息得太好,连气色也恢复过来,精神奕奕。

我下班了。

景珊用手拂额头的乱发。

周越!一声清脆娇滴滴女声传来,声音落下,声音主人沈若就扑过来,挽着周越的手臂:谢谢你来接我。

应该的。周越微微笑。

世上无免费之事。沈若管他吃和住,他总该有点付出吧?而且没有钱去跟女人厮混,一下子闲下来,不如做个人情,讨沈若开心。

哼。

景珊自鼻子发出一声冷哼,转身离开。

那不是景珊吗?沈若嘀咕着。

沈若平常不会留意身边的同事,总觉得自己会离开这里,比她们高一等,也不屑与她们结交朋友。所以景珊来机场工作两个月了,沈若也没有留意到。

刚才的茶水间新闻,沈若自然也听到一些,间接认识景珊。

沈若跟周越朝停车场走去,一边向周越暴料:说来也好笑,你看不出吧,她现在成了我们这里的红人。对周越神秘地眨眼睛:听说她前几天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过夜,大家都在好奇那个男人是谁呢。

啧啧,真看不出,她这么开放。

沈若八卦着。

周越的脸灰白,随即恢复镇定,他没有被暴光,就是安全。如果大家知道景珊那晚带回的男人是他,令他觉得身份下降丢脸。虽然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但不是那么回事,然而人们想象异常丰富,难道不想得缤纷香艳天花乱坠。

周越想打断沈若,毕竟这事和他有关,他也不想沈若一直谈论下去。

话未说出口,一个声音在他耳边炸开。

前面的那位男士,请管好你的女人,你要不要告诉她一下,乱在背后说别人是非会有什么后果吗?

景珊露出阴险的笑。

从刚才她就听到沈若在说她,一直忍着,然而女人一得意就忘形,一直不怀好意揣摩她,不得不停住脚步,回头警告周越。

周越回头,看到景珊用嘴形告诉他:再让沈若说她坏话,她就会不客气,告诉全天下,那晚跟她回家的男人叫周越,汽车集团的少爷。

既然她被冠上随便浪荡的名号,不如也拖周越一起下水。

周越气愤地瞪着景珊,凶狠眼神在告诉她:你又对不起我一次,这种事能在公共场所让人知道的吗!

又不能现在去找景珊理论,只能忍着,回头对沈若换一副笑脸: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厨。

哇。沈若欢呼,挽着周越的手更紧,头靠在他肩上。

仿佛爱情之箭已经朝他们射来,能吃到周越亲手做的料理。

周越跟沈若上车,周越自车窗看去,见景珊在看着他用手在空气中写字。周越在心里数着笔画,景珊写的竟然是羞辱他的话。

小白脸。

周越脸色刹白,醒转过来猛地回头,景珊还站在原地手在空中乱舞得意洋洋。

可恶!

她懂什么!他与沈若一起只是暂时之计,是有苦衷,他这不是无家可归被父亲赶出来了吗。人要顺应现实,然后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办法。

日后,他自然会加倍用钱补偿沈若的帮助。在他的人生经验里,还从来没有用钱解决不到的事情。

阅读全文
一直在等你

一直在等你

作者郑文君的文笔清晰,剧情不错,如果可以的话把《一直在等你》这本书拍成电视剧,,强力推荐此书!

作者:郑文君类别:虐心

小说详情

相关文章

最新小说

您的位置 : 小说> 小说资讯> 《一直在等你》小说精彩试读 《一直在等你》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