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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被称为西新宿的区域是指从新宿站西口到涩谷区和中野区的区域附近的巨大总站新宿站西侧地区一带。
那里除了繁华的街道之外,还有被称为新宿新都心的屈指可数的超高层建筑街,形成了最大级别的CBD街。
名为新宿恐怖塔的三十层办公楼,就建在这一带。
有时被称为不夜城,日夜灯火通明的办公大楼并不稀奇。现在已经过了深夜一点,所有楼层的灯光都已经熄灭。
因为大部分租赁企业都是没有律师事务所、行政书士事务所、非盈利组织事务所等深夜业务概念的行业我想。
多亏了这个,因为没有人气,所以很容易进行任务,真是帮了大忙......
这样就行了......
我把手里的胶带放进背包,看了看脚下。
那里有两个可怜的警卫,在大楼内巡逻时突然被人从背后袭击,被下药后睡着了,连制服也被抢走了。他们身穿t恤和内裤,正在呼呼大睡。
老大,这边结束了。
我说话的地方是身穿不合身的制服苦苦挣扎的土门。
嘿,肯。只有这么小的尺寸?这不适合我。
他穿着紧身制服,看起来像是快要爆炸了。
虽然他的目标是身材最魁梧的警备员,但远不及土门的肥胖度。
别抱怨了,快去换衣服吧。我没时间了。
说着,我也脱下西装,换上抢来的制服。
和土门不同,这个尺寸差不多正合适。
我和土门现在正处于螺旋状的紧急楼梯上。
现在时刻是午夜一点。
我们冒充这栋大楼的保安,假装夜间巡逻,准备上楼去,为什么要在这么晚的时候去私人办公大楼呢。非法闯入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为了调查一课的可疑动向,我最终决定采取行动。
但是,尽管我们决定调查,我该怎么办?这就是问题所在。
毕竟,既没有内部调查专家优子,也没有电脑专家井上。
关于这次事件,一课有可疑的举动。我会打电话请求他们的协助。
你疯了吗?
别傻了!
这不是开玩笑!
我就这样束手无策,但作为我唯一的合作者(或者说是主谋)的土门冷笑着说:
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们只要溜进贪婪的办公室,寻找与组织有关的证据就行了。
他说。
的确,正如土门所言,要想找出一课和恐怖组织之间的联系,那将是一条快捷而可靠的道路。因此,我对此也没有异议。
有争议的是,当时土门说自己也会来。
别担心,我跟你一起去,我不能让可爱的部下一个人进入敌营。哈哈哈!
当初听到这句台词的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土门上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下属所苦恼,直到五十岁的时候,他才开始忏悔——他不可能真正感动。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早就看穿了土门的心底。他的心思可能是这样的:
入侵这种危险的事情强加给这家伙就好了,但如果找到什么重要证据,一定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不会让那臭小子得逞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把责任推给他就行了。
这样一来,不想让我一个人独占功劳的土门,经过苦思之后,终于决定一同前往。
对我来说,他只不过是个拖后腿的人,但我之所以坦然接受同行,是因为我想在关键时刻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土门,自己一个人得救。
好吧,我们走!
换好衣服后,土门带着我兴高采烈地走上了应急楼梯。
到了六楼、七楼、八楼的时候,他的膝盖发软,呼吸急促,口水也从他嘴里流下来,他的视线在空中游荡,他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正因为是这样的大门,所以到了大楼的十楼时,在楼梯平台上用几乎要喷出口水的语态翻倒是理所当然的。
咱们刚刚到十楼,老大!坚持住!
......喂,喂,肯。贪婪商人的办公室在几楼?
二十五楼,我们时间不多了,快点起来!
我一个人走上了楼梯。
虽然呼吸有些急促,但毕竟还年轻,脚步还算稳健。
对于我这样的样子,他一边抱怨真是个丝毫不关心上司的家伙,一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脚步沉重地拼命上了楼梯。
他应该明白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较量。
过了一会儿,我和土门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二十五楼。
一分钟后,我们走进了一条昏暗的走廊,手里小心翼翼地拿着笔灯。我看到了写有贪婪商事株式会社的玻璃门。
有了,老大。这是贪婪生意的办公室。
但是,没有人对这句话有任何反应。
感到不可思议的我回头一看,土门断气在视线前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
他仰面朝天地躺在走廊上,翻了个白眼。
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因过度疲劳而导致心脏麻痹而殉职的期待,但似乎还活着。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真是......
对我来说,我想放下土门,自己一个人闯进办公室,但是对于想把土门当作这次计划的主谋的我来说,不管麻烦不麻烦,我都会和土门一起闯进办公室既成事实这是必要的,我叹了口气,走到土门跟前,抓住两只手臂,开始在走廊上拖着。
......好了,打开了,老大。
我把从警备室借来的备用钥匙放进口袋,把视线转向一旁。
土门依然气喘吁吁,一脸死人的样子,尽管如此,他还是戴着黑色皮手套,做好了入侵的准备。
好、好了,终于到了。安全系统已经关闭了,不是吗?
当然。我把备用钥匙借给你的时候,已经把它切好了。
好,那我们走吧。
我打开门,和土门一起进了办公室。
一张整齐的办公桌。
一个钢制储物柜,里面有文件和账本。
还有无数的电子设备,比如复印机、碎纸机和个人电脑。
乍看之下,办公室里的景象无处不在,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只有一样东西让他觉得有趣。
一个巨大的保险箱,放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现在已经很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