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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陷在宁静的主楼,因为单南擎的归来突然热闹起来。
可是没有人知道单南擎回来了,因为大门处那边没有车经过,他就像是鬼魅突然就出现在主楼。
高管家带着佣人,正慌忙的准备着茶点。
可是一向都直接回房的他,却突然在客厅中央那张许久没人敢坐的香樟木椅子里坐下。鹰隼一般刺人的目光扫视着主楼,手掌贴在扶手上有规律的敲打。
他单手撑着头,丝丝慵懒,“叫单臻臻来。”
单臻臻与单南擎同住主楼,可是他不喜欢所以单臻臻住在副楼,这是他任性立下的规矩可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十一点多单臻臻还没睡下,敷着面膜在跟朋友视频聊天。
高管家亲自过来,敲门以后立在门边,“三小姐,大少爷要见您,现在。”
单臻臻聊得正高兴,因为敲门声而不满正欲喝叱,可听见单南擎要见她脸色一变吓得平板掉在地上。
她连鞋都没穿,快速跑来门口打开门,“谁,谁要见我?”
“是大少爷要见您,就现在。”
面膜下的脸色瞬间苍白,单南擎要见她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让她所有思维全都断掉。踌躇半晌,她终于跟着高管家来到主楼大厅。
单南擎的手边放着香茶和美味的茶点,她到时他正闭幕小憩,眉目处藏着的山河隐约有崩塌之势。
单臻臻紧张的捏着手,站在客厅中央的波斯地毯上,低着头小声开了口。
“大哥,您要见我?”
前面,单南擎未应只是眉宇拧了拧,这细微的动作看得单臻臻一个哆嗦,她二十年只见过单南擎发怒一次。
因为太恐怖,所以她一直不愿意回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未见单南擎讲一个字,没一会儿门外又传来脚步声,她扭头看了眼有些纳闷,北楼的人怎么来了主楼,而且是一个没有名分的晏箐。
单臻臻纳闷,晏箐也很纳闷从单南擎回来她连路过都绕着走,今儿怎么忽然就被叫来主楼,而且是今天这个多事的时刻。
当她走进大厅见到立在中央的单臻臻,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猜到了。
许是下午晏朝歌的事情传到了单南擎耳中,而单臻臻这娇蛮丫头向单南擎告状了,而现在单南擎正要兴师问罪。
晏箐以为是这样,所以已经想好了应对手段,她还有点庆幸自己下午再去教训了朝歌一次,就算出事她也可以找到借口推脱这连带责任。
晏箐停在单臻臻旁边,心里惧怕,可二婶这个身份还端着,“听说大少爷您找我有事。”
单南擎动了动,这才睁眼,眼里蕴着刺人的寒芒。他慢悠悠的扫过两人,抬手落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在等,等温年带着朝歌来。
主楼外第二次传来脚步声,只是这一次比起第一次要匆忙的很多。温年抱着昏死过去的朝歌快速跑进来,单家的家庭医生洛邑脚步匆匆的跟在温年身后。
洛邑推推眼镜,神色很严肃,“单少爷,我需要干净独立的房间给这个孩子检查。”
从温年抱着朝歌进屋他的目光全都被引了过去,她面色卡白的躺在温年怀里,两颊却出现不同寻常的绯红。
素白的睡衣上很多血痕,没被衣服遮挡的地方就是淤青。
一身湿漉漉,落在单南擎眼里全身上下还像没一点好肉,不是鞭痕就是殴打的痕迹。
见他未应,洛邑再次出声提醒,“单少爷,这孩子发着高烧耽搁不得。”
他起身,牵动了主楼客厅里所有人的神经,“去楼上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