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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祈心再次醒来时,仍旧是在抽血的那张床上。
但给她抽血的医生护士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鹰钩鼻的年轻人。
许医生,你怎么在这?
张祈心的思绪还有些混沌,她想抬手揉一揉太阳穴,但浑身酸痛,竟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昨天抽血之后陷入昏迷,情况太过紧急,许先生就把我叫过来了。
昨天?抽血?
张祈心猛地瞪大了眼睛,好在腹部的压迫感仍在,一个高悬的心也就落了下来。
谢谢。张祈心苍白的脸上多少透着些难堪。
三年前,许晨说他能治疗丁焕思的怪病,但是需要先在她身上做实验时,她对他又恨又怕,现在,拒绝了这个提议的许北?让她生不如死,许晨却救了她多次。
没事,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许晨顺手给张祈心倒了杯温开水就准备离开,却被张祈心扯住了衣袖:许医生,我,我想去花园走走。
这个房间……是她跟许北?的婚房,也是困着她抽血的牢笼,她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多待。
好。
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散心的确有利于病人康复,许晨答应了她。
房间在二楼,要想去花园的话,还是需要许晨先扶着她下楼。一不留神,张祈心就落脚不稳,整个重心往前栽去。
小心!许晨一把捞住了她。
谢谢。张祈心扶着许晨的腰重新站稳,可手还来不及从许晨身上移开,一个高大、背光、满是暴戾之气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视线之内。
用不着看清来人的容貌,张祈心的小脸已经刷白。张祈心,你怎么这么下贱?先是抢了思思的男朋友,现在就连思思的主治医生也想勾搭?
许先生,你误会了——
见许北?的脸色愈发阴沉,许晨赶紧解释,却被张祈心给打断了。
许医生你先走吧。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
许晨只是一个外人,她不想让自己在这段婚姻中最卑微的样子,被外人看到。
可她这话听在许北?耳朵里,就是摆明了要袒护许晨的意思。
这样一个水性杨花还恶毒的女人,亏他曾经还把她当成宝贝。
许北?这样想着,不顾女人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子,粗鲁得将她扔在床上。
张祈心,既然你这么饥渴,连思思的主治医生也要勾引,不如我满足你!
许北?话刚落音,不顾女人的挣扎,从后面箍住她的身体,然后嘶啦一声,女人身上的孕妇服撕裂成碎片。
男人动作粗暴,没有一丝温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张祈心跪在床上,一手扶着腹部,一手抓握住床头精巧的欧式床柱,她一边哀求,一边忍受着许北?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冲击。
她能感受到,有鲜血从她的双腿间缓缓流下。
北?张祈心忍耐着,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连贯清晰。求你,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们的孩子。只要你放过我的孩子,我可以成全你和丁焕思……
我们的孩子?谁知道这个孽种是谁的?许北?伸手去捏张祈心胸前的柔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孩子是你的,只可能是你的。许北?,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有泪从眼角滑落,但心却愈发坚定了那个想法。
她缓缓开口:
生下孩子后,我愿意给丁焕思做试验品,只求,你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