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厚实,乔克仁,郝守权小说阅读 杨厚实,乔克仁,郝守权小说民国传奇:盗取天火的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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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1-16 14:00:08作者:春天枝

杨厚实,乔克仁,郝守权是《民国传奇:盗取天火的大亨》这本小说的主角,它的作者是春天枝,这本小说的主要内容是:”杨厚实憨厚地笑了笑,调侃她一句:“你看看,我们俩现在不就是一对夫妻了吗,出入成双成对的。平时还没几对两公婆经常在一块出入成双上街的呢!”“去你的。少贫嘴,你见过谁家的夫妻夜里是分居的啊,只有你这...

《民国传奇:盗取天火的大亨》 免费试读

韦老六望着他的背影,对身边的覃七哥说:“七哥,杨领班今天晚上脚步匆匆,好象鬼碾屁股似的,你说他是不是想快一点回去抱方嫂哇?”

覃七哥讥讽他一句:“瞧你说什么呀,总是以肮脏龌龊的心理揣测人家的一言一行。杨师傅和方嫂还没有结婚,哪会象你还没有迈进家门就想抱老婆上床翻云弄雨哇!”

“哼!如果他不是想抱方嫂,那他走那么快干嘛,一条光棍哪儿不是家呢?”韦老六不服气地哼了哼。

“他今天确是想快一点见到那个女人,不过,他不是象你所想象的那样,白天挖煤的时候,他就一直心神不定。”

“哦,那他到底有什么心事?”

“听他说,方嫂昨天在码头挑煤装船,一身汗水,就下河洗了一会儿澡,没想到受凉了,结果睡到半夜就发起高烧来,又是呕又是吐的,早上都起不了床,还是她女儿阿杏跑去客栈叫杨师傅的……”

韦老六说:“难怪,今天早上没见着他准时到工房领取上工牌,不知道经理会不会按规定扣罚他的工钱?”

覃七哥说:“如果不完成当天产量的话,肯定是要扣罚工钱。”

“原来规定不是说凡是不准时领取工牌的就作缺工处理,并且扣除当天的工钱吗?”

“哦,杨领班已经把迟到的原因对乔经理解释清楚了,经理同意他请两个小时的事假,并且还说,他只要能够完成当天的产量,就不作缺工论处。”

韦老六说:“没想到经理对这个外乡佬那么好讲,又是亲自叫他做领班,又是批准他请事假,好象前世有一种情缘呢!”

“别眼红杨师傅啦,谁叫你在清江镇长大,白喝了那么多的红水河的水,先前都没发现黑牯岭储藏煤炭资源呢!”

覃七哥一直在替杨厚实说好话,韦老六感到很无奈。

原来,早上覃七哥从窿口里面把煤搬运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杨厚实刚刚走到山脚窿口,便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杨厚实当即把方嫂患病的事由告诉他了。

平时,覃七哥对杨厚实很信服,信服这个外乡汉子的诚实,信服他对待工友们和和气气,听他这么解释,于是安慰他道:“杨师傅,你放心,今天我帮你一把。工友之间,谁都会有困难需要别人的帮忙,你说是不是啊!”

于是,中午有半个小时让工人吃餐饭休息的时间,覃七哥风风火火扒几口填一下肚子,没有躺在地上小憩一会儿,而是继续帮杨厚实挖煤、挑煤。

沉重的担子把杨厚实肩上的扁担压得“吱呀吱呀”响,肩垫也磨破了一个小洞,透露出一团结实的肌肉。

杨厚实一边挑担,一边用汗巾抹掉额头上的汗。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往日下班回去,两条腿如同灌满水银一般沉甸甸的,每迈出一步好比是拖着一根湿木头。而今晚,步子是这样的轻快,疲惫的倦意似乎没有在他身上存在。

他思来想去,终于明白了,这是他的情感与方嫂的爱意结合在一块而产生的力量,这力量是无穷的、惊人的。他觉得,一个男人确实太需要女人的爱充实生活了。如果缺少爱情,生活是那样的枯燥、单调、乏味,甚至干起活来力气也显得单薄。

那间简陋的房屋渐渐地出现在杨厚实的眼前。尽管夜色是那样的朦胧,但是,皎洁的月光泻在街镇上。那间低矮的房屋被月光色勒出犹似一幅恬静的水墨画。杨厚实远远望着那间熟悉的房子,希望方嫂出现在门口前,她坐在石凳上正等待着他回来。然而,他失望了。

晚上的街镇显得比以往冷落了许多,再没看到三个一伙、五人一群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围坐在一起纳凉聊天。原因是自从黑牯岭煤矿开工后,尤其是又有一批人员进山帮助挑煤,能干体力活的劳力都不在家了,留在家里的老头、大妈、小孩忙自家的家务活都忙不过来,谁还有多少空闲聊天呢。

杨厚实把煤挑到码头贮煤场倒下,转回头就直奔方嫂家。门口虚掩着,屋内没有点灯,只有清淡的月光从窗棂射进屋,照在方嫂的床前。

“方嫂,方嫂,”杨厚实轻轻地唤叫。

方嫂慢慢睁开眼睛,她吃劲地支撑起胳膊,缓缓蠕动屁股,倚靠在床边,微弱地说:“杨大哥,你回来啦。”

“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啦,就是觉得浑身没劲。”

杨厚实伸手探一下方嫂额头上的体温,感到手感凉了许多,欣慰地说:“唔,退烧了,服完三包药就好了。”

月光把方嫂的脸照得苍白如纸,她凄然一笑:“多亏你及时叫医生来。”

杨厚实埋怨她:“昨晚我都说,你累出一身汗,下河泡冷水,受得了吗。而你又偏偏逞能,以为自己是铁人,这下可受苦了吧!”

方嫂说:“别挖苦人了。去洗洗手,快吃饭吧,看你饿成了什么样子!”

杨厚实摸摸饿扁的肚皮,然后划支火柴,点亮搁在窗沿的煤油灯。微弱如豆的火苗给屋内布满了惨淡的光。他端起小灯盏,走进厨房洗手。

他洗干净手,重新回到房间内。他揭开小方桌上的竹篾罩,只见桌子上摆放着一碗满满的红薯干饭,还有两碗菜,一碗是红薯叶汤,一碗是炒茄子和一只擂了不少辣椒的钵子。他坐下后,首先拿起羹匙舀汤喝,一喝就是一大碗。干了一天的活,他感到喉咙太渴了。

杨厚实一阵狼咽虎吞,不消片刻就吃饱了。这时他才问小家才和阿杏去哪玩了。方嫂告诉他,他们正在菜地淋菜呢。

“什么,他们去淋菜?”他感到吃惊。

方嫂说:“阿杏见三天没淋菜了,地太干,才叫家才去的。”

杨厚实埋怨她说:“你呀,码头这么陡,他们怎么能挑水上来呀!万一摔跤或者掉下河怎么办?不行,我去菜地一趟!”

方嫂想劝他阻他别去了。可是话还未说出口,杨厚实已经一阵风出去了。

杨厚实来到菜地,透过月光,他看见有许多人家正在连夜挑水淋菜。他们大多数是白天进山挖煤挑煤,待到晚上回家了才腾出一点时间来菜地忙碌。方嫂的菜地边,放着一只空木桶,阿杏和小家才都不在。他猜测他们是到河边抬水去了。

杨厚实急步走下码头。半途中,远远看见两个小孩抬水上来。他认得出他们正是阿杏和小家才,于是连忙迎上前去。

阿杏和小家才来淋菜,已经一个多钟头了。起初,小家才自己挑半担水爬上码头。挑了不久,他的双腿实在太累了,就和阿杏合抬大半桶水慢慢地爬上码头。阿杏走在前面,小家才走在后面,他们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抬着,抬着,阿杏觉得双腿很软了,她几乎想跪下来。就在这时,杨厚实来到了他们身边。一只粗壮的手臂一下子将沉重的一桶水从桶钩提了出来。两个孩子抬着空扁担,瞬间愣怔了一下,很快就认出了来人。小家才惊喜地叫道:“啊,大叔,你挖煤回来啦。”

杨厚实提着水桶,带着责备的口吻说:“嗨,天气这么黑了,你们还来淋什么菜哟,万一掉下河里怎么办?”

阿杏粲哂道:“掉下河就喂鱼呗!”

听这小姑娘说的这么轻巧,杨厚实觉得又是怜悯又是好笑。当然,他毕竟笑不起来,孩子嘛自然是孩子。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情,没有故意的弄虚作假。毕竟穷苦人家的孩子非常懂事,年纪这么小就知道为家里做事,替大人操心,他能责怪他们吗,他能训斥他们吗?当然不能。

于是,杨厚实呵呵笑起来:“傻孩子,你以为喂鱼很好玩么?”他敛息笑声,认真地说,“以后你们不要来帮忙淋菜了。你们想,码头这么陡,坡度这么长,挑水抬水怎么能挺得住?好啦,你们先回来洗澡吧。”

阿杏说:“大叔,菜地我们差不多淋完一遍了,就是还差一畦韭菜没淋着。”

“唔,知道了!”

这两个小孩走后,杨厚实又挑了一担水才淋完韭菜。末了,他继续在河边匆匆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煤尘,最后还顺路挑一担水返回方嫂家里。

今天下午,是黑牯岭煤矿有限股份公司第一次给工人和挑煤人员发工钱的日子,乔克仁拨拉了几遍算盘,内心暗暗吃惊,支付挑煤的费用比挖煤的工资还要多。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算错了,又叫柴四苟算了一遍,柴四苟算来算去,结果还是跟乔克仁的账目一样。

柴四苟盯着账本上一行行即将需要开销出去的数额,好象从他身上扒下一层皮那样疼心,他叫道:“乔经理,这样下去,我们公司不是要做赔本生意了么?”

乔克仁心中吃惊归吃惊,可是表面仍然十分镇定、沉着,他不卑不亢地说:“老四,把目光放远点,做什么事开总是要遇点风险的。再说,前几天公司卖出去的第一批煤款,董事长还没有拿回来,兴许能卖出价得比计划还高一点的价格呢!”

柴四苟说:“本来我想说,等董事长把煤款拿回来后,我们再根据煤炭单价、生产成本情况来计发这帮穷小子的工钱的。”

“这怎么行呢,招工合同上双方都已经约定好了工资单价条款,如果现在出尔反尔,对工人不讲点信用,以后他们还会老老实实为我们卖力吗?公司刚刚开始创业,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讲诚信,首先要取得大伙的信任,这关系到公司生存与发展的严重问题!”

乔经理如此铮铮而言,柴四苟也不好再作声了。

早上出工前,乔克仁面带笑容,对大伙说:“各位父老乡亲们,今天是大伙到黑牯岭煤矿工作已经一个月零十天了,这些日子来,各位都很辛苦了。为了感谢乡亲们对我们公司的支持,我们研究决定,今天下午按期给大伙发放工钱,并且放半天假,让大伙愉愉快快地领到钱后好拿去买米、买菜、买肉、买酒,和家人团聚一餐!”

话音落毕,人群中顿时欢呼雀跃了起来。是呀,谁不为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领到工钱而高兴呢!

“当!当!”墙上的八卦钟敲了两下。乔克仁抬头看看油漆斑剥的木挂钟,又看看桌面上准备好的支付给工人铜板和桂钞。他和柴四苟、刀疤脸坐在镇上的办公室里,等待大伙儿来领钱。

这间办公室,原来是韦老六租乔应天的店铺卖杂货的。因为生意不好,韦老六报名挖煤当了工人,他老婆肥妹又不愿意守摊子,乔应天就把它收回来了,作为公司设镇上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许多人都来了。他们都是下班后来的。一下子就来了百多人,大家在窗前你拥我挤,乱成一团,生怕来晚了领不到工钱。小小的窗口,塞满了七、八只手,一个个大声叫嚷道:“乔经理,这是我的记账单。”

“我先到的,乔经理,先给钱我!”

“快点哪!哎哟,挤扁人了!”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

乔克仁看到这乱糟糟的场面,吵得他耳膜发胀。他隔着玻璃窗对着外面大声吼叫:“吵什么啊?一个个排队来,否则今天就不发工钱了!”

他反复喊几遍,秩序仍是那么混乱。他不时地摇摇头,自叹一句:“唉……真是一群蛮汉子,一点教养了没有!”

杨厚实和方嫂一块来了。他和方嫂各用花布包了一包记账单,紧紧地捂在胸口前。杨厚实看见大伙太乱了,就在旁边大声喊道:“喂,乡亲们、伙计们,大家都安静下来。先排好队一个个来,不然,这样乱糟糟的,叫乔经理怎么好发工钱给大伙呢?”

在他的劝说下,许久,人们才渐渐地平静下来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方嫂也站在人群后面排队等着。

窗内,乔克仁一丝不苟地拨拉着算盘,核对大伙递进来的记账单一边记账,一边叫道:“韦老六,75元。”

柴四苟手指蘸着口水,点一下花花绿的钞票,然后放在韦老六的手中,说:“拿着,回去好好跟老婆喝几盅!”

韦老六高兴地笑两声:“嘿嘿,辛苦挖了一个月的煤,是该喝几盅了。”他说着,把钱紧紧地捂在怀里,转身就要走。

“慢着,这儿还有8块钱奖金呢!”乔克仁又叫了一声。

韦老六回过头来,又多领了几张钞票,他感激涕零地说:“多谢乔经理恩重,老六我下个月一定好好干活,争取每天多挖两担煤,报答公司对我们的关照!”

柴四苟嚷嚷叫道:“这就对啦!只要你多的挖煤,我们经理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你说,是不是这样哇?”

“是的!是的!”韦老六鸡叮米一般地点点脑袋,喜孜孜地走了。

“下一个!”乔克仁又叫了一声。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把挑煤的筹子递进窗口内。稍时,她转身出来了。走到方嫂跟前,方嫂问了她一声:“阿婆,你领到多少钱?”

老媪颤颤地捂着手中的钱,说:“唉,人老了能挑得多少煤哟,20块钱不到。”

方嫂安慰她说:“哎,这也不错了。如果我到了你这般年纪,恐怕连路也走不动了呢!”

排队领钱的人群缓缓地向前移动。每个从窗口领了钱出来的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的还是少的,他们都把刚刚领到的钱捂紧紧的,生怕这些钱得而复失。每一张饱尝风霜的脸庞上,都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和喜悦。

是的,他们早出晚归,日晒雨淋,流血流汗,总算领到了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大伙儿经历了一番艰辛劳作得到了收获,他们能不高兴么?!

杨厚实好不容易排到了窗口,他首先把自己挖煤的记账单递进去。乔克仁算了算,把算盘珠子拨得噼噼啪啪一阵脆响,很快就把杨厚实的工钱算出来了。他高声地说:“嗬,杨师傅,恭喜你呀!你这个月的工钱是95元,另加奖金和津贴15元,两项合起来有一百多块钱哪!”

柴四苟把一扎钞票交给杨厚实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杨领班,不错呀,一个月就了110块钱。发了财,什么时候讨老婆呀?”

杨厚实听了不好意思地说:“别逗了,讨什么老婆呀,连自己差点养不话呢!”说着,他又把方嫂挑煤的记账单和筹子统统放在桌子上。

乔克仁看着这些,明知底细,也装着不知道地问:“哦,这……”

杨厚实连忙解释:“噢,这是方嫂的。”

“噢,原来你来帮方嫂领钱呀!”乔克仁话音落罢,一边敲打算盘,一边记账,很快又把金额算出来了。他向柴四苟报了一声数目。

柴四苟把钱递出去,杨厚实接过钱,高兴得连点也没有点一下,就退出旁边,让后面的人上来。

一直呆在旁边的方嫂迎上来,问他道:“杨大哥,总共领得多少钱呀?”

杨厚实把钱全部塞在她的手中,说:“喏,全部在这。”

方嫂见空手拿钱显眼,就用方才包筹子的花布将钱包起来。她本想复数一遍,但觉得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点钱不好意思。包好钱后,她把钱塞入贴体的衣裳口袋内。末了,她低声地说:“我们回去吧!”

路上,方嫂腼腆地对杨厚实说:“大哥,方才四苟问你的那句话我听到了,你怎么不回答他呀?”

“他那个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挺讨厌的!”

“你怎能这样说呢,不管乍样,他毕竟还是挺关心我们俩的婚事啊!”

“你呀,就是心软,你忘了么,上回下大雨那天在煤场工棚里,他是怎么侮辱你的?”

“事情已经过去就算了,做人还是要宽容一点,事后柴四苟也没有对我和小家才进行报复什么的,不必把那些不快的事情记在心上。”方嫂平静地说。

杨厚实把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感动地说:“方嫂,你的为人真的没得说了,难怪镇上许多人都夸你是个好女人,山里挖煤的那些工友都说我命好,眼红我这个外乡佬今生有缘娶你为妻!”

方嫂脸红道:“那些汉子真的这么对你说吗?”

“嗯。”

“那你不告诉他们,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请他们吃喜糖吗?”

杨厚实憨厚地笑了笑,调侃她一句:“你看看,我们俩现在不就是一对夫妻了吗,出入成双成对的。平时还没几对两公婆经常在一块出入成双上街的呢!”

“去你的。少贫嘴,你见过谁家的夫妻夜里是分居的啊,只有你这个所谓的‘老公’,表面上装得挺象是我的男人!”方嫂佯作半怨半恼的样子嗔他。

“嘿嘿,只要你不把我赶出你的家门就行!”

这对男女一路谈笑风生,不知底知的行人,还有谁不认为他们俩就是一对恩爱夫妻呢!

这时,阿杏和小家才兴冲冲地跑到他们跟前,阿杏拉起母亲的手,欢快地连声叫喊:“妈,你今天是不是和大叔一块领到工钱了啊?”

方嫂稍稍俯下腰,扬了扬手中的红布包包,满脸喜悦地说:“阿杏,你瞧瞧这是什么?”

阿杏伸手要拿红布包包看一下,方嫂生怕发生意外,说:“别在街上看了,要看回到家中后妈妈再给你看。”

小家才立刻明白婶娘的意思,对阿杏悄声说:“阿杏,街上人多,婶娘怕有人强行抢包包,所以……”

于是,阿杏点点头应一声:“嗯,妈妈,我们快点回家!”

忙碌了三个多小时后,前来领钱的乡亲们总算都离去了,乔克仁合计完最后一笔总账,把算盘推开一旁,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唉,这第一个月总开支的数目可不小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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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传奇:盗取天火的大亨

民国传奇:盗取天火的大亨

好看《民国传奇:盗取天火的大亨》这本书,题材新颖,虽说节奏有点快,但是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作者:春天枝类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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