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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玉石店之后,秦宇的手机就收到了一千万到账的提醒,他看着,除了高兴以外,心里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没钱的时候,想着只要赚一点儿钱就够了,可是当手里真的有钱的时候,又怎么都不觉得够了,想到这里,秦宇叹了一口气,人性本贪,大概在金钱的面前永远都不会满足吧。
就在秦宇失神的时候,一旁的宁致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秦先生,你既然有这样的本领,按理来说你不该有缺钱的时候。”
秦宇自然听的出来,宁致远说的就是前一阵子,自己连五十万都拿不出来。
秦宇想了想开口:“其实以前我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本领,这也是近来才发现的。”现在的秦宇也只能这样说了吧。
好在宁致远也没有在继续往下问。
既然话头已经开了,秦宇也直接问出了心中的好奇和不解。
“宁医生,你哥哥他……”
一提到宁致远的哥哥,宁致远就苦笑了一下。还没有等秦宇继续往下问,他自己就开口了。
“我哥哥他其实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一开始父亲并不反对他从事古董行业,直到他跟国外的那些人做了生意……是他走错了路。”宁致远说着便叹了一口气。
其实秦宇没想到宁致远真的会跟自己说这些的,毕竟他们才认识没多久。
不过……
“秦先生,现在离拍卖会的时间还早,能不能我能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我……我有一些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秦宇自然不知道宁致远到底在说什么,因为说的太突然,他是连猜都是没有方向的。
不过心里又很是好奇,便直接点头答应了。
他们来到了一个茶馆,找了一个包间,格外的安静。
宁致远亲自给秦宇倒的茶,不过没有立刻开口,可以看得出来,他心里仿佛在纠结什么。
片刻之后宁致远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一脸懵逼的秦宇:“秦先生,我想让您帮我找回一批古董?”
“啊?”
接着宁致远的眸色暗了几分:“是我哥,他制作了一批赝品,连同那一批真的古董一起卖到了国外,我有试着去找,不过因为赝品的干扰,我一件都没有找回来……”说到这里的时候,宁致远的声音也低了下去。
“可是,宁医生这样不就是砸你哥哥的生意吗?”无论其他,他们毕竟是亲兄弟。
“父亲跟我说,大义面前,没有亲情,那些国宝不该落到外人的手里。”
秦宇听到这儿,心里一个格挡。
“国宝……”也是,如果不是国宝的话,想来宁老先生也不会跟自己的儿子断绝关系,现在宁致远这个做弟弟的也不会在这里求自己。
更何况他也不希望国宝外流,所以秦宇并没有犹豫太久,直接点头答应了。
宁致远是很高兴的:“不瞒秦先生,其实父亲这次让我出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他也是很相信秦先生的。”
秦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原来是遭到了他们父子二人的算计了……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就不会反悔。所以后来宁致远告诉他,拍卖会一结束,隔天他们就要去西岛国。
就这样事情也总算是聊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两个便起身去了洛氏集团拍卖会的现场。
不过他们还是出了状况,入场券竟然没在身上,连丢在哪都不知道。自然而然的,他们两个被看门的截了下来。
“你们不认识这张脸吗?这可是宁家的公子?”秦宇抱着试一试的心里。
两个看门的相视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秦宇依旧没有放弃:“你们再自己看看,这可是宁致从宁老板的弟弟。”
两个看门的又相视一看,不过这一次再看秦宇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眼神中带着丝毫没有掩饰的嘲讽和鄙夷。
然后其中一个冷冷的开口:“宁老板刚刚进去了,没说跟什么弟弟一起,两位如果没有入场券的话还是离开这里吧,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边说还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怕是打发乞丐也不过如此了吧。
秦宇屡试不爽,只得叹了一口气,拉着宁致远往一旁挪了挪。
而后秦宇盯着宁致远的脸看了看,咂了咂嘴:“你真的是宁家人吗?怎么他们都不认识你?”
宁致远面上也有一些不好意思:“很正常,我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
这么一说,秦宇就明白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秦宇是真的没办法了,毕竟他现在没权没势,不可能重新拿到洛氏集团的入场券,也不可能让洛氏集团给自己开了后门免了入场券。
这个时候宁致远拿出了手机,一个电话给自己的父亲打了过去。
没讲两句话,电话就挂断了。
“等一等吧,一会儿会有人重新给我们送入场券来的。”
一听到这个,秦宇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行人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停了下来,准确的说,是在秦宇的面前。
“呦!这不是秦宇吗?”声音语气都尽显得刻薄。
秦宇不由得皱上了眉头,说话的这个人他看着眼熟,一时间却也说不上名字来。
不过身后跟着的其中一个,确实他在熟悉不过的,毕竟上午刚刚见过。
此刻还正苦大仇深的看着自己,正是因为秦宇而陪了五百万左右的马志斌。
“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为首的那个人显然有一些不耐烦了。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秦宇这话,让那个人失了脸面,脸色自然立刻就黑了下来。
“张哥这小子竟然把你都给忘了。”马志斌自然要抓住架事的机会。然后带着几分得意的对秦宇说:“这是我们高中的同班同学张昊。”
秦宇也是回想起来了,高中那会儿,张昊仗着家里有钱,完全就是一个小混混的模样,时常欺凌同学。
不成想现在虽是西装革履,到骨子里还是改不掉的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