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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寒轻轻的将折扇在手中拍着,没有说话便又继续下着楼。
池七月看着他的背影,却没有再问代价是什么。
看他的模样,他索要的代价,她该是付不起的,不然他也不会选择不说。不然这样一个好时机,他又怎么能错过?
去镇上的时候,曲九寒带着池七月各骑一匹马行在那郁郁葱葱的树林中。
一只野兔忽然跳出,窜到马蹄下,马匹一声嘶鸣惊起了马蹄。
池七月紧紧地握着马缰,俯身趴在马背上,避免自己摔下去。
“池七月?”曲九寒的身体随着马匹的惊起后仰,他看向了池七月,自然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池七月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翻身下了马。
周围一时间窜出了一群眼冒寒光的狼,它们站成一排,饥渴的看着池七月。
一匹狼快速的往池七月冲了过来,曲九寒见状便也快速的将手指放到唇边,一声口哨响起,那匹狼在池七月的面前停下,用那双通红的眸子看着她。
她伸手抚上了它前额的一撮红色毛发:“寨主这狼倒是听话。”
池七月一声讥诮,她转身上了马,双腿一踢便往树林外跑去。
曲九寒看着那匹狼,温润的脸上满是无奈:“闯祸了吧?那是我的夫人,记着。”
曲九寒说完,快速的往池七月追了去。
这些天,他对池七月饭菜里的药下的剂量轻了些,她便也不像初来时那样乏力,对于马匹这颠簸也受得。
出了林子后,曲九寒紧跟在池七月的身边,他淡笑着看着身旁骑着马便有英姿飒爽身姿的女子:“娘子,不是往这边走,花员外在北边镇子里。”
池七月勒停了马,她冷冷的看着他。
曲九寒噤了声。
半晌的沉默,池七月调转了马头,同曲九寒往北边的镇子而去。
她现在,需要一把剑,或者是一把匕首!
镇子里,一片热闹情形,似乎是在迎接着什么大喜事。
曲九寒并没有最开始便带着池七月往那花员外的府邸去,而是先带着她在镇子里转着。
池七月终于是不耐烦了:“你想做什么?”
曲九寒刚想说话,忽然从人群里看到两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伸手将池七月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转身假意同她亲热着:“娘子,这簪花你看如何?”
曲九寒随意的从旁边的一个小摊上拿起了一朵红色的簪花,池七月冷冷的看着他,面上微微有些泛红。这样亲近的姿势.......
等着那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离开之后,曲九寒伸手拉着池七月便上了马:“娘子,咱们去花员外府上了!”
池七月隐隐的觉得曲九寒是有什么目得,可是她将四周望了一遍,也并未发现什么有什么不平常的人或是事发生。
花员外的府邸,曲九寒跃下了马。
“寨主,有失远迎啊!”
一个穿着红色锦袍的中年男人往曲九寒走了过来,大笑着抬起手同他招呼着。
池七月被曲九寒带下了马,她站在门前冷冷的打量着这府邸。
据说,在齐国与梁国的交界处,有一个商人叫做花富甲。他原名不详,自他富甲一方开始,便将名字改为了花富甲,他说这样同他的身份比较贴切。
花富甲嘴角的山羊胡随着他的笑一晃一晃的:“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