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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被你找到了!”喜儿娘看着门口,声音冷冷的说道。
就在金满满好奇喜儿娘在对谁说话时,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随后,一个五十左右,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笑着了进来,只是那笑,却不是正常的笑。
金满满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虽然不明白他究竟是谁,但从他进门就一直盯着喜儿娘的视线中不难猜测,这个男人一定和婶婶是有什么关系,而且,似乎还不一般。
“夕颜,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中年男人走到喜儿娘面前,语气感慨的说道。
夕颜?是婶婶的名字吗,真好听,而且这个男人在说这个名字的时候看上去好温柔,如果不是他那双没有温度并充满算计的眼眸,我还真的要以为他们是久违的友人甚至亲密的人。
“金盛,你想干什么!”喜儿娘咬着牙,用了全部的力气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夕颜,你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吗?真没想到,你为了躲我,居然一直窝在那种穷乡僻壤的山村里。”金盛站在喜儿娘面前,看着她居高临下的说道。
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金满满能感受到他声音里藏不住的愤怒。
他在气什么?是在气婶婶的不告别吧吗?这样看来,他和婶婶之间好像关系不一般呐!难不成,婶婶是他当年负气而走的妻子?
“窝在这山村里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给找到了。”喜儿娘嗤笑一声,像是在自嘲自己到头来不过白忙活一场。抬头,再看那人时,目光里充满了戒备。
“金盛,你要找我早该找到我了,既然你当年放我一马今日又何必再将我找出来,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在问最后那问题时,喜儿娘的嘴唇不由哆嗦了一下。
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有着从内心深处的来的恐惧。
听了喜儿娘的话,金盛再次微笑了起来,只是这笑里却充满了阴谋诡计的味道,就是一边的金满满看了,都能感觉到他绝对没安好心。
“夕颜,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你离开我的时候……”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在喜儿娘脸色陡白后继续开口:“应该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吧,是谁?是她……还是她?”
男人目光先在金满满脸上注视了一会,接着又看了眼一旁还在昏睡的喜儿身上。
最后,又将阴冷疑惑的目光转到喜儿娘的脸上。
“不是!她们谁都不是!”喜儿娘猛地抬头,近乎低吼的说道,在金盛打量的目光下,喜儿娘突然一脸怨恨的瞪向他,“你以为我会留下那个孩子吗?会留下你金盛的孽种吗!”
偏激的话语,愤怒的表情,种种来看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可是她慌乱的声音却让人忍不住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
听到这,金满满好像有点明白了。
婶婶当年应该是和这个男人一起的,还怀了他的孩子,可是为什么又说这金盛当年要杀她呢?再听金盛这语气,他会出现在这,似乎是想找当年婶婶肚子里的孩子。
“夕颜,我再问一遍,是她?还是她?”金盛的目光再次在金满满和喜儿的身上来回扫了圈。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喜儿娘话音刚落,腹部便被金盛狠狠地踹了一脚,整个人顿时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婶婶!”金满满扑到喜儿娘身边,紧张的叫了声。
可是刚叫完,她便隐隐感觉到了不好,再抬头,果然看到金盛脸上计谋得逞的阴笑。
“你叫她婶婶?”金盛看向金满满,还没轮得她回答,他的目光就已经盯上了后面熟睡的喜儿身上,“你不是,那就是这个了?”不是疑问,金盛几乎是已经肯定了喜儿的身份。
金满满自觉自己说漏了嘴,于是立马冲着金盛吼道。
“你别碰我妹妹!”
“妹妹?”金盛明显有着一愣,可是随即他又笑了,而且还是笑的那么胸有成竹,没有继续理会金满满,而是转头对脸色苍白的喜儿娘说道:“夕颜,你有没有发现,这孩子和你当年还是挺相似的。”
原本还抱有一线希望的喜儿娘在听到这话后,眼神顿时绝望了起来。
“金盛,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请你放过喜儿,就看在她是你亲生骨肉的份上,我求你放过她吧……”喜儿娘趴在地上,拽着金盛的衣角,毫无形象的哀求着。
“婶婶,你起来啊……你不要这样啊……”
金满满蹲坐在喜儿娘身边,哭着拉着她的胳膊。她不懂为什么喜儿娘这么惧怕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她只知道,如果他敢伤害婶婶或喜儿,她绝对会和他拼命。
“夕颜,你自己也说她是我的骨肉了。既然身为我金盛的女儿,那为金家分忧自然就是她应尽的本分。”
无视喜儿娘的苦苦哀求,金盛上前托起喜儿的脸仔细看了看,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这容貌也算是上乘的了,回头再调教调教,应该也不会有人怀疑。”金盛看着喜儿的脸自顾自的说着一些金满满他们听不懂的话。
虽然听不懂,可见他一直研究喜儿的容貌,金满满和喜儿娘都是猛地心一沉。
“你是要喜儿以色伺人,替你办事吗?”喜儿娘光是想到这种可能,便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出来。
金满满是一边照顾喜儿娘,一边暗自观察后面喜儿的状态。
喜儿,你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醒啊,这男人摆明了是想利用你办什么事,如果这时候让她知道你智力有问题,完全不能利用,说不定我们三人今天可就真就没有一点活路了。
只是可惜,你越是怕什么它就越来什么。
“啊!这是哪里啊?娘……姐姐……”喜儿睁开眼睛,先是被四周手持利剑的黑衣人吓得尖叫,接着便向往常一样,本能的扑进金满满的怀中寻求保护。
“喜儿,你怕什么啊,没事的啊,没事的。”揉着喜儿的肩膀,金满满像安慰正常人一样的安慰着受惊的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