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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毛先是自己露了个脸,然后又拍了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孙茹。
“苏狂,现在这个女的在我们手里,限你半个小时之内赶到郊外的这间仓库,如果你报警的话,她就死定了。”
这件事情居然还有后续,这是苏狂没有想到的,他本来以为这群小混混现在应该还在牢里才对。
而且,他们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这件事情,很不对劲。
不过,他也不能坐视不理,要不然孙茹恐怕就要毁了。
俗话说艺高人胆大,苏狂也不害怕,直接回了一条微信:“我现在就过来,你们不要乱来。”
然后就开着公司给他配的车,朝着彩毛发给他的定位驶去。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阴暗破旧的废弃仓库里,几个小混混鬼鬼祟祟的躲在一堆建筑垃圾后面。
彩毛的一个手下低声问道:“老大,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吧,这小子怎么还没来?”
“你问我,我问谁?”彩毛也有点烦躁不安,不过他不愿意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
“那小子要是不来怎么办?”
“你他妈话真多,去看看那个女的醒了没有,别让她给跑了。”
黄毛猥琐的一笑,然后道:“老大,那小妞长得真不错,条顺盘亮,不如咱们……”
“这……”彩毛也有点心动了,“不过咱们以后是要做条子的,干这种事情不太好吧。”
“怕啥,又没人说出去。”
就在这群人讨论着下流的话题的时候,忽然光线一暗,一道身影出现在仓库的窗户处。
“嘘,别说话了。”
这个仓库的大门被锈死的铁链紧紧的锁着,根本打不开,彩毛他们也是从窗户哪里跳进来的。
同时,窗户也是整个仓库唯一的自然光源照射进来的地方。
苏狂站在窗户边,仔细的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跳进去。
“我来了,你们出来吧。”
“哈哈哈,苏先生果然是个信人,居然真的来了。”
彩毛从建筑垃圾后面转出来,鼓着掌说道。
你装个屁的文化人,穿龙袍不像太子,苏狂的嘴角扯了扯,开门见山道:
“少废话了,孙茹人呢?”
“就在这里。”
彩毛一挥手,一个小流氓揭开一张油布,露出昏迷的孙茹。
苏狂耳朵动了动,孙茹呼吸平稳,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彩毛又道:“苏先生,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请你过来?”
“不好奇。”苏狂诚恳的道:“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
彩毛噎了一下,然后怒道:“不行,你今天别想安安稳稳的走出这里。”
苏狂上前两步靠近彩毛:“那依你的意思,我怎么样才能走出这里呢?”
“兄弟们,亮家伙!”
刷刷刷!
几个小流氓从仓库的各个角落钻出来,掏出了或长或短的刀具,映出闪闪的寒光。
苏狂快速的扫视了一圈,除了几把匕首容易致命之外,其它的都是一些砍刀,威胁性不大。
觉得局势已经完全被掌握住了,彩毛有了另外的打算,他想出出前几天的恶气。
“小苏啊,不是我说你,人在江湖飘,那该低头就得低头啊。”
“这样吧,你过来,给我和我的兄弟们每人磕三个头,叫一声爷,我就放你走。”
“跪下给我们磕头叫爸爸!”小流氓们起哄起来。
“那她呢?”苏狂指了指孙茹。
“这个小妞给让兄弟们爽爽,教好了再还给你,包你爽上天。”
“哈哈哈!”又是一阵下流的笑声。
“好,我这就过来。”
说着,苏狂作势朝着彩毛走去。
彩毛警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你别过来了,就在那个距离磕头。”
苏狂脚步不停:“不行,我得近距离跟大哥交流交流,不这样没法传达我的心意。”
说话之中,苏狂已经逼到了彩毛面前,毫不留情的一拳朝着彩毛的小腹打去,快愈闪电。
彩毛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他这才感觉到肚子仿佛被人撕裂一般剧痛无比,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看到老大瞬间被秒,小流氓们先是一愣,然后醒悟过来大喊:“他奶奶的,弄死这个小子,敢打老大。”
一群小流氓从四面八方朝着苏狂扑过去,手里的刀具不停挥舞。
苏狂一直用余光打量着孙茹,发现没有小流氓趁机去挟持她,连刚刚揭开她身上油布,离她最近的小流氓都朝着他冲过来了。
既然孙茹安全,苏狂也就不再顾忌,先是闪开几个拿着匕首的捅击,灵活的绕到一个持砍刀小流氓的背后,一记手刀砍在它的后颈,然后夺过长刀。
手持长刀的苏狂如虎添翼,主动朝着小流氓们冲了过去,一个人包围了他们全部。
刀光闪闪,不到一分钟,地下躺满了叫喊不止的小流氓。
苏狂长出了一口气,警惕的确认了仓库里再没有了敌人之后,才扔下刀。
察看了一下孙茹的情况,是被乙醚迷晕的,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他前后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可以报警处理,毕竟这么多小流氓不可能全杀了,那样唐万洲也兜不住。
于是苏狂拨打了报警电话。
报清楚地址警情之后,苏狂挂断电话,彩毛挣扎着抬起头,一脸的不屈道:“你这恶魔,别以为你隐藏的很好,你早就被组织盯上了。”
组织?!
苏狂瞬间警觉起来,他几步跨到彩毛面前,一把拎起他怒喝道:“什么组织,说清楚!”
没料到苏狂的反应这么大,彩毛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他道:
“你罪行累累,够判几十次死刑的,从你回到华夏的那一刻,国安就盯上你了,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苏狂一个耳光过去,扇的彩毛耳朵嗡嗡作响:“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再装疯卖傻我就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掰断。”
“没用的,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这个时候,彩毛有种壮烈的感觉,仿佛自己成了严刑拷打下的地下党,苏狂是面目可憎的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