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温容音身姿挺拔地站立着,双目冷冷地盯看着面前这个有几分痞样的男人,被激起一股怒意的同时,心中已然认定陈瑜便是那色情狂魔无疑。
而对于这种流氓禽兽,通常是没有任何的好感同情以及怜悯的。
此时,陈瑜微微侧身,顺手便接住了那支飞袭而来的水笔,将其搁到桌上,轻笑道:“温大警官,你的笔掉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温?”
温容音微微一愣,不由地蹙眉。
凭着女性的直觉,她认定眼前这家伙色心不改。竟然知道自己姓温,难不成还敢打自己的主意?
一想到此,她的心中更加愤恨了,誓要为广大的女性同胞讨回这个公道。
陈瑜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努了努嘴,指着胸前佩戴的工作牌,道:“你胸前那牌子上不是写着吗?温容音……嗯,名字倒是不错,只是……”
此话一出,温容音更为气结,果然自己所预料的没错,这个色情狂魔居然一直窥视着自己胸前。
她心中打定主意,这种禽兽必须要严惩!严惩!
“只是什么?”
温容音挑眉,声音冷淡,嘴角勾勒着一抹弧度,仿佛夹杂着嘲讽和冷笑。
“只是人不符名而已。”陈瑜耸了耸肩。
哎。挺温婉的一个名字怎么就用在了一头母老虎身上?
啪!
温容音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陈瑜淡然地坐在那儿,打量着这一切,望着她的言行举止,微微一笑,那神情仿似在说‘人不符名,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行……”
温容音咬牙痛恨,将手指握成了拳,随后便坐了下来,心中冷笑,该死的色情狂魔,你就继续嚣张着,我就不信到了这审讯室还治不了你!
“说吧,你总共窃取了多少女性贴身衣物,都是如何盗取的?把你所犯下的龌龊恶行统统招供出来!”
温容音抬头冷冷地扫了陈瑜一眼,一脸严肃地审讯道。
对于这件事情,陈瑜感到十分的无奈和无辜,他摊了摊手,面笑带讥道:“你们将我带来之时,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们抓错人了!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招什么?”
“人证物证俱在,你这淫贼居然还在狡辩!”温容音厉声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识相的就赶紧交代清楚!”
“既然你们都有人证物证了,还来审讯我做什么?”陈瑜淡淡地说道:“你们直接将我关押不就行了?”
“你……”
温容音一时哑然。
这人证确实有,可是这物证,确实还没有搜集到。
原本是打算让这家伙主动交代了的,可是却偏偏负隅顽抗。
咚咚咚!
审讯室的房门被轻轻叩响,紧接着,便有一名穿着制服的小警员匆匆跑了进来。
温容音狠狠地剜了一眼,便看向那名小警员,问道:“什么事儿?”
小警员低声在温容音耳边说了几句。
像是听到了爆炸性新闻似得,温容音整个人霍然而起,惊声道:“什么?陈街那一片小区又有女性衣物被偷盗了?”
“是的。”
小警员点头。
“可是这偷窃的淫贼不是已经抓过来审讯了吗?”温容音扫了端坐在那儿的陈瑜一眼,蹙眉道:“难不成是这淫贼的同伙?”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小警员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
“这小子是带过来审讯的,只是察觉他有嫌疑,但并不代表他那就是那个偷窃的淫贼……”
“什么察觉他有嫌疑没嫌弃的?他分明就是那个偷窃的淫贼!”
温容音双手叉腰,气结地道。
她心里确实挺气闷的,这小子在自己面前摆出这幅嚣张态度,自己正要好好治治他,可结果说真正的偷盗淫贼又出现了?
“……”
小警员有点儿忐忑。他不明白这小温警官为何发如此大火。
顿了顿,他惴惴不安地道:“小温警官,这二十四的审讯时间快到了,咱们是不是得先把人放回去?”
“放人?”
温容音微微一愣,然后摆手,果断道:“不行!坚决不行!万一这家伙是那淫贼的同伙怎么办?”
“可是……”
小警员为难。
一般嫌犯审讯为二十四小时,若是审不出个结果来又不放人的话,未免有些违规了。
温容音自然也明白这个规矩,想了想,说道:“这样,小赵,你给我把这家伙的资料调出来,我就还不信了!”
“那……好吧。”
小赵有几分同情地向陈瑜递了一个眼神,心想着这哥们估计是得罪了咱们局的母老虎了,哎,兄弟自求多福吧!
随后,他便走出了审讯室。
虽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但通过刚才的对话,陈瑜已然明白,这是一个极其小心眼的女人。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这是不打算放我离开了?”陈瑜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你急什么?离二十四审讯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温容音冷冷一笑。
见着女人那张俏丽而发冷的面颊,陈瑜算是明白,不能小觑任何一个女人的报复心啊。
十分钟后。
陈瑜的资料都调了出来。
“陈瑜,男,汉族,91年出生,浔南陈街西顺里人,母亲陈锦绣,父亲不详……”
关于陈瑜的资料,纪录的很详细。
温容音也仔仔细细地看了很多遍,可唯一让她感到疑惑的是,至今往前的八年资料竟都是空白,还有便是陈瑜的父亲不详……这怎么可能呢?
她立马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询问道:“喂,小赵,你确定你给我的资料是真实没有作假伪造过的?好,行,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她微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倚靠在椅子上,双目盯看着陈瑜,道:“我刚刚看了你的资料,觉得你这个人很有问题。你的个人资料有八年是空白的,说吧,这八年你究竟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了?”
陈瑜摸了摸鼻子,嗤笑道:“我若是说八年前我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国外,你一定不会相信吧?”
“是的,所以你还是坦白交代。”
“既然怎么解释都是无用,我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