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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间房间内,正有一个神姿不凡的男子,他一身紫衣,气质超凡,就连日月之辉在他面前都有着黯然失色的趋势,他便是玄浩云。
玄浩云听闻杨逸晟要与华羽进行生死一战,更是从闭关中出关,来观战这场生死对决,希望能从中看出杨逸晟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而在他身后还站着胡岳以及韩峥两人。
“玄浩云大哥,这个杨逸晟与华羽一战有什么好看的,反正绝对是华羽赢得这场对决。”胡岳站在玄浩云身后说道。
韩峥见胡岳开口,他也上前说道:“没错,玄浩云大哥,而且我不明白,为什么上一次你不直接出手教训他,他有什么值得你顾忌的,不过就是一个喜欢虚张声势的废物而已。”
玄浩云听了两人的话,转过身子直视两人,露出一副对两人失望的表情:“若是我有把握能胜过他,我早就出手了,他不是常人,不能用常理对待,不然,吃亏的终究是我们。”
胡岳和韩峥露出惊异的表情,不解的问道:“怎么可能!玄浩云大哥,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我们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杨逸晟明明只有辟丹第六境的实力,却敢在辟丹第七境以及一个辟丹第九境巅峰,如此无所顾忌,换做是你们,你们敢吗?”玄浩云说道。
此话一出,两人纷纷沉默了一下,脑中想了一番。的确,如果将他们换做是杨逸晟,面对那样的情况,估计直接跪下求饶了,又怎么敢如此的虚张声势,那样的话只会死的更惨。
“这片天地终有一些事物超出我们的理解,万物没有永恒的定律以及规则,因为在一些强人以及变态妖孽眼中,定律以及规则是用来打破的,而不是用来束缚住他们的。”玄浩云缓缓说道,想让这两人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
胡岳已经韩峥面色复杂,仔细想了一下玄浩云的话后,纷纷有些惭愧,认为自己面对事物太过天真了。
玄浩云见这两人明了他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子看向武台上的那道身影。
比武台上,杨逸晟与华羽面对满天吵闹的声音,两者的表现各不相同,杨逸晟自然而然是选择无视,但华羽却不同,他显得很兴奋,面对一众支持他虐杀杨逸晟的弟子,他内心充满了高兴。
“啧啧,你听到没,所有观众的弟子全部都是支持我的,没有一个弟子希望你活下去,看来你在这天山宗,就是多余的存在。我将你杀了,刚好是顺应民意,清理垃圾。”华羽阴冷笑着,听到那么多支援自己的师兄弟,显得很高兴。
没有一个弟子希望自己活下去?杨逸晟轻轻摇了一下头,笑着,眼神透露出不符合现年龄的一股沧桑感,他听到了华羽的话,想到一些陈旧的事情。
曾今,帝路之上,无数的天骄之子,神勇无畏的战神,绝世妖魔妖孽,又有谁希望一个名为苍羽的人活下去?
更是为了杀死他,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他们联合在了一起,更有以往敌对的人放下往日的成见,要联合杀了苍羽。可以说,苍羽的帝路显得很沧桑,一路皆是天敌,并且没有人愿意看着他继续走在这条帝路上,因为他若是走到最后,等待他的,是仙帝之位。
那一战,杀得惊天动地,可依旧是苍羽赢得胜利,从此证道成帝。
“看来等会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逆反任何事物,民意?就连这天我都给逆过,何况是区区民意。”杨逸晟不屑的嗤笑一声,眼眸发出天帝巡视的威严直视华羽。
华羽身体不知为何冷颤一下,感觉像是被一头史前的洪荒野兽盯上一样,稍微不注意,下一秒迎接他的就是死亡。
“嘿嘿,希望等会你还能这么的嘴硬,噢!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和你说了。”说道这里,华羽顿了顿,同时表情变得诡异以及戏谑,他用着玩味的说道:“听说你和在半个月前和杜海与杜泽结下了仇恨?”
杨逸晟眉头一皱,对华羽这句话若有所思,他摸着下巴,在思考华羽这句话的包含的意思。
就在杨逸晟蹙眉思索时,在比武台下忽然是一阵躁动,随后拥挤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人,那人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比武台上,直走到比武台的中间,露出的面貌让杨逸晟看到。
“是你!”杨逸晟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感觉,看着那个走到武台上的人,紧蹙的眉头更是加重。
“桀桀,没想到吧,小兔崽子,你与华羽这场生死对决的主持人会是我。”那人阴森森的笑着,笑容令的杨逸晟感到厌恶。
这个人便是杜泽!
杜泽阴冷的面容就连场外的观众看着都觉得背后一寒。他们知晓,杨逸晟在半个月前与杜海以及杜泽结下了不解之仇,而在半个月前,杜泽听到杨逸晟要与华羽进行生死对决,特地赶去找到华羽,让他来当这场生死对决的主持人。
而为了成为这场生死对决的主持人,他硬是用了许多钱财以及人脉,调换了原本的主持人,这才轮到他来主持这场对决。
“小兔崽子,既然是我主持这场比赛,那么我一定会‘公正’的主持的,绝不会滥用职权,让你们双方受到一点委屈。”杜泽戏谑的笑着。
华羽见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充满的玩味以及嘲弄,看向杨逸晟的目光如猫戏老鼠,一切都尽在掌握中。
“怎么样,惊讶吧?放心,我不会一招了解你的性命的,我还要和杜泽师叔多听听你的惨叫声呢。”华羽微迷了双眼,一副随意的样子。
忽然,杨逸晟笑了,笑的很大声,笑的奇怪,他毫无征兆的就笑起来,让所有人一头雾水,他们都是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看着场中的杨逸晟。
“喂,他不是疯了吧?”
“不会吧,难不成真的疯了?”
“嘿,管他呢,反正疯不疯都得死,既然这样,疯了又关我们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