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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了。小天!”
老母亲和老父亲披着衣服,焦急的冲着易天问道。
易天浑身汗水,看着父母焦灼的眼神心中稍微安定露出笑容冲着两人说道:“没事儿,做噩梦了。”
“你这孩子,吓死我了。”
老母亲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安慰了一番易天之后便跟老父亲离开了易天的房间。
脑海之中那模糊老者的身影和声音一直挥之不去,易天也无心睡眠干脆下床走到了窗户边上。
窗外不少卖早点的小摊贩已经出发了,环卫工也在清扫着属于各自管辖区域的卫生。
一切显得那么的宁静,一切显得那么的平淡,但却是最真实又是最现实的生活。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这三个字不停的在易天心中响彻着,八年的军伍生涯、六年的特种兵作战任务。一路走来,一身本事一身热血全部报效国家。
如今却成为了一个瘸子,这让人如何甘心?
满腔的不甘心,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脑海之中有关于山洞遗迹内发生的一幕幕,也在刺激着易天的心。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金光,这金光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到。因为房间开着灯,而这金光正是从易天身体迸发出来的。
一个个苦涩且又古老的字,悄无声息的在易天脑海出现。
虚鸿子传承的《玄泽圣经》开始发挥作用,易天不知道这东西是从何而来。他尝试着去沟通解读这些文字。
当易天沟通和解读这些文字的时候,他的身体所迸发出来的金光越来越浓烈起来。
此时易天就像是金子一般那么耀眼,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易天沉浸在这《玄泽圣经》之中,黎明前的黑暗已经消散。当那一抹晨曦照射进入到房间之后,易天身体竟然神奇般的吸收了这股阳光。
天灵感只觉得轰隆一声,易天皱着眉头一股子信息涌入他脑袋之中。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双腿缓慢的盘坐在了地上。迎着这早上的第一缕阳光,便开始了他神奇人生的开端。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家里面闹哄哄的像是很多人一般才让易天从这奇妙的状态之中苏醒过来。
易天站起身来,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一样。这种感觉,只有在部队上的时候才会有。
“虚鸿子,谢谢你!”
紧握着手中的拳头,望着窗外车流行人。心中升腾起希望,右脚那疼痛也像是不存在了一般。
“哟嚯,小天这是从部队回来了架子变大了哟!”
一个中年男子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这声音越来越近像是要靠近易天房门一般。
“他二伯,你别这样。小天坐车累了晚上还做噩梦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老母亲的声音响起,还隐约发出拉扯的声响。
“我说清言,你家儿子从小被你惯着。现在都这么大了,还要惯着啊?”尖酸刻薄的声音没有停下来,所说的话十分刺耳。易天的母亲名叫林清言。
房门打开,易天面无表情看着站在门口的二伯。
“小天,好多年没见了。怎么?不会叫人了?我可是你二伯啊!听说周家那小子义务兵两年,这退伍回来部队上可是给了不少钱啊!你这当兵八年,应该有不少钱吧?你二伯家的小子不成器,这眼看着要结婚了连婚房都买不起。你看,能不能给二伯借点钱。”
还没有等易天开口,二伯就像是见到了财神爷一般巴拉巴拉着说了一大堆。眼睛盯着易天看来看去,发现易天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二哥,我们是兄弟。你要是这样子,我们家不欢迎你哈!”
易流川神色微怒朝着这边走过来,压低了声音免得让周围的邻居看笑话。
“二伯,麻烦您让让。”
易天迈动步子,一拐一拐的朝着房门走出去。
二伯脸上表情僵硬,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爸妈,咱家不缺这种亲戚。”
“小天,那毕竟是你二伯啊!”
林清言有些为难,这毕竟是易流川的亲二哥。
“你大伯他们等会儿也要来!”
易流川缓缓的说到,随即走进了自己的书房。不打算见自己这二哥,免得心烦。
二伯揉了揉脸上,很是随意的朝着沙发上一趟。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开始玩起手机来。
林清言有些无奈,却还是去端茶倒水给二伯。
易天本来都打算离开家出去走走,免得被这二伯弄的心烦。只是,听到了易流川说大伯要来。这才没有离开家门,径直端着一个小马扎朝着客厅角落走去。小马扎放好,易天艰难的坐了下来。
易流川这一代三兄弟,他最小。却并不是被疼爱的那个小儿子,反倒是二伯从小被易天的爷爷疼着。导致这二伯啊,在他们三兄弟之中横行霸道。向来就是那种欺软怕硬,欺负自家亲戚的这种角色存在。
本来易天退伍回来这是件喜事儿,按照他们老易家的规矩。就得兄弟三人,兄弟三大家聚集在一起热闹热闹一番的。没想到这二伯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弄得易流川觉得脸面无光对不起自己的儿子易天。
“三儿和清言在家吗?”
没过多久门外便响起易天大伯爽朗的声音,大伯一家四口都站在门口等着开门呢。
“大伯啊,在的呢。在的呢!”
林清言放下厨房的活儿朝着大门急匆匆跑去,而此时易天也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
“哟,小天这是长胖了哈。我记得当年走的时候,可没这么壮实啊!”
门打开之后大伯便看到了在一旁的易天,兴高采烈的说到。
“大伯,大伯娘,年年,岁岁。”
易天脸上笑容很多,冲着大伯一家四口便喊道。
“来来来,快进来。还买什么东西啊,这怪见外的。都是自家人!”
“就是,大哥你看我啥也没买。这还不是来了!”
躺在沙发上的二伯玩着手机,头根本没往这边看大声的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