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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头发发麻,真心实意的恳求道,“大爷!祖宗!我无意冒犯您,只要您老放我回去,我立马烧纸钱,烧很多很多的纸钱。”
保证让他老人家成为鬼界的大富翁!
“牧宜欢,我真想剖开你的胸脯看一下,里边究竟有没有心!”他的眼中染上了怒气。
我本能的害怕,畏缩了一下脖子,“大爷您冷静一点,我,我,我……”
我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僵硬着表情,惨兮兮的笑着。
他皱起了眉头,嫣红的唇畔抿着,眼中晦暗不明的看着我。
“欢欢,忘记什么也不能忘记,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啊。”
我震惊的看着他,“家?我们的家?”
他将我从他的怀中放下,站在我的面前,双眼泛着温和的光。
“你忘了?你都忘了?”他缓缓皱起眉心,红唇抿了抿,“就算忘了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我有些害怕的退了几步,站的远远的看着他。
忘了?
我欲哭无泪。
本姑奶奶忘记啥也不能忘记一只鬼啊,尤其还是这么一只美的人神共愤的鬼啊!
他到底想让我想起什么东西啊!
“今天我们要成亲。”他如平地炸雷般丢下这么一句话。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朝我缓缓走来,抬手温柔的摸着我的头,“你许诺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会丢下我。”
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悄然滋润万物的细雨,静悄悄的,又绵绵的流进我的心底。
我被蛊惑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兀自喃喃着。
心底,没由来的一阵疼,不知是疼惜他的,还是疼惜自己的。
只是,我何时曾丢下过他?
我自己怎么什么也记不得了?
手上一片温热,我的手小,刚好包进了他宽大的掌心之中,他眉眼如水,红唇略勾。
“想不起了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在,我在。”
我下意识的点头,“可是……”
他迅速的打断了我的话,“没有可是。”
我还想说什么,他伸出圆润的指尖,挑起了我的下巴,慢慢的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角。
动作温和,带着缕缕动人的芳香。
他的眼睛半眯着,睫毛卷翘,性感美丽的一塌糊涂。
我又一次的情乱意迷起来,以至于忽略了他眼底似淬了冰一般的流光……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将我抱了起来,送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
床很软,他很香……
……
耳边有什么东西在叫,叽叽喳喳的令人心烦,我心情不爽的用手使劲拍打床板,以示我的不满。
“娘子。你真幼稚,跟鸟较什么劲?”
听到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
棕色的雕花窗,窗口外边挂着一个鸟笼,里边关着一只不像蓝又不像绿的鸟儿。
起身。
身上盖着的是大红色的被子。
摸了摸上边的花纹,再不济,我也知道这对鸳鸯儿绝对是纯手工的刺绣,栩栩如生。
“我,你,我?”一时之间,我脑子越发的糊涂了。
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头疼,腰疼,全身像是被拆卸了再重装般的疼。
“什么我,你,我的?”
他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美的秀色可餐。
毫不夸张的说,他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美,黑发如丝滑的绸缎。
眉目清澈,如同晕染在宣纸上最好的墨,深邃又优雅。
嫣红的唇连那初春的桃花,都艳不过他微勾的浅笑。
还有,他那光滑的、细腻的,裸露在外边的脖颈,简直想让人变成吸血鬼冲上去咬他一口解解瘾。
我被他的美色诱惑的有些晕眩,却忽然发觉我竟赤身裸体的躺在这张偌大的床上。
大脑当下就彻底死机了。
我选择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思考一下昨晚的人生。
对!
就在昨晚,我梦见我把一帅哥凶猛的按倒在床上,然后这样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那样……
我还梦见我一会儿坐上了云霄飞车,一会儿潜入了大海游泳,还闻到了百花齐放的香味儿……
总结,此帅哥的身材真是一流的棒。
只是……
难道我昨晚不是做的一夜春梦?
我有些口齿不清,脸颊发烫,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他,“那个,那个,昨晚这张床上?我没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吧。”
他眨眼,神情有些无辜,“娘子,我们已经成亲了,你想对为夫做些什么,为夫都没有意见噢。”
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眼中带着笑意,缓缓走到我眼前,脸不红心不跳的用手指摸着我的锁骨说。
“不穿衣服么?娘子是想勾引为夫,再大战个三百回合?”
他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叫做魅惑的东西,让人的理智根本扛不住。
我赶紧拽下他作乱的手指,太阳穴突突的直跳。
“美人大哥,您美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会因为昨晚的事情对你负责的!”
这个世道果然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他直接无视我的话,一脸的正儿八经道,“娘子,为夫会对你负责的!”
我欲哭无泪。
往常倒霉最多走在路上被人泼泼水,绊个脚什么的,但是直接睡了个男人是什么鬼!
想了想,我气壮山河的说,“这位兄台请高抬贵手,我还有学业要完成。昨晚的事情,就当作一夜情,你我无须为对方负责。”
“噢?”他似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单音。
桃花儿的眼睛微眯,眼中似乎含着些许怒气,“负不负责可由不得欢欢做主了。”
我没来由的突然有些害怕,裹着被子缩进床角。
他大手一栏,将我拦进他的怀里,转过我的头,有些强硬的吻住我的唇。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而他也同样看着我。
此刻,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红芒,神色中多了一丝阴狠,多了一丝探究。
口中,冰冷软濡的东西到处游走,只要被它席卷过的地方,冰冷中又带起一股异香。
我开始反抗,开始挣扎。
他却将我的手禁锢在头顶,不给我丝毫推开他的机会。
这与昨天温润如水的他完全不同,就连身上的温度也不一样了。
他暴走一般的吻着我,扔了裹在我身上的被子,冰冷的大掌开始游走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被他挑弄的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