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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死不成的郁欢再次昏了过去,这次她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梦里,她的母亲和傅奕笙的母亲同时从楼上摔下来,好多好多的血,分不清血到底是谁的……
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便是傅奕笙的面容,他像是在床边陪了很久,俊美的容颜显得十分憔悴。
“醒了?”
傅奕笙低沉的声音有些喑哑,将她从床上扶起,命佣人端来一碗小米粥,在床边坐下,亲手喂她,“喝点东西。”
郁欢不动,静静地看着他。
半响,她苍白的嘴唇冷冷开启,“何必这样假惺惺。我妈已经被你逼死了,下一个你是不是要报复我?来吧。”
她朝后仰倒,呈大字型,没有一丝感情道:“来吧。想怎么折磨我,随便你。”
傅奕笙淡淡瞧着她,“我就算要折磨你也得等你先恢复力气,起来,先把粥喝了。”
他舀了一勺,甚至放在嘴边吹了吹,像一个完美情人那样,耐心地哄着她,“乖,已经不烫了。”
砰——
郁欢猛地一挥手,将他手里的碗掀翻在地上,米粥洒了一地,有一小半都洒在了他的手上,他微微蹙了蹙眉,没说话。
“别来这招虚情假意,我嫌恶心。”
郁欢脸上再无往日的柔情蜜意,现在的傅奕笙在她心目中再也不是那个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他就是一个杀人的魔鬼。
一个残忍无情的刽子手。
傅奕笙动作优雅而缓慢地将手上的米粥拭去,嗓音低低道:“郁欢,别挑战我的耐性。你母亲的账结束了,你的账还没完呢。”
郁欢冷冷一笑,“你终于说出你的真心话了。你说吧,我听着,你要怎么跟我算?把我卖了,还是把我杀了?”
傅奕笙眸光一冷,沉沉地看着她,“我要知道,十年前,你为什么会跟我分手。”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乔曼为他准备的生日宴会,整个班的人都到了,唯独不见郁欢,他巴巴地等了她一晚,也没等到她。
最后,他靠在学校小树林的长椅上睡着了,天空下了小雪,他单薄的身上落满雪花,冻得瑟瑟发抖,几乎成了雪人。
可他等了一晚上的结果,只是她的一条短信,和寥寥数字。
“我们分手吧。”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什么都没有……
她搬了家,退了学,就这样完全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后来同学们说,郁欢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走了,去了南方,还有人说她因为未婚先孕,被校方开除了,总之品行很坏。
郁欢被勾起往事,只觉得满心酸痛,不知怎的,连小腹都跟着一抽一抽地疼起来。
可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这辈子,她也不想再让这个男人看她的笑话了。
忍着身上的疼痛,郁欢嘴角扬起讥讽,“分手还能为什么?不爱了呗。或者就像别人说的那样,我为了钱,跟别的男人跑了。”
她说的漫不经心,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进他心里,傅奕笙沉着脸,猛地将人压倒。
“你再说一遍。”
他声音酷寒,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隐隐的怒气带着要把人碎尸万段的杀意。
郁欢跟他目光相对,不怕死地嘲笑道:“怎么,生气了?你们父子俩,一个冷酷,一个虚伪,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和我妈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们。好在我没有我妈那么傻,为了得到男人的爱,连命都不要了。傅奕笙,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都没有。”
“够了!”
她的话像是钢针,一字一句扎得他撕心裂肺,她竟然说她从来没有爱过他,那么以前那些情话,那些海誓山盟,都是狗屁吗!
“傅奕笙,我们离婚吧。”
郁欢忽然启唇。
傅奕笙的瞳孔骤然一缩,“你说什么?”
郁欢双手被他束缚在头顶,挣扎不开,只好抬眼盯着他,“没有爱情的婚姻,要来做什么?杀了我,我们一了百了。”
傅奕笙被她伤得狠了,面色如霜。
“别做梦了。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至于这婚姻有没有爱情,我不在乎,反正,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
郁欢冷冷驳斥他,“我虽然嫁给了你,可我不是你的,你没权利对我发号施令,更没权利对我为所欲为!”
吼着、骂着,郁欢拼命想要推开他,想要离开他。
傅奕笙的耐性彻底消灭殆尽,膝盖抵在她的双腿上。
他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郁欢一脸惊惧地看着他,“傅奕笙,你要做什么?”
“行使我合法丈夫对妻子的权利。我得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为所欲为……”
突然,小腹绞痛得令她脸色煞白,殷红刺目的血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傅奕笙满脸惊惧地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