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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人凶神恶煞的,刚才还吆喝着自己如何如何牛逼的同行伙伴果断闭上了嘴巴。
你不是牛逼吗?
你咋不说话了?
就特码喜欢在美女面前吹牛,一到关键时刻就认怂了?
与此同时,我的手不知道何时被红姨握住了。
能感觉到,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小举,早知道就听你的话了!”红姨后悔不迭的小声嘀咕着:“这下完了,我该怎么办啊?”
女人最无助的时候,总是想着依靠男人,现在红姨抓住我的手,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笑着摆摆她的手,告诉她没事。
见我们不吭声,那大汉更是得意了,冲酒桌上的家伙们嘿嘿笑了一下,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着八字步,缓缓的来到我们的小圆桌旁边。
“你干嘛?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要报警了啊?”同行那人双腿已经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怎么着我也见过市面,知道再不说话,可能会更糟!
“报你大爷!”大汉瞪了我一眼乐了:“哎呀呀,大家快看,一个小屁孩在这儿英雄救美呢!”
“哈哈!”饭店中响起满是yin~荡的笑容。
看的出来,他们是对我不屑一顾的。
也是,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家伙,有什么本事面对这样的大块头呢?
零与自然数对抗,可能吗?
红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出了一副笑脸:“哥,你这好大的架势啊,小女子都被你吓坏了!”
“嘿嘿!”大汉贱笑一声:“妹子,你说话就是好听,哥哥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告诉我,你说话的声音咋这么好听呢?我好想用手机给你录上音,每天晚上听你说话,那可真是太美妙了!”
里边众人发出哈哈大笑声来。
红姨堆起笑容:“不知道哥哥怎么称呼?”
“哈哈!”大汉笑道:“哥哥姓涂,在这条摩天岭上,也算是小有名号,承蒙江湖朋友们抬爱,人送外号兔八哥!”
我草!
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我,差点没当场笑抽?
你咋不叫海绵宝宝呢?
“八哥,出门在外不容易,妹子敬你一杯。”红姨说着,端起桌子上的啤酒。
“好……嘿嘿,好呀!”姓涂大汉满脸欢喜,肥嘟嘟的肉在他笑的时候,也开始乱颤,让人有一股恶心之感。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拉着我手的红姨缓缓的站起来,她还将我也拉了起来。
不好,红姨这是要跑的节奏啊!
“来,干了这杯!”觥筹交错中,红姨突然将她手里的酒杯朝着大汉泼了过去。
噗哧!
酒洒了大汉一脸,酒水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流到了他的衣服里。
说时迟,那时快,红姨抓着我的手,朝着门外跑了出来。
与我们同行那人也见到不妙,站起身子就跑。
可是大汉的小弟似乎早就看出了我们的伎俩,几下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过来吧,妹妹!”一人伸手就往红姨的胸脯上抓了过来。
尼玛!
就在这时,我出手了!
不被大家看好的小学生出手了。
打蛇打七寸,我直接冲着他的裤裆踢了过去。
没有保留一点力气,因为我知道,这是生死关头,我没机会保留力气。
这是多么愤怒的一脚啊。
那人被我狠踹一脚,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整个人飞了起来,两个黑眼珠翻了起来,白眼仁全部露了出来。然后是直直的摔在了地下,抽搐几下,不再动弹了。
“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一个中年大汉,会被一个小朋友给打倒,还是一招?
“没有看错吧?”
“我靠,这小子有点门道啊?”
“他只是投机取巧,踢了二狗子的裤裆而已!”
“可是,他已经翻白眼了啊!”
围观众人除了看热闹,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品头论足。
大汉眨了眨眼睛,让眼里的酒水全部滴落下来,伸手又在脸上抹了一把:“草泥马的,臭三八!劳资今天就和兄弟们把你给轮了!”
说着,伸手拿起小圆桌上边的一个啤酒瓶,大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去尼玛的!”大汉说着,啤酒瓶直接冲红姨砸了过来。
就在大汉砸过啤酒瓶的时候,我也出手了。
哐啷一声,啤酒瓶被我抢了过来,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砸到了他的头上。
这动作一气呵成,简直完美的不像话。
“啊!”
兔八哥的脑袋瞬间就开了花,我抬起脚丫子,故技重施,对着他的裤裆就踩了过去,兔八哥虽然长的肥,动作也不慢,扭了一下腰间盘,我这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跟着,包括我在内,大家都愣住了。
只见被我踹了的兔八哥居然不堪承受我这一脚,直接飞出了一米多远?
这是?
我知道我自己力气大,但我没想到自己力气会这么大?
大的离奇啊!
要知道,这兔八哥长着大块头,人又高,怎么着也得两百五十斤,这样的人,被我一脚踹出一米多远。
这本身就是个问题!
满场哗然!
“这小家伙是袖珍人吧?看着不显老啊?”
“你说什么呢,你能把兔八哥一脚踩那么远吗?我想我是看见鬼了,对,今天是看见鬼了,要不就是在做梦!”
“应该是大力士吧,我只在大力水手动画片中看过这种奇葩!”
我错了!
一直以来,我都先入为主的认为,我虽然重生了,但是仍然保留着大人的力气,所以殴打小朋友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听到对方要寻仇,仍然不免心惊胆战的,因为我怕面对大人,我认为,面对大人,我的力气上就没了优势,甚至面对高中生,我都会产生本能的畏惧,害怕被他们群殴。
但是现在看来,所有的担心都没有必要,我何止保留了大人的力气,我简直保留了鲁智深的力气啊!
想通此处,我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抓起剩下那小弟的头发,胳膊肘对着他的脸蛋就是这么一下。
“啊~!”
那小弟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我一肘撞飞了出去。
都是一招!
三个人全部都爬不起来了。
这是什么节奏?
我真想大声的问上一句:“还有谁?”
我讨厌兔八哥这类混子,我更讨厌这些默不作声的家伙们,是他们见义不为的做人态度,才让兔八哥这样的人有机可乘。
哐啷!
我翻倒一个围满了人的桌子:“吃尼玛比!”
“我们又没惹你,你干嘛?”
其中一人很硬气的嘟囔了一句。我抓起他的头发,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
啪!
“打的就是你!”
其他围观之人都吓坏了纷纷放下手里的碗筷,溜之大吉。
我走到饭店老板的柜台前,拿起他记账的笔,在手中把玩着:“老板,你现在告诉我,还有没有房间?”
老板哪还有原来的神气模样,像是软了的香蕉一样,蔫蔫的道:“有……有房!”
“那还不快给我们打扫一下,被褥都要新的,要是我从里边看见一根头发,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拔光!”
老板的脑袋有点脱发,上边的毛发已经不多了,听了我的话,连忙哆嗦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直缄默的红姨开口道:“算了,小举,这里不是很好,我们换个地方去!”
同行那人也开始说话了:“对对对,换……换个地方吧!”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惭愧的低下头。
我们三个从这家饭店走了出去,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一家旅店。
我也不再担忧有人会惦记红姨俊俏模样。
因为我知道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