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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刺的玫瑰。现在的粉丝文采都这么好吗?”张敬轩笑着打趣。
我却不以为然,不知道我的,别人怎么说怎么认为,都跟我无关。
只是带刺的玫瑰,这个比喻却深得我心。
上次“跳崖”的事过去后,我收到了那束带刺的玫瑰,剧组里许多人对我的看法都有了质的飞跃。
特别是剧组里一些新来的小姑娘,没事的时候就在不远处谈论,把我和安妮拿来作比较。
有时安妮会听到,碍于剧组里有很多人,安妮为了维护形象,不敢太情绪外漏。
总的来说,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是平静。
每天两点一线,家里,剧组。
我和林生关系已经变得很好了,我们经常在一起对台词。
如果说,方晋元不突然来到的话,我大概已经讲这个人给遗忘了。
方晋元来剧组找我的时候,我和林生在对台词。
“很多时候,在这个战火连天的时代,我们的爱情身不由己。
我们不能把我们的不幸加在这个战火的时代,只能说,是我们的不幸。”我说,语气里有淡淡的哀伤。
林生拿着台词本,干净修长的手指并拢,抬起头来看着我,“不幸什么?”
“我们的不幸,是在这个时代相遇,在这片土地相爱,是我们所有人的不幸。”
我的嗓音偏冷色,念台词的时候,因为特意的压低声音,台词里描写的悲伤凸现的淋漓尽致。
这时候,我们都不需要剧本了,彼此都望着对方。
“那你还爱我吗?”
“爱,可我更爱……”这个饱受所有灾难的国家。
我的台词还没念完手腕一紧,几乎被人拖着往前走。
“小琪……”林生惊讶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椅子都带歪了。
他是认识方晋元的,可是我和他之间的友情,不能让他看着我被方晋元几乎拖着走。
余光撇到他想跟上来帮我,却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张敬轩站在他的身前,但是没有面对着他。
正在他想质问张敬轩为什么不帮我,还拦着他的时候,张敬轩说了一句,“为了她,你要毁了你的一生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林生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
“陆琪是方少的。”那句话,林生好像听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等他思索那句话,因不解而抬起头时,张敬轩却不见了,我也被带走了。
看到这个有点眼熟的人,我的大脑有一丝的停滞,等我反应过来这个人是那个和我有两次肌肤之亲的方晋元时,我已经被他拉到了他的车旁。
“你干什么?松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离剧组,还用这么粗鲁的方式,我真的很生气。
甩开他的手,我立马和他保持了一定远的距离,就算他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因为愤怒,我也同样有勇气去反对他。
凭什么,这个男人,在我最窘迫的时候出现,以强硬而,冷漠的姿态。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方晋元依旧冷漠的看着我,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这里位于横店门口,很多人都会从这里路过,已经有好多人往我们这边看了,甚至有的人还拿着手机再拍,不过那些拍了照片的人,都被一个个黑色西装的人找上了。
那些人多半是方晋元的人。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方晋元和我僵持着,好像一点都不怕我们被传到网上去,被别人诟病谈论。
“上车。”
作为一个演员,我知道舆论的破坏性有多大,我上方晋元的车也是情非得已。
我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终于弯下腰,绕过方晋元往车里钻,特别的紧挨着另一边的门,和紧跟着上车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上车后,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没有开口说话,我也不想,就这么继续僵持着,谁也不服输。
最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终于被打败,先妥协认输。再这么耗下去,剧组安排又会被耽误。
“你找我又事?”
方晋元一上车就拿着一份文件再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听见我说话,手未动,嘴唇轻扯。
“以后离男人远一点。”
这个人会不会和人说话?
他这么一只半解的问题让我愕然,可就算心里吐槽,我还是不敢说出来,于是换了一种委婉的语气。
只要方晋元动动嘴,我的这个女主角就有可能换,这一点我非常清楚,整个剧组的人也都清楚。
《半生花》最大的股东就是方晋元,掌控者整个剧组的命脉。
“方少,能否把话说清楚一些?”
这下,方晋元将头慢慢的扭了过来,以一种压迫性的姿态看着我。
“离林生远一点。”
远一点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明白,被方晋元拉过来的火气也压不住了,“你说话能不能说明白一点。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离林生远一点,麻烦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我的所有情绪在那一刻喷发出来,法学完后,我心里很是痛快,可是又很痛苦。他,会不会找我算账?
毕竟我吼了他……
害怕的往车门方向紧了紧,退无可退,我移开视线,不敢去看听说喜怒无常的方晋元。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好冷,但是又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一种错觉,就没管,低着头看自己的指甲。
突然,一份文件摆在我的前面。
不拿的话,好像说不过去,毕竟人家都递过来了。
基于礼貌的,我接过文件想拿,他的手却纹丝不动,我看着他,他盯着我,眼睛深邃如黑夜。
一个不小心,就会沦陷。
拿不过来,那他的意思就是让我看了,我只好就这他的手看起来,视线在他手指的地方停顿。
“甲方和乙方协定,乙方不得与除甲方以外的男性走得近。”
“这是什么?”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眼底一派清明,没有任何其他的色彩,水汪汪的眼睛含情多彩。
“合同。我们之间的约定。”他的目光又是一寒,“不准和其他男人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