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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溪下意识的死死并住了双腿。
郁时年的手掌刚好贴着她的腿内侧被夹在其间。
“你这么等不急么?”郁时年满眼恶劣的说。
宁溪低着头,眼睛里藏着的满是屈辱的光,她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都已经渐渐地泛白。
她真想一把将这酒杯摔碎在郁时年的脑门上,再狠狠地给他一个巴掌!
可是,不行。
她必须忍。
为了女儿,也为了她自己。
宁溪闭了闭眼睛,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照着郁时年的唇就渡了过去。
郁时年故意没有张嘴。
酒液顺着两人的唇角下颌流了下来,浸透了衬衫衣领。
郁时年冷冷的说:“如果你再敢流掉一滴,我就把你卖到夜宫的最底层。”
宁溪浑身又惊颤了一下。
夜宫的最底层,纵然是她没有去过,也知道那是秽乱的地方,女人一旦进入那里,就成了交he的机器。
霍敬此时置身事外,倒是觉得新奇的很。
他隐在暗中,一边喝酒,一边观察着宁溪脸上闪现的细微表情,还真的是有趣极了。
这一次,宁溪没有含满酒。
她帖着郁时年的唇,唇舌轻轻地在他的唇缝间摩挲着,撬开,然后将红酒一点一点的渡过去。
郁时年低头看着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眼神越发的幽暗起来。
这个女人……
分明长得丑,一副土里土气的模样,但是身上的味道很清甜,靠近了好似能嗅到身上带着一股牛奶的香味。
唇舌异常的温暖柔软,当红酒酒液度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这酒仿佛夹杂了牛奶。
只是反复几次,他就醉了。
宁溪终于喂完了最后一口酒,长舒一口气,刚准备移开唇,郁时年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死死地压向自己,唇蛮横的压了上来。
“唔!”
宁溪的下颌被男人捏着,齿关被迫打开,任由男人放肆虐夺。
等到分开的时候,宁溪的嘴唇舌根已经彻底麻木了,毫无意识的张着,口水都从唇角流了下来。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
霍敬向前倾身,支起了腮帮,“小女佣,可以擦擦口水了。”
宁溪的脸顿时爆红,急忙去擦自己的嘴角。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霍敬将交叠的双腿从茶几上放下来,走过去开门。
“霍少,是郁少奶奶在下面……”
霍敬偏头看了一眼包厢内。
因为宁溪的死,郁时年这两天也着实太压抑了点,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喝酒解闷是一方面,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发泄的点,也不能就这么被破坏了。
霍敬反手把包厢门关上,松了松领口,“带路。”
霍敬离开后,vip包厢内,只剩下宁溪和郁时年两个人。
晦暗暧昧的灯光下,宁溪被掰开了腿坐在男人的身上,她轻易的就看见了男人眼睛里的那一抹红光。
好像是和平时的郁时年并不一样。
郁时年把她给一下掀翻在沙发上,欺身上来。
宁溪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大少爷,我喂你喝酒吧。”
郁时年掰着她的脸,“我想让你的另外一张嘴喂。”
宁溪浑身一个激灵。
郁时年的口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十分认真,手已经向下移去解宁溪的裤腰了。
宁溪脑袋里嗡嗡的,一片闪现过的白光。
在她来之前,想过很多可能性。
郁时年恨她,如果一个女佣顶着和她过分相似的脸,肯定会受到很多苛待。
可是她完全都没有想到竟然可能这样!
就在宁溪脑子在飞快运转的时候,郁时年已经轻易的解开了宁溪的裤子,裤子褪到了宁溪的腿弯,露出了白嫩的大腿。
郁时年觉得从未有过的兴奋。
甚至于在和曲婉雪的时候,他也总是临时作罢。
可是面对面前的这个小女佣,他忽然就有了性致。
“少爷,少爷你别这样,少奶奶就在外面……”
“你想叫曲婉雪进来一起玩三人行?”
宁溪顿时惊愕地瞪大双眸。
这是郁时年能说出来的话?
感觉对方的大手已经在扯她的底裤,宁溪忍不住挣扎起来:“不要,少爷,求求你……”
正在兴头的郁时年,轻松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其固定在她头顶。
宁溪听到拉裤链的声音,眸底瞬间漫起屈辱仇恨的泪花,咬着牙挣扎:“少爷,不要这样!”
郁时年轻松分开她的双腿挤入其间,一把掀起她粗糙宽松的上衣,大手覆上她的柔软,就要挺腰的刹那,忽然顿住。
郁时年不可置信地盯着她胸口的疤痕,瞳孔巨震,年少时少女奋不顾身为她挡刀的情景再次浮现眼前……
身下女人枯黄的脸,仿佛和曾经的少女有一刹的重合……
郁时年掐着她的柔软,大声吼:“李娟!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