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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七的话,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他现在选了一条很有挑战性的路,将来会修出什么样的果来,还未可知。是好是坏,总归是一个果。他也想看看,和阿岐王这一段不被世人所容的关系,会修出一个什么样的果来。
诚然,有些果,世人不能容,他也不能。但总归是一个果,自己的果。
苏郁岐上朝的时候,小皇帝很惊讶,端坐在硕大的龙椅中将苏郁岐瞧了又瞧,除了瞧出一点倦色,其实也未发现其它。
“苏爱卿大婚才第二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上朝了?”
苏郁岐从座上站起来,走到中央回话:“国事体大,臣不敢有半分懈怠,大婚已耽搁了几日,岂可再有耽搁?”
龙椅上坐的半大少年才不过十五岁,站在下面回话的人也不过才十八岁,说话却都透着老成。
小皇帝客气了几句:“无妨,这几日也没有什么要紧事,苏爱卿可趁此机会再多休息几日。”
小皇帝是真心还是假意,苏郁岐并未深想,只恭敬道了一声:“多谢皇上体恤。”
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件事上都没有什么文章可以做。无意义的算计苏郁岐从来不屑。
正如小皇帝所说,朝中近日无事,各地呈上来的奏章都是些寻常事,按照惯例处理了,余下便是长倾公主出使玄股国中途掉转头回来的事,玄股国若是深究此事,说不得会安一个不尊重之名在他们雨师国头上,两国隔阂顿生。最佳的处理办法自然是找一个德高望重之人再度出使,将误会解释清楚。
说到德高望重,自然首推四王。四王之中,祁云湘与苏郁岐虽是少年天才,终究年少,恐玄股国会挑理,担子便落在安陈王陈垓和东庆王裴山青肩上。
陈垓尚不足而立之年,年富力强,且又是个最缜密善言的人,自然是最佳的人选,但老当益壮的裴山青却站出来自荐,愿意走这一趟。
当下便定了由裴山青辛苦这一趟出使玄股国。
下朝之后,裴山青却叫住了苏郁岐。
“王叔叫小侄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