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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青才不会轻易收手呢,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这都几天过去了,还没有期待中的那一次,他以为是陈娇一直在生自己的气,他也懂,毕竟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和丈夫该有的责任,可是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呢,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若是从来如此也就罢了,可之前她明明那么主动,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段长青用力抱住了她,将头埋在陈娇肩头,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这边不放手,陈娇只感觉大大脑嗡嗡的,此时一定是面红耳赤了吧,段长青这么一贴紧,从身后传来的坚挺的触感让她措手不及,脑海中只想着用什么理由大发了段长青。
不行啊,她还没做好准备啊,虽说之前一直都很好奇来者,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之时……她还是怂了,而且还是秒怂。
段长青的手开始在陈娇的腹部游走,不断地向上移动,陈娇实在是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我,我想上厕所。”
这无疑可以列入破坏气氛的话的榜首了,可陈娇还是说出来了,她是真的想上厕所,下面微弱的变化让她十分难受,趁着这个空子,陈娇挣脱开段长青的双手,转身冲进卫生间,关上房门。
狂跳的心一时还停不下来,陈娇背靠着门,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慢慢滑倒地上。
天呐,段长青今天是铁了心要了她的,怎么办,该怎么办?
看来,也只能用那招了,大姨妈!这下他总不会再说什么了吧?虽然不是长远之计,但好歹先熬过这关再说,以后再想别的法子,反正段长青以后说不定会很忙,估计也无暇行这些事情吧。
陈娇说着长舒一口气,待心情完全缓和,才缓缓走出去,结果刚推门,便见段长青浑身赤果着躺在床上!
也没有浑身赤果,人家好歹是盖了被子的,只不过露出的四肢可以推断应该是没穿衣服的,这个场面在陈娇眼里已经就是全果的境界了。
陈娇强忍住要捂住双眼大喊“辣眼睛”的举动,淡定地走到床边坐下,还没转身呢,便听得身后段长青一个镚子坐起身,立马抱住自己,他的唇吻上了自己的脖颈,疯狂地吮吸着每一寸肌肤。
陈娇只感觉脖颈一阵瘙痒,难受地想伸手将他的头挪开,就在段长青要进一步开括之时,陈娇终于说道:“我来月事了!”
一转头,正对向段长青的眼神。
只见他眼中燃烧的火焰一点点熄灭,留下最后一点灰烬,说道:“哦,好的。”随即尴尬地收回手,乖乖躺了回去。
陈娇穿好衣服,心中终于舒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来还是大姨妈这招管用啊。
说着站起身关了灯,躺下睡觉。
这晚,陈娇很早就睡着了,今天奔波了一天,身子早累了,她倒是睡得舒服,段长青这边却是夜不能寐,妻子的冷漠,和以前的判若两人,让他实在是纳闷。
不会是心里有了别人了吧?怎么态度反差这么大,以前,就算是陈娇身子不舒服,也会尽多地缠绵,今日直接一句话就拒绝了,表情里是非常明显的嫌弃和厌恶,段长青甚至都有些怀疑了,过去那些生活,真的发生过吗?
段长青忍不住翻了个身,陈娇背对着自己,仿佛在用整个身体来拒绝。
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呢?难道说是因为孩子在?
不多时,沉长的呼吸声传来,段长青知道这是陈娇睡着了,她的身子又瘦又小,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此刻浑身缩成一团,更加小的看不到了。
段长青忍不住从背后轻轻抱住她,感受着陈娇娇小的身躯就这么蜷缩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么安稳,仿佛什么都吵不醒她似的。
他与陈娇十六岁结婚,之后自己便当兵走了,每年回来两次,第一年回来,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小虎子出生了,以后每年回来,都能看到小虎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陈娇也一点点从一个少不更事的小丫头变得挑起家里的大梁,那么个小身板,却什么活都干,不干没有钱,他在不对的津贴,都被娘拿去了,段长青一开始没说什么娘一把年纪了,干不了活没法挣钱,可直到有一年回来,他发现哥哥也没有下地干活,也就是说,他们家的支出都是靠着自己的津贴和陈娇的苦力。
明明自己的那点津贴可是一分不动全转回去了,没有钱,段长青在部队过得日子可想而知,他又是不愿意问人借钱的人,哪怕身边就是个富二代乔杉,也从没张口要过,他是部队标兵,每个月有饭补,这饭补对于普通人来说就能吃十天,段长青愣是靠着这点饭补吃一个月,这一吃,可就是六年,那最后,他又得到了什么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段长青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很早就去部队了,对于军人来说,纪律和守时是最重要的,你要是不愿意遵守,那好,就等着挨罚吧。
军队的惩罚可不像普通的单位扣个钱啥的,而是体罚,饱受皮肉之苦。
陈娇看向屋内墙壁上挂着的老式吊钟,已经是早上十点半了。
啧,小虎子一大早还什么都没吃呢。以后可不能再贪睡了,他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能苦了孩子。
陈娇不禁觉自己母性大发,其实她也不过跟这孩子相认不到五天罢了,可这期间发生的种种,已经牢牢将他们三个绑在一起了,她对小虎子,起初只是因为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现在,已经是血浓于水的关爱了。
陈娇这么想着,忙起身下床,走到小虎子房间说道:“起床啦,还睡觉呢?”
床上的小虎子揉揉眼睛,转过身伸了个懒腰。
陈娇看在眼里,顿觉一股暖意,仿佛看到一只刚满月的小奶猫在妈妈身边打滚撒娇额的憨态,一时间心里仿佛开了个口子,有微风稍稍拂过,忙坐下摸着他的头道:“饿不饿,娘给你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