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穆九霄一出现，他们全都成了陪衬。
“老穆来了！”封邵音招手。
穆九霄拉着方禾走过去。
方禾还没有在众人面前露过面，与他们而言面生得像个小姑娘。
封邵音没看清，只瞧见一双白皙的手腕，“老穆还自带姑娘了啊？快给我瞧瞧，什么国色天香让咱们……啊我去，是你啊！“
众人纷纷朝那边看。
方禾很不适应，“穆九霄，我不想在这吃饭。”
穆九霄递给他们一个眼神。
他不怒自威，四周立刻就安静了。
灯光换成了白炽灯，这包间里的氛围才好了不少。
方禾见他们都乖巧得不得了，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众人看清她的模样，都不禁消了音。
穆九霄坐在她身旁，问，“喝果酒还是茶？”
方禾扫一圈，选了一瓶酒。
“这个吧。”
穆九霄眼角微扬，“这个酒精度可不低。”
“但是贵。”
“……你还了解酒。”
“嗯，嫁给你之前，经常卖酒拿提成。”
行。
封邵音抿了抿嘴唇，没敢打扰他们俩恩爱。
一个挑染红毛的男人，踢了踢他的脚。
封邵音看过去，红毛男人问他，“好多年了啊，终于看见老穆带女人来了。”
封邵音笑意不明。
“你仔细瞧瞧，那姑娘长啥样。”
“长挺好看啊。”红毛仔细打量了一眼，灯光从头顶洒下来，她的容颜半透半明。
他恍然大悟，“跟奚栀长得好像！”
封邵音堵住他的嘴。
“知道就行了，别伤了人家小姑娘的心。”
封邵音同情地看向方禾。
方禾抿了一口酒，只沾湿了一点嘴唇，就把杯子放下了。
穆九霄淡淡道，“怎么不喝了？”
“尝尝味道就行了，不能醉，毕竟这里没一个好东西。”
穆九霄不怒反笑，“放心，这里除了我，没有谁敢动你。”
“谢谢，这一群里面你最不是东西。”
穆九霄眯了眯眼，没有生气。
能在他面前说真话的人不多，也就封邵音那哥几个。
但是方禾的身份不一样。
穆九霄对她这性子有点着迷。
他点燃一支烟，慢慢抽，烟雾缭绕下，他的眼神消极眷恋，迷了方禾，也迷了他自己。
封邵音过来陪他喝酒，穆九霄没有拒绝，一口一杯。
酒味浓郁，惹得方禾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