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美。”
太后不解：“此人哀家倒是常听你提起，哀家还以为你心悦于他。”
谢挽歌眸中划过一抹苦涩:“那不过是挽歌一厢情愿，海晏郡主才貌双全，楚信娶了她，才能真正欢喜。”
太后看着少女心意已决的模样，不禁想起自己从前，脑海一闪而过与谢挽歌相似的男人脸庞。
“挽歌，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又怎知他对你无意？”
太后这话似是对谢挽歌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她背过身去：“此事不急，日后你想好了再说不迟，你先过来陪哀家赏枫。”
话落，谢挽歌被人扶起。
顺着太后的视线望去，满目红火，秋风扫过，红雨簌簌落下。
一片枫叶落在她肩上，她拈起，不由想起箫楚信五岁时送她的那片红枫。
待到谢挽歌离宫，已是暮时。
太后疼爱她，赏完枫后还留她用了晚膳，才令宫人将她送出宫门。
小桃扶着她走过宣阳门，一转眼，一个穿着飞鱼服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帘。
箫楚信正在此处当差，见到谢挽歌，惊诧出声：“你今日进宫做什么？”
谢挽歌怔然，望着他俊逸的面容，一时不知从何作答。
男人见她不语，眸光从她单薄的身姿上扫过，见她脸色憔悴，转身蹲在面前。
“上来，我背你。”
话落，不等谢挽歌反应，箫楚信已将她背起，步伐稳健地朝长街走去。
两人一路无言。
行至半路，箫楚信才沉沉开口：“宫里规矩多，动不动要跪，以后无事少进宫。”
他突然给的关切，让谢挽歌失了神。
愣神之际，就又听他带着些许愧疚的声音响起：“昨日之事是我不对，你不要放在心上。”
谢挽歌感受着男人熟悉的气息，以及这份久违的亲密。
此刻，她多希望这条长街没有尽头。
这样，楚信就能一直留在她身边，或是多留一刻，也好……
思绪翻涌，谢挽歌眼眶发热。
她下意识搂紧箫楚信的脖子，鬼使神差开口：“楚信，如果我说我心悦于你，你信吗？”
闻言，男人的脚步倏然顿住，半晌后，他蹲下身子将谢挽歌缓缓放下。
不等她站稳，就听他肃冷的声音传来：“挽歌，我对你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始终只把你当做妹妹看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