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经意落下的花瓣，蓦地变得黯淡。
“今日为何执意不入梵净山。”墨染蹙眉问道。
月筝垂着眼睑，语气淡淡：“我本为神，无需受神之洗涤。”
灏染听得出来，她语气里透着几分执拗和漠视。
“梵净山是父神遁世而成，对你调理神脉尤为有效，你不该如此恣肆。”
闻言，月筝的手不由自主蜷紧起来。
“你在关心我？”她仰头看向他，想从他眼眸中看到一丝一毫自己想要的情愫。
可惜，并没有。
“就事论事罢了。”灏染眸底情绪微微起伏，“明日梵净山还会大开，你那些身外之物，该扔则扔，别本末倒置。”
月筝听着他话中的意思，只觉得有些荒谬。
她站起来，与灏染四目平视。
“那你呢，我给你的那些身外之物，你可都扔了？”她直直问道，想要一探究竟。
灏染看着她，眸色闪过一抹复杂。
这时，天际传来一阵凤凰鸣叫，略有些急促。
灏染直接化作金光遁走，没给月筝任何回复。
月筝怔怔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眸底闪过一抹痛色。
这一次，她依旧什么都没等到。
她下意识拿出袖中的玉簪，一遍又一遍轻轻摩挲。
仿佛只有指尖触到那道道凸起的裂纹，才能让她的心境稍稍平缓。
似是想通了什么，月筝直接驾云回了月寒宫。
红萝正以小白兔真身趴在月桂树下啃胡萝卜，见到突然回来的月筝，速速化成人形。
“殿下，你怎么就回来了？”
她若没记错，天后寿宴会持续整整九日。
月筝坐在树下，拂袖将树根下埋着的桂花酿拿了出来，直接仰头大饮。
红萝一愣，立马反正过来她的小主子心情不佳。
“可是灏染上神欺负你了？”她试探问道。
月筝摇头，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他待我，一如从前。”冷漠。
红萝托腮看着她：“那你为何闷闷不乐。”
月筝微微一顿，将空酒壶放下。
“他要大婚了。”
短短几字从她嘴中出来，带着晦涩。
红萝一脸诧异：“那这一万年，你不是白等他了？”
闻言，月筝心间有些泛苦。
大抵从一开始，便是她的独角戏罢了。
红萝看着月筝愈见涩红的眼眶，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们虽是这冷清月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