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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好看,为何要换下呢?”这一点都不像以前小姐的作风。
温知夏将脖子上的金项圈取下,挑了个低调的碧玉手镯带上,“进宫面圣,岂能穿得如此招摇?”尤其是今天这样的场合,她只有穿得越内敛,才能不让当今圣上吃心。
白芙半懵半懂,扶着温知夏的手,让她坐进了马车里。
温鸿生见着恭敬有礼起来的女儿,心中的诧异没有减弱半分,之前在叔伯面前,温知夏那般规矩,他可以理解为自家女儿是长大了,可当着自己的面依旧如此,倒是不得不让他意外。
“夏妹,回头见到皇上,你千万不能妄言,知道吗?”
温知夏听到自家父亲不放心的嘱咐,安抚一笑,“爹爹,女儿自有分寸。”
可温鸿生的神色并没有因为温知夏的话而彻底的放松。
见着自家父亲紧蹙的眉头,温知夏朝着他坐了坐,环住他的胳膊,“爹,这件事是女儿鲁莽了,让你为难,是女儿不好。”
听着宝贝女儿道歉,温鸿生脸上只剩下震惊,转眸撞进女子清明的眼神,心头一软,用手抚着温知夏的发顶,一脸的慈爱,
“只要爹爹在一日,就永远会是你的保护伞,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爹爹明白你受了委屈,也怪爹爹为你牵错了人。”
何曾听过这般暖心的话,温知夏眼眶微润,“爹爹。”
等马车到了皇宫,领头太监便领着温鸿生与温知夏去面见圣上。
“草民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知夏一踏进正殿,便被一席墨绿色朝服的男子勾去了注意力,他竟也在此?
靳南洲注意到了温知夏如此明目张胆的眼神,便也回以一眸,只是一瞬令人起不了任何疑心。
温鸿生将温知夏急忙拉下,跪在了大殿里。
皇帝齐正望着底下一席淡蓝色的女子,倒是有一抹熟悉之感,这温知夏越发的有她母亲当年的风姿了。
“鸿生起来吧,你我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何必如此的客套。”
关于这齐正与自家父亲的关系,她倒是从白芙的口中有些了解,算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
若不是因为这层关系,或许以前的温知夏也不会与齐若风扯上半点关系更不会有那劳什子婚约。
“父皇,今日这温知夏竟然藐视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