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
睡了这么久？难怪方晟醒来精神饱满，一点困的意思都没有。
“对了，我昏倒之后，牛好文怎么处理了？”方晟突然反应过来。
赵尧尧迟疑了一会，才说：“牛好文被带走之后，很快就交代了问题，他承认是出于嫉妒，才勾结纪委监察科科长陈大海陷害了你！”
“就这样？没说别的？”
赵尧尧摇摇头。
方晟哑然失笑，不是他看不起牛好文，但以对方的身份，想指使那么多人陷害他，恐怕还没那个本事。
幕后黑手只可能是陈建冬，只是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原因，牛好文被扔出来顶罪而已。
不过能拿下一个牛好文已经很不错了，方晟并不贪心。
眼下真正让方晟在意的，是这件事背后的意义。
能在短短一天时间内，把事情查清楚，并且惊动了这么多领导，连军队都出来了，这背后的能量有多大，方晟不用想也知道。
这让方晟有一种猜测，并忍不住问了出来：“之前……我升职的那次，是不是也是你帮忙打了招呼？”
赵尧尧和他对视几秒，随后便侧过头去，“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虽未明说，但已经相当于承认了。
方晟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刻，他真的感觉欠赵尧尧很多。
“我……”
他想说些什么，可我字刚出口，一阵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方晟接起一看，又是那个未知号码。
说起来最开始是白翎通知赵尧尧，方晟被抓的消息，可方晟住院这么久，却不见白翎来看看，究其原因就在于白翎的身份。
白翎是省城专案组来人，来黄海县是有重要任务的，而之前让方晟收集的余少宾信息，对于破案有很大的帮助，因此专案组这几天很忙。
但即便如此，白翎还是抽空打来了这个电话。
“醒了？”
“嗯。”
很简单的对话，电话那头却沉默了，好长一会儿之后，白翎才继续说：“之前答应过保护你的安全，结果却……我很抱歉！”
方晟很乐观：“不用道歉，我这不是没事吗？”
白翎却不这么认为，她头一次主动告诉了方晟自己的手机号码，在方晟记下后才说：“以后遇到困难可以打给我，我的承诺依旧有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