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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微红,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刚刚的表现可还满意?”
她能说不满意吗,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乔椀看着他,道,“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他们知道是在装恩爱,但信王府的人并不知道,只会觉得他是颗花心大萝卜,太容易移情别恋。
而且现在这么恩爱,三个月后和离,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绝对会被骂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到时候信王府还会把云二姑娘嫁给他吗?
她对自己医术很自信,但他有这么相信她吗?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他们相处不过短短两日,但直觉告诉她,他不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相反,他心思缜密,腹黑狡诈。
魏云彰不在意道,“我总不能凭白受你恩惠。”
还挺有良心,只是这么不遗余力的配合她出气,回头她走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狠狠敲他一笔了。
马车汩汩往前,两人没话可说,魏云彰闭目养神,乔椀则掀开车帘看街上。
闹街上人多,马车行的不快,车轮还从石头上压过去,导致马车歪斜,乔椀身子不稳,往魏云彰怀里一倒。
脑袋撞到了魏云彰胸口处,疼的他闷哼一声。
乔椀赶紧要起身,结果头发缠在了魏云彰的五蝠玉腰带上。
“别动。”
魏云彰帮着把她的头发解开,乔椀疼的呲牙咧嘴,“你轻点儿,疼……”
再说李管事,见马车压到石头差点翻掉,怕再发生这样的事,当即骑马要走在前面开路,才刚走到马车边就听到这一句,他下意识侧头看了马车一眼,然而车帘关的严实,他什么也没看见。
只是这话太让人浮想联翩了,魏大少爷身子骨虚弱,不至于大白天的在马车里就这么胡来吧……
李管事在前面开路。
马车内,乔椀和魏云彰正襟危坐,谁也没说话,直到马车在信王府前停下。
魏云彰陪乔椀回门,在靖南王府就把李管事怔住了,何况信王府众人了。
马车停下,信王府小厮就殷勤的帮着搬踩脚凳,结果车帘掀开,出来的不是乔椀,而是魏云彰,当时就把小厮给惊住了。
魏云彰下马车后,在丫鬟小厮们目瞪口呆中把乔椀扶下来,然后手就没松开,直接牵着乔椀上台阶,迈过信王府的大门,反倒是乔椀脸皮薄,几次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