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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一眼望过去,却不料江寒渊正盯着她。
那哪是动容的眼神,而是深冷得无边无际却又不动声色,分明像一把锋利而冰冷的铁钩,只要你敢多动一下,那铁钩立马能把你的魂勾出来,保证再也附不回身体里去。
丫鬟脸上前一刻还娇羞如水的表情,瞬时如潮水般退了下来,换上一副雪白雪白的脸色,连忙颤颤地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江寒渊道:“不继续了?”
丫鬟惊魂未定道:“是奴婢冲撞了二公子,请二公子恕罪。”
房里凝滞了片刻,江寒渊才道:“都出去。”
两个丫鬟如获大赦,再不敢主动贴上去,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琬儿被禁足了半个多月以后,总算知道低头服软,承认自己之前都是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并给江清月道歉赔礼,这才解了禁。
以前演足了姐妹情深的戏码,而今琬儿恨不得撕破那张皮。只可惜她只是侯府里的堂小姐,在面对江清月时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听说前几日江清月在厨房里拦了她和楚氏的炖品,母子俩气归气,也不好直接上门算账,只能克扣宴春苑里的用度。道是那些炖品的花销都得算在江清月的头上。
江清月对这方面倒没有多大的讲究,却差点气坏了扶渠。
扶渠去找人理论,大嗓门一个,在院里说道:“大夫人和四小姐每天不是炖这个就是补那个的,我家小姐何曾有过那样的待遇。大夫人执掌中馈,便和四小姐穿金戴银、山珍海味的,只怕大部分的花销都用在了你们身上。要知道三小姐才是侯府嫡女,那是三小姐和侯爷不计较,真要计较起来,你们浑身上下又有哪一样东西不是侯府的?”
楚氏气得发抖,当即就让嬷嬷把扶渠给抓住,定要好好赏她一顿嘴巴子。
扶渠见状,腿儿也麻溜,转头撒腿就跑。后面的嬷嬷婆子追个不停。
扶渠一口气跑回了宴春苑。几个婆子追到宴春苑里来找江清月要人,说是扶渠以下犯上,辱骂污蔑主子,大夫人正要把她拿去家法伺候。
江清月将扶渠护在身后,不紧不慢道:“若真是那样,我定不饶恕。”她转身严厉地看向扶渠,“你老实交代,你都去大夫人那儿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