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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告饶。
“本姑娘又没把你怎么样,你为何怕成这样?”
“姑奶奶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骨瘦如柴,经不起折腾,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本姑娘挑中你是看得起你,要是你差事干的好,还另有赏赐。”
男子被吓极了,两个人架着他走,双腿还哆哆嗦嗦地打不直。
君临留意到架人的男仆腰间挂着“王”字令牌,猜测是将军府的人。
以前,他跟吴怀善混迹街巷的时候,听人说过,威远将军王雷治家同治军一样,极为严格,应该不会随便抓民夫去虐待才是。
故此,他推测,前次被带走的男子受皮肉之苦,可能另有隐情。
他想,这或许是个逃脱苦难的机会,于是上前去拦住女子,表达愿意顶替的意愿。
女子本来不情愿,但见被架着的民夫两腿一伸,口吐白沫,只好勉强同意。
女子鬼鬼祟祟地将他从后门塞进将军,一进门就命人往他脸上泼了几瓢冷水,把他的脸搓干净。
“虽然是个哑巴,但长的还行。来人,把他带去洗洗,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四个男仆,两个时辰,君临从一个泥人被搓洗成了小白脸,还被套上了吴怀善那样的公子才能穿的绫罗绸缎。
这是要做什么?
我不是来为奴为仆的吗?
梳洗停当,他被带到了花园里见王家小姐。
王小姐,舞阳城众所周知的美貌又多才的大家闺秀,几乎是城里所有公子哥儿梦寐以求的佳偶。
纵然吴怀善是郡守的亲外甥,也没有机会同王小姐说上一两句话。
王小姐侧身坐在五六丈外的亭子里,白纱蒙面,一手拿着书,一手握着精致的茶盏,细细地品着。
听闻人到了,她才侧眼微微打量了他几眼。
“模样还不错,问问他可是天生的哑巴。”
丫鬟见他摇头,俯身禀报,主仆二人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就被带出后门,塞进了一辆马车。
洗了两个时辰的澡,明明洗的很干净,不知道为何,他竟然感觉浑身瘙痒难耐,克制不住地上下抓挠。
约莫几刻钟后,他被送进了另一座大宅院。
宅子很大,仆从却不多,且大多数都忙着洒扫,清理屋檐院落的青苔。
这不是座经常住人的宅子,将军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