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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子,民妇需照顾幼子日日不敢熟睡,那夜民妇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细看之下竟是有人要放火,民妇就带着幼子婢女偷偷逃了出来。”
卿云舒自然是没有亲眼看到有人放火,但确确实实是有人想烧死她们娘几个,她这样说是要给程远一些由头继续查下去,如果程远是个正直的,必然不会就这样草草了之,同时她也是为自己还活着站在这里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虽然不知道送信的人是谁,但她也不能做一个坑队友的猪,把给他传递消息的人供出来。
“你可看清纵火之人?”
程远往前探了探身子,这场大火震惊了整个月吾县的百姓,他这个做父母官的半个多月了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找到正愁着呢。
这卿氏既然带着孩子仆人逃了出来实属万幸,说不定有什么线索能帮他把案子给破了。
“天太黑了,民妇当时实在惊慌,并没看到。”
“哦……”程远又向后靠了回去。转头又拿起桌上的遗嘱问道:“这遗嘱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这遗嘱乃是民妇的相公安煜宗的外祖父沈云柏所立,沈家是罗州郡的商贾,民妇那已经去世的婆婆沈妙苏是沈家独女,婆婆早逝外祖父便把沈家全部家业都留给了民妇的相公安煜宗,当年相公年幼,外祖父便和民妇的公公约定沈家家业暂由民妇的公公代为打理,待民妇的相公长大成人再交于相公,您手中的遗嘱和田庄店铺的清单便是证据。”
卿云舒顿了顿,酝酿了一下情绪。
“民妇的公公出海途中不幸遭遇不测,相公又迟迟联系不上,稚子年幼,民妇才不得已抛头露面替相公接管家业,若是外祖父辛辛苦苦积攒下的家业落入旁人手中,有朝一日相公归来,民妇也无颜相对了”
卿云舒说完抬起衣袖用力按了按眼角。
“你胡说,这些全是我父亲辛辛苦苦赚来的,我自小跟着我父亲,从没听我父亲说过什么沈家家业。”
程远瞪了安煜城一眼,安煜城讪讪的的闭上嘴。
“你可有证据证明这遗嘱是真的?”
这程远也是个精明的,从刚刚卿云舒说深夜看到有人放火,他就开始对安煜城有所怀疑。
安家经商多年一直都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