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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不顾脸面,脸上青一砣紫一块地出现在村民面前,有人问她脸上是怎弄到的?她不象以往为赖村长开脱,说自己不小心碰到或什么撞到的,现在她直说,是赖村长打到的,还将衣服捞起给村民看身上的伤痕。她的话引得村里的妇女同情,都批评赖村长不象人,把老婆打得这么厉害。
村里妇女的议论,传进赖村长耳里,赖村长秋风黑脸地回家,不过赖村长学精灵了,再也不打翠玉的脸,而是打和掐翠玉的膀子,腰上,肚子上,这些地方有衣服遮盖,别人看不到伤痕,减少了村里妇女的舆论压力。
赖村长也难得回家,吃饭睡觉都在杨瓜儿家里。
一天杨瓜儿耍假回家,刚过一天,杨瓜儿老婆对男人说“你还不走,快出去挣钱,缩在家里吃我呀”。
虽然,赖村长还是在杨瓜儿家吃喝,却不能在杨瓜儿家睡。把酒喝得醉醉的,走回家,翠玉不理他,他便进房间睡觉。
本想翠玉会和他睡一张床,可是,翠玉睡的另一个房间。
他醒来,踢开翠玉房间的门,把翠玉按在床上掐膀子,掐肚子,掐后背,掐得翠玉在床上喊着“哎哟”地打滚。
赖村长没有歇手,一直掐得自己解了气,才又回房间睡觉。
而杨瓜儿回家的当天晚上,把钱交到老婆手里,与老婆同床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床,杨瓜儿老婆喊杨瓜儿快走了,好多挣钱。
杨瓜儿没有走,中午老婆与赖村长在桌上喝酒吃菜,却没有喊在门外做事的杨瓜儿。杨瓜儿没有生气地走进堂,拿来酒碗,坐在桌子边,拿酒瓶倒酒。
杨瓜儿老婆却抢过酒瓶说“没有做什么事,喝什么酒嘛,跟着人挤”。杨瓜儿傻怔怔的看着老婆,说不出半句话。
赖村长从杨瓜儿老婆手上拿过酒瓶,为杨瓜儿倒上酒,对杨瓜儿老婆说“让他喝酒,人家在外打工也累”。
看赖村长为杨瓜儿倒酒,听赖村长这么说,杨瓜儿老婆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杨瓜儿不自觉,喝完碗中的酒,赖村长又为杨瓜儿倒酒,杨瓜儿伸碗接酒,却被老婆拦住,不准赖村长为他倒酒。
杨瓜儿老婆说“还要他喝酒,喝多了不知道干活”。
杨瓜儿黑着脸起身舀饭吃。
杨瓜儿老婆见杨瓜儿舀了满满一碗饭,又说“玩了一天,你还吃得下这么多饭,莫撑破肚皮”。杨瓜儿没有吭声,埋头吃饭。
吃晚饭时,赖村长不在,说是去村办公室为一个村民盖公章。
杨瓜儿见饭已煮熟,菜已摆在桌子上,便拿上碗舀饭吃。
杨瓜儿老婆“你忙了,忙到进火葬场呀”。
杨瓜儿把碗放回碗柜,呆呆地坐在一边,不知道老婆要做等什么。
赖村长进屋,杨瓜儿老婆才说吃饭了,叫杨瓜儿为赖村长拿碗拿筷,倒酒。
赖村长象主人一样,坐在桌子上方。
杨瓜儿把筷子递到他手上,赖村长微微动了一下手接过筷子,夹起菜往嘴里送。
杨瓜儿又为赖村长倒上酒放在他面前,赖村长没有动,当嘴里的菜嚼碎咽下肚子,才鼓起嘴,伸长脖子喝一口酒。
杨瓜儿刚为自己倒酒,老婆拦住说“中午才喝了酒,晚上还要喝酒呀,这样我供不起你,你还是快出去”。
杨瓜儿很不情愿地把酒瓶放在赖村长面前。
吃过饭,杨瓜儿老婆从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放在堂屋椅子上对杨瓜儿说“你在守柑桔棚里去睡”。
杨瓜儿瞪大了眼睛。杨瓜儿老婆说“哪个男人不去守柑桔”。
看老婆黑沉着脸,杨瓜儿不敢吱声。
老婆催促,杨瓜儿才声音低低地说“看会电视剧马上就去”。
老婆咔嚓地把电视机关了说“你懂什么,看了几十年电视也没有学到什么”,接着补充“快去了”。
杨瓜儿拖着脚,慢腾腾地抱着被子,低垂着头走进了夜色。
赖村长还在喝酒,杨瓜儿老婆说“你慢慢的喝,我再去炒个菜来给你下酒”。
杨瓜儿老婆走进厨房,不大一会,端出一碗火爆肥肠,笑着对赖村长说“尝一下我的手艺,以后,你想吃这个菜,我就跟你做”。
赖村长尝了一口,连说好吃。赖村长又倒了半碗酒,又为杨瓜儿老婆倒了半碗酒。
杨瓜儿老婆坐在了赖村长腿上,端起酒碗送到赖村长嘴边。
赖村长张开嘴,杨瓜儿老婆轻轻地地为喂他的酒,用筷子夹了一砣肥肠喂进赖村长嘴里。赖村长也端起酒喂杨瓜儿老婆,由于赖村长端碗的手抬高,半碗酒一下了灌进杨瓜儿老婆嘴里。
杨瓜儿老婆被怆到咳嗽,赖村长忙为她拍背。咳了两声嗽,杨瓜儿老婆柔情地在赖村长身上拍了一下,不过,两人都笑了起来。
“喝舒服了”,赖村长已喝得脸红脖子粗。杨瓜儿老婆叫赖村长在椅子上休息一下,她进厨房洗锅洗碗,收拾桌子。赖村长斜躺在椅子上,斜伸着脚,点燃烟,把嘴做成O型,一口一口地吐烟圈。烟圈在眼睛前转动一圈一圈地扩散,向头顶上飞去。
看杨瓜儿老婆从厨房出来,赖村长说他要回家了,叫杨瓜儿老婆送他。
杨瓜儿老婆说她都把杨瓜儿赶走,就是要留赖村长在她床上睡。赖村长说“这样不好,万一杨瓜儿回来逮到”,赖村长说他才没有什么,他是村长,杨瓜儿不敢对他怎样,他怕杨瓜儿打老婆。
杨瓜儿老婆说她不怕杨瓜儿。杨瓜儿敢打她,她敢跟杨瓜儿离婚,那样杨瓜儿脸都是惨的。
赖村长知道在这山沟沟里,比杨瓜儿能干,长得标致的男人都没有找到老婆,凭杨瓜儿的能耐,能找到老婆,真是上天恩赐,所以,说什么都不敢与老婆离婚。
但是,赖村长还是要回去,杨瓜儿老婆把赖村长拉进房间,又为赖村长端来洗脚水,便蹲下身体,用手抬起赖村长的脚,为他脱去皮鞋和祙子,又手捧着放进盆里,慢慢地为赖村长洗脚。赖村长摸着杨瓜儿老婆的头说“你还为我洗干净点,挨到你睡,你也舒服”。
杨瓜儿老婆说“是啊,女人都喜欢干净”。
“我就喜欢爱干净的女人,看着都舒服”,赖村长又在杨瓜儿老婆脸上摸了一下。
天没有见亮,杨瓜儿从守柑桔棚里回来,掏出钥匙打开门。赖村长搂着杨瓜儿老婆还睡在床上。听见响声,杨瓜儿老婆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对杨瓜儿说“这么早回来做什么?不多睡会”。
杨瓜儿大声地说“睡不着”。杨瓜儿老婆忙叫杨瓜儿说话小声点,赖村长刚睡着,不要惊醒了他。杨瓜儿象故意似的,走得噼噼啪啪响,把家具弄得叮叮咚咚地响。
杨瓜儿老婆起床把杨瓜儿掀出房间,对杨瓜儿说“你是不是要惹我生气的”。杨瓜儿没有吱声。
杨瓜儿走了,又去了外地打工。
其实,赖村长在杨瓜儿进屋时已经醒来,睡在床上不敢翻动身体,生怕弄出响声,连喘气都小心易易的。待杨瓜儿出门又关上门,杨瓜儿老婆重新脱光衣服钻进被窝,赖村长才说“哎呀,吓死我了”。
杨瓜儿老婆拍拍赖村长后背说“跟你说没有事的,你不相信,即使,杨瓜儿敢怎样,我会帮你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