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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正雄瞪着她,冷笑:“初夏,你是害死爷爷的凶手!换了是你,你还愿意杀害自己的凶手来送自己一程吗?”
闻言,初夏踉跄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爷爷对你不算差,如果你有一点念他的好,就马上离开这里。任何人都有资格来拜祭他,唯独你没有,懂吗?”
“正雄!”初夏再次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我们在一起四年,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还是,你宁愿相信一张来路不明的纸,也不愿意相信你相处了四年的人?。”
“够了!初夏,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昨天,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你是怎么表现的?你哑口无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理解你的表现?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真相在你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戳破了,所以你心虚!”
“我——”
“别做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它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韦正雄转身头也不回地进去了,连背影都透着绝情。
初夏怔怔地在那站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地迈开沉重凌乱的步子,离开了殡仪馆。
殡仪馆这地方没有公交地铁,也不好打出租车。
初夏就失魂落魄地沿着马路边往前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下起了雨,而且越来也越大。
初夏很快就被淋成了落汤鸡,但她也感觉不到冷,只是机械地迈着步子。她空白的脑子里只有一个问号——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放过我?
因为那场噩梦,我失去了最亲的人,我的命运也因此而改写了!到底还想怎么样?
黑色的车子飞驰而来,在靠近初夏身边的时候逐渐慢了下来,然后停在了初夏的身侧。
初夏愣了一下,侧过头去,呆呆地看着车门摇下。进入视线的男性脸庞虽然仍陌生,但昨天刚刚见过。
“你……”
“上车再说吧。”
初夏呆呆地看着他,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吴有悔推门下车,捏住她衣袖上的布料,将她拉到后座塞了进去。然后翻出一条全新的毛巾,放到她膝盖上。“擦一擦吧。”
直到车子走了一段距离,初夏才慢慢地缓过来。她动了动嘴唇,嗫嚅着道了一声谢谢,抓着毛巾心不在焉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