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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含着水一般的柔情。
“玉儿如今真要与我这般生分吗,无人时但可叫我乾元。”文德帝见虞妃开始像其它宫中女子那样与自己虚与委蛇,不禁有些愠怒。
“玉儿遵命。”虞妃说完俏皮一笑,本来苍白的脸色倒明亮了几分。“玉儿这次来,是想恳请您允我出宫,娘亲的忌日要到了。”说完这话虞妃的神情有些悲伤,眼泪聚于眼眶有决堤之像。文德帝瞧玉儿伤感心疼的抱她入怀。
“近来朝中事物甚为繁忙,我无法陪你一同回去。我会派朝中护卫乔装暗中保护你西下,玉儿再派人去太医署一趟,带好补身子的药物,莫要耽误了身体。”文德帝为虞妃想的甚稳妥。
虞妃娇嗔的点点头,自是明白圣上的一番怜爱之心。
陪着文德帝说了会儿贴己的话,虞妃不便多做停留,起身告退了。
这天,阳光十分明媚,郊外的一座墓地前跪着一名女子,正是那虞妃。在她身后立着一名叫锦茵的贴身婢女,倒也长的清秀可人,手脚伶俐的帮忙摆出各种祭品。见虞妃准备烧纸钱,急忙端上火盆。
虞妃烧完厚厚的一叠纸钱,与自己娘亲说了几句话,正准备起身离开,却看见锦茵面色不善的看向来路。她讶异的转身去看,原来是那“太子妃”来了。
来人一身绫罗绸缎,花纹为金线绣着的大朵牡丹,一支凤钗插在发髻上,欲展翅高飞般。这女子面容精致,却由于紧绷着脸色显得格外盛气凌人。
玉儿端起微笑,目光懒散:“太子妃姐姐哪里听的风声,也来祭奠我娘亲。只是难为姐姐日日都能穿的如此喜庆,还望莫要忘了自己处境才好。”话语之间极尽讽刺。
那女子显然不喜她叫自己太子妃,听到这个称呼之后脸色大变。指着虞妃,道:“你少在那里得意,圣上只是觉得亏欠你才对你好,圣上才不会爱上你这种山野莽夫生出的女儿。”
虞妃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明白姐姐是因为得不到故意说出这话来编排我,以便离间我与圣上感情。”身体却没有语言那么坚定的轻微抖了一下,藏进了衣袖里的手暗暗握了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宫编排你,圣上当年布局抓获武林那群人,谁知却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