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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封泽炎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封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宋绵绵恨不得杀了封泽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封泽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封泽年朝门口爬,宋绵绵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宋小月和你串通好的?”
宋绵绵一脚踢翻封泽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封泽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宋小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封泽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宋绵绵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宋小月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封泽年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宋绵绵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以,你去外面说你和宋小月在搞对象,你们已经睡过了,宋小月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记住了?”
封泽年神情犹豫,宋绵绵脸色一冷,脚就踩了下去,不过只用了五成力气,封泽年疼得欲生欲/死,忙不迭应了。
“我说,我和宋小月搞对象,睡好几回了,她屁股右边有块粉红色胎记,我肯定说!”
“左边,蠢货!”
宋绵绵敲了一茶缸,封泽年惶恐点头,“是左边,我是蠢货。”
“半个月内我要看到效果,否则……”
宋绵绵脚又踩上了要命处,封泽年吓得一哆嗦,诚惶诚恐地保证,“绝对有效果,十天就行。”
楼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宋绵绵抄起凳子砸了下去,封泽年哼都没哼,晕死了过去。
她不慌不忙地打开抽屉,里面有十来块钞票,还有二十来斤粮票,全都揣兜里了。
这才从窗台上跳了下去,封家是二楼,下面又是花坛,宋绵绵毫不费力地落了地,抄小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