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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了鸡杀自己了。
狗急了跳墙,鸡又何尝不能发急呢?
“看好了。”萧景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刀握好,出手很快,一下就抓住了鸡的脖子,下一秒那刀便在鸡的脖子上面划过。
萧景把鸡血放干,把鸡扔在灶台上面看着楚悠说道,“小傻子,下一次可不要再说不会了。”
萧景说着也不管那沾了血的手,直接推开门出去了。
楚悠看了看灶台上的鸡,只好摇摇头开始除鸡毛了。对于,萧景的动作,楚悠虽然看在眼中,但是也不惊讶,从她嫁进来那天就知道萧景不是一个傻子,那就知道,这人身上必然藏了不少秘密。
既然之前已经有预料了,现在又如何会惊讶呢?
楚悠把鸡放在锅里顿好这才出来,萧景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过她那里有时间去管萧景呢,继续去河里洗了衣服。
今日白天倒是没什么区别,虽然做了鸡肉,可是最后落在楚悠嘴里的不过也只有一块而已。
楚悠晚上睡得时候,萧景还是没回来。
楚悠在屋里留了一根蜡烛也没锁门,对于萧景,不知道为什么,楚悠总是觉得这人同寻常人不同。
楚悠没睡多久,就听见屋子里砰的一声,楚悠坐起来看见萧景穿着一身玄色的衣服歪在地上,一只手还扶着窗台,一看就是窗户上进来的。
楚悠下去扶萧景,可是一摸,萧景身上都是湿的,然而再一看,那哪里是水,明明是血,一身的血。
楚悠一愣,准备去叫人,可是被萧景拉了回来,“别声张。抽屉里有药粉你帮我,这事儿不能让人知道。”
楚悠到底还是帮着萧景上了药抱扎了伤口之后把那带血的衣服给混着她的亵裤放在一起了。
那东西一定不能让人发现,那衣服一看就是男人的衣服,所以楚悠准备明天正午的时候就把它给洗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楚悠到底还是问了一句。
那个时候萧景已经收拾好了,趟在床上,中间隔了一层被子,楚悠即便闭着眼睛也仍然能够想起来那道伤口。
那道伤口从左胳膊上一直到了肩膀上面,背上也有一道,两道都很深,很长。
楚悠肯定那绝对不是轻而易举能够伤到的,也不是什么划伤,或者是摔伤,看那伤口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