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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珠粒粒饱满,身穿陈旧僧衣,脚步矫健稳重。
不过这人竟是只留寸头,在这蓄发的年代多少让人感觉有些怪异。
乡亲们开始窃窃私语,讨论这人出格的打扮。
尾随前来的杨大叔一个瞪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迷悟先生乃是京城绝心师父的俗家弟子,一心向佛,学识受四国敬仰!无奈他的师父要求他必须年满二十五岁方可剃度,先生便以寸头来向师父表明自己出家的决心。世人尊崇于他的渊博学识,所以皆尊称他为迷悟先生。你们这般窃窃讨论,实在太失礼了!”
众人垂首认错:“哦!”
进得二牛家中,迷悟双掌合十,轻诵佛号,向众人施了一礼。乡亲纷纷避开让出一条道路,直到老牛头床边。
只见他抬起老牛头受伤的手臂仔细查看,又捉起手来细细把脉。然后双掌合十,念声佛号,声音清冷温和,口中喃喃自语:“奇怪,太奇怪了。”
二牛用衣袖胡乱抹了两把眼泪,躬身问道:“先生,我爹他老人家还有救吗?”
小伙子双手合十,回了一个出家礼,语气十分疑惑:“令尊只是受伤,却并未中毒。敢问公子,令尊是否确为山风所伤?”
二牛没有上过学堂,听不懂文绉绉的话语,只是大概猜测出先生是在询问他爹是被何物咬伤,他想起山上的情景不禁脑门上又冒出一层冷汗:“今早我爹带着我上丰山,说是捕蛇。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一条蛇影,然后我爹闻到空气里有山风的味道就提醒我小心,我拨开草丛就看见……”二牛打了个冷颤:“一条大概七,八米长的山风盘在草丛里……”
乖乖,围观的村民们齐齐吸了口冷气。
“那山风极有灵性,几次看我都像是要赶我下山的样子,我劝爹离开,可是,可是……”吸吸鼻子,眼泪又不禁流了下来。
先生听了二牛的诉说,点点头:“也就是说令尊的确是被山风所伤。”
二牛确定的重重点头。
迷悟接着说道:“令尊并未中毒,一时昏迷也只是因为惊惧过度。两盏茶的功夫便可醒来,我为他包扎好伤口,休息几日便无大碍。不过真是奇哉,看来此山风并不想害人性命,所以未在令尊身上注入毒液。”
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