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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双眸。
顾浅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捡浴巾的同时若有若无的在裴霖宇的身上蹭,她就不相信,裴霖宇能够抵挡得住。
他真的能够抵挡得住——
对顾浅的暗示不为所动,而且面不改色。
伸手掸了掸西装的小褶皱,裴霖宇的眸子,像清水一般纯澈无染,“下不为例。”
顾浅的把戏并不高明,裴霖宇自然一眼看穿。
“裴少,你,我都已经如此这样了,你难道都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吗?”顾浅泪眼汪汪的看着裴霖宇,这个冷血心肠的男人,“我不要名分,只要你。”
她那么喜欢裴霖宇,这三年内她无数次暗示明示裴霖宇,可他都不为所动。
他们走的最近的一次,是昨晚。
她因为裴霖宇结婚在酒吧买醉,被几个流氓调戏,裴霖宇送她到酒店,被狗仔拍下。
她以为趁此机会可以一举拿下,可没想到裴霖宇竟然对她兴师问罪。
裴霖宇的心是冷的,对女人的眼泪不为所动。
顾浅哭的梨花带雨,他也只是粗略扫过一眼,连感情都不带一分,“你要名分我不给,要我,更是不可能。”
说完之后,他推门离去,步履坚定,不带一丝犹豫。
裴霖宇的心肠是冷的,无论任何女人在他面前撒娇,流泪,卖萌,耍宝,甚至以自杀威胁,他都无为所动。
唯独,对一个人,他面冷心热。
可那人,送给了他一片呼伦贝尔,他恨,恨不得杀了他,可下手的时候,舍不得。
汽车穿梭在车流中,娴熟的车技超越了一辆又一辆车子,他的黑色迈巴赫,在夜幕中毫无目的的穿梭着。
夜风吹过脸颊,他的眸子,在无形的晚风中愈发冷,冽。
回到家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睡去,别墅中阒寂无声,推门进卧室,目光落在双人床上,被子底下,涌起一堆。
天不算冷,苏雨桐却把头都埋进被子里。
不对——
裴霖宇走过去,掀开被子,下面是两个枕头,苏雨桐不在房间里。
寻目望去,他在另一侧的床头柜上找到了一张字条,字体清美秀丽:
为防你明早阻碍我去出差,所以先走一步。
裴霖宇眸光渐深,片刻之后,拨出去两个电话。
第一个拨给他的手下,两个小时之内,他要见到苏雨桐。
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