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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前的一幕,孟疏雨全身的血液逆流。
“不可能!那不是我!”
“交出兵符,自废修行,本尊方可保你一命!”
沈淮与后一句话说的郑重,看着孟疏雨的目光满是痛惜和期望。
孟疏雨怔怔看着他,最终却只轻轻说道。
“没有兵符。”
闻言,沈淮与眼底闪了闪:“孟疏雨,我知你是为昨日我娶梓婼一事生气,可别拿你的性命玩笑!乖,告诉我,兵符在哪?”
“没有兵符。”孟疏雨重复道。
沈淮与不再说话,眼中布满了失望和厌恶。
“你还是如此冥顽不灵。来人,废了她的修为,碎了她的仙骨!”
孟疏雨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
随即拼命抗拒道:“不能,你不能这么做!沈淮与,你会后悔的!”
但沈淮与主意已定,任凭孟疏雨如何哀求,都不曾松口。
他像是监刑人一般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孟疏雨身受剔骨削肉之痛。
最后的最后,他看着满身冷汗鲜血淋漓到快要晕厥的孟疏雨轻声道:“听话,我会保你不死。”
那是孟疏雨昏迷前最后一眼。
醒来后,她依旧身处天牢,只是站在她眼前的人从沈淮与变成了梓婼。
“真可惜,你还活着。”梓婼温柔一笑。
“咳咳——!”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孟疏雨眉心紧皱,没有理会她。在锁链可及的范围内找了个干净地方重新坐下。
梓婼眼神一暗,声音更加温柔:“按着辈分,你该称我一声姐姐。”
“你配么?”孟疏雨声音嘶哑,还是没有看她。
“……是不配。”
梓婼冷笑了声,眼中尽是恶毒,“毕竟父亲爱的是我的母亲,至于你和你娘,不过是玩物而已。”
提到母亲,孟疏雨心尖一颤。五年前母亲的病逝,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你不配提起我母亲!”孟疏雨怒目而视。
“你娘狐媚勾引父亲,让他弃了我们母女这么多年,不过幸好,他醒悟的早,五年前便亲手毒杀了那个贱人!”
梓婼轻飘飘的话语,说出来的却是足以翻覆孟疏雨这么多年记忆的话!
“你以为我会信吗?”
“毒入骨髓,药石无灵。”梓婼含笑,颇为遗憾道,“那毒还是我亲手送给父亲的,要不然你以为为何那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