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如了。
方滔虽然不算好人，但这种事他还做不出来！
“你怕什么？”
顾小蝶气喘吁吁，目光灼灼地望着方滔，“你是痿男？”
“对对对。我是痿男，天痿！”
“可你下面……”
“咳咳，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方滔含着屈辱的泪水，咬牙承认。
其实，他很想说，我真不是……
“方滔，谢谢。”
顾小蝶清醒过来，坐在沙发上整理衣衫，泪眼朦胧了，对于女孩儿，有些东西还是很重要的。
“……”方滔脑门上浮现一缕缕黑线，一阵无语，谢我天痿？
“方滔，晚上下班我要请你吃饭！”
顾小蝶看着方滔欲哭无泪的模样，破涕为笑，露出那一口晶莹贝齿，那泪眼带笑的小模样，娇艳楚楚，我见犹怜。
“好。”方滔一口答应。
“我先去工作！”
“你的鞋……”
“进展不错！”方滔弹出一根红塔山，在那吞云吐雾，轻声自语。
张子强找到方滔，跟见到亲爹一样，肥肉脸上堆满笑容，一溜小跑凑上前，道：“先生，您好。鄙人张子强，星空高管……”
“有事？”方滔退后一步，防贼似的看着张子强，这货不会是个老玻璃吧？
“咳咳。”张子强略显尴尬，很快掩盖过去，堆满笑容，道：“我与兄弟一见如故，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敢问兄弟来自何方，做啥营生？”
“英雄莫问出身，现在是社会闲人一个。”方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闲人？嘎嘎。真是太好了。”
张子强激动地拍大腿，满嘴跑火车，道：“兄弟你气宇轩昂，他日定非池中之物，现在有一个鱼跃龙门的机会，不知兄弟有兴趣没？”
“没兴趣。”方滔直接拒绝，眼神荀灿，这胖子不会是个神棍吧。
张子强脸色的笑容瞬间凝固，就像被泼了盆凉水，从头凉到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哭丧着脸，道：“兄弟，别啊。我见兄弟身手很俊，想高薪聘请你留在星空……”
“高薪聘请？”方滔咧嘴笑了，眼里亮晶晶的，道：“有多高？”
“呃……有条件，兄弟尽管提。”
张子强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不是个善茬，看样子不好糊弄……好在有大Boss发话，他底气很足
